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浩然說:“再來。”四行者仍是採取同一戰略,高速疾奔,幻出無數虛影擾敵。
陳浩然雖然攻勢凌厲,卻始終無從入手,徒費氣力。易中天使出水擊石穿。金行者使出璞玉渾金。陳浩然聽力盡失,陷入全面捱打的劣勢之中。
土行者使出土崩嶽。木行者使出枯木逢春。四行者連環出手,陳浩然慘中四招,傷上加傷。
萬木藤具有反震功能,重擊陳浩然心坎,更引發其體內神脈作出超強烈反震,木行者慘被震飛。木行者心想:好可怕的力量,震力竟如此強大。陳浩然頹然軟倒,剛才一擊竟引致體內神脈逆流。鮮血奪腔而出,陳浩然五內翻湧,難受至極。
金行者說:“小子雖然內力深厚,畢竟血肉之軀,已受重創了。”土行者說:“我們攻還是不攻?”木行者說:“兵兇戰危,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當然要趕盡殺絕。”人無雙等人慾上前相助,卻自知非四行者之敵,猶豫不決。易中天說:“束手投降,放你一條生路。”驀地,陳浩然雙眼回覆神光炯炯。陳浩然說:“我堂堂大秦三公子,只會戰死,絕不投降。”
陳浩然曾遭天電擊體而引發神脈流動,剛才萬木藤一擊。亦有類似效果,氣血回順後,聽力亦漸回覆,可說因禍得福。易中天說:“什麼,你是秦國三公子?”陳浩然說:“對,我乃秦國三公子陳浩然。”金行者心想:常勝將軍,秦國陳浩然。木行者心想:又說他是個賤奴,到底什麼回事?土行者說:“管他是誰,殺了再說。”神脈在陳浩然體內急速流轉,不單重獲聽覺。戰鬥力亦回覆十足。金行者說:“起陣。殺敵。”
兵無敗心想:啊,一下子又回覆龍精虎猛,陳浩然真神人也。陳浩然搶進陣中,四行者速度比剛才更快。虛影重重。難辨真假。陳浩然靈光一閃。心中已有計策。陳浩然心想:休想再惑我心神。看我破你。
金行者心想:搞什麼?木行者心想:啊。易中天心想:我們才不會躍上半空追擊。土行者心想:待你下來才一舉出手。陳浩然使出靈空震碎。陳浩然力貫雙足,勁力在數尺外爆開,激起如簧碎石。土行者雖然幻出無數身影。但虛影並非實體,就只有唯一的一個真身,會被碎石所阻。陳浩然說:“找到了。”
陳浩然手起斧落,猛力一劈,將土行者一分為二。陳浩然使出一將功成。
土行者說:“不,不可能,怎麼會。”土行者被分屍,但陣勢仍未瓦解。金行者說:“師弟。”四人同門習藝,情如手足,眼見土行者慘死,三行者悲憤難言。木行者說:“我們定會為你報仇。”陳浩然說:“看我破陣。”
三行者同時大喝一聲。使出三界不容陣。四象奇門誅仙陣缺其一,三行者立時變陣,收起分身,強攻硬殺,以上中下三路圍殺陳浩然。三界不容,敵我俱亡。
風向與降龍硬拼一招,氣血逆衝,手臂麻痺。降龍說:“風向,只要你回到我身邊,我可以原諒你。”降龍說:“賤奴他不配跟你在一起。”“我是名門之後,只有我降龍跟你才是天生一對。”風向說:“口口聲聲賤奴,你可知他真正身份是誰?”降龍說:“哼,賤奴就是賤奴,低三下四,還能有什麼出處。”風向說:“陳郎就是秦國的常勝將軍陳浩然。”降龍說:“什麼?”
降龍心想:賤奴就是秦國的三公子?難怪他有這樣的身手,身邊這麼多人不顧性命去幫他。秦國三公子陳浩然,常勝將軍。風向說:“你清楚了嗎,你只是一介武夫,又怎可以與陳郎相比,他的身份,簡直比你尊貴十倍。”降龍說:“夠了。”“你這個賤女人,說穿了還不是貪慕虛榮。”
降龍說:“為了榮華富貴,竟忘情棄愛,另投他人懷抱。”降龍說:“我降龍看錯了你。”風向說:“呸,是你自作多情,我什麼時候喜歡過你。”小靈說:“主人,這種女人水性楊花,不值得去愛。”大靈說:“跟她恩斷義絕,拿回靈驗要緊。”降龍說:“對,拿回靈驗。”降龍說:“我再問你一次,交不交出靈驗。”風向說:“不交。”
降龍說:“臭婆娘。”“是你自找的。”降龍使出火舞翻天。降龍性格高傲,哪受得了這種失落挫敗,特別是陳浩然的身份竟然比自己尊貴十倍,更是無法忍受,因愛成恨,滿腔怒火全面爆發,出手再不留情。風向心想:沒辦法,只有拼了。
風向使出靈驗第二擊。風向咬緊牙關,豁盡全身功力,勉強將降龍劈出的火球逐一擊破。降龍說:“找死。”
到底風向的功力與降龍大有距離,雖有神胎相助,全力一拼下,仍震得靈驗脫手,受傷吐血。降龍說:“物歸原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