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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部分

不過如此大的魔緣,卻沒有浪費,因為有人趁這個機會,不惜冒險苦練魔功中的最高境界。

一條身影欲從魔漿之內衝出,神情痛苦。但魔化的身體,卻被爐中無數魔物不斷拉扯。此人是公子載。公子載說:“放開我,好痛苦。”魔物說:“痛苦就是力量,越痛苦力量越大,你不是要修煉幽空魔羅的最高境界嗎?快回來。”煉魔的痛楚,連已半魔化的公子載也捱不住。拼命掙扎要衝出煉魔爐。

公子載說:“好痛苦啊。”公子載一擊之下。令整座祭司殿猛烈搖晃,有如地震。一名侍從剛好到來,不知發生何事,震駭莫名。侍從說:“發生了什麼事?”公子載說:“又提升了。我的魔功比進來之前又提升了一倍。這樣下去再煉幾次。我的功力定能超越那老鬼。”

侍從說:“二公子,二公子。”公子載說:“什麼事?”侍從說:“國君問二公子為何不去參加拜天,現在大發雷霆。要二公子立即去拜見。”公子載說:“那隻死肥豬實在逼人太甚,我不理他,他竟然來惹我?”侍從說:“二公子若不前去,國君說不定會派衛兵來的。”公子載說:“還不快替我準備?”侍從說:從慌忙離開,他到底要為公子載準備什麼?

公子載現在半人半魔的模樣,又怎能外出見人,他這段日子來反覆檢視大祭司的秘典,終於找到回覆人身的方法,就是將魔身內斂。魔道越高,收得越是快速和不著痕跡。公子載是偷師回來,雖然也能將九成魔身內斂,但卻十分費時耗力。不過最要命的是每次變回人身後,全身魔熱發作,劇痛難當。公子載回覆人身,煉魔爐隨之解體。公子載說:“我的天,一次比一次痛癢難當,還不拿進來?”侍從說:“小人來了。”

侍從匆匆跑回,竟帶來一個初生嬰兒。公子載一望那天真可愛的嬰孩,內心也有些不忍。公子載說:“我要掌握天下,怎可以如此婦人之仁。”公子載使勁一握,純清的嬰孩鮮血便向口中灌下。

魔毒化為青煙而散,公子載長呼一口氣,暫時鎮住了體內的奇癢。公子載說:“多替我準備一些,不知那死肥豬會留我多久。”侍從說:“二公子,恐怕有點困難,天災不斷,新生嬰兒死的死,跟親人走的走,秦國之內已沒有初生嬰兒,這個是我派人到西戎搶來的。”公子載說:“死肥豬閒著無聊便召喚我,這樣下去即使有足夠的童子,也會阻我修煉魔功。”

侍從說:“二公子,你有什麼打算?”公子載說:“要不受人使喚。”“最好的方法就是隻有我可以使喚人。”公子載魔氣籠罩的臉上,殺機暴現,到底他有何打算?

不是神仙指力一引,水團連環爆破,卻沒有將不死天王的盔甲破開。不是神仙說:“怎麼可能,難道我的功力真的如此不濟?”鄒衍說:“師兄小心,他身上所穿的是神甲天衣。”不是神仙說:“神甲天衣?”不是神仙定神一看,只見不死天王身上盔甲中指的位置,泛出五色流彩,竟在瞬間修復所受的創傷。不是神仙乃仙道中人,除了知道這種兵寶的來頭,更明白能擁有它的,只有真正的天將下凡。原來依據仙家流傳,神甲乃是天兵天將的戰衣,天衣是天官神眷的仙服,兩者都是集天上五彩石的精華而煉成,只有能升上天宮的神靈,才會被配上一件,所謂神甲不破,天衣不滅。人世間再強的兵器,也無法將之擊破摧毀。不是神仙說:“不可能的,神甲天衣都是傳說中的仙家兵寶,怎可能落在這些邪魔外道身上。”不死天王使出閻羅分屍爪。

不是神仙一時氣急,來不及回氣出招,連中不死天王多爪,傷上加傷。鄒衍說:“休得傷我師兄。”不滅天王說:“想發難嗎?”不滅天王揚出一張以銅煉交織而成的巨網,便向鄒衍撒去。鄒衍使出五行玄令。鄒衍說:“天下間有網可困得住我嗎?”

鄒衍使出五令同申。不滅天王說:“人間的網當然不成,但我這張可是天網。”鄒衍說:“這張莫非是天羅網?”五令直衝向巨網,可惜即使摩擦得冒煙生火。還是無法將之破開。不滅天王說:“好眼力,正是神帝賜予的天羅網。”“我們四大天王得神帝賜甲,能夠不敗不倒不滅不死,妄圖反抗,只有死路一條。”鄒衍心想:天羅網跟神甲天衣一樣,都是仙家神器,怎麼會落在這班邪魔手上?

鄒衍被困於網中,鉅子立即出手相助。鉅子使出九鼎入金壇。不倒天王說:“自討苦吃。”不倒天王使出天環套月。鉅子啊了一聲。

鉅子功力只剩下一成,只得借力打力,卸開巨環。再向不倒天王衝去。不倒天王說:“不知死活。”再來一環。鉅子只得舉臂硬擋。

兩環一碰,原先的巨環受力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