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陳浩然是如何得到秦國上下的愛戴嗎?”“寡人如果拒絕他,便會給他一個藉口號召舉國之力來反寡人,寡人可沒有這麼笨。”公子載說:“要阻止建鳳後像的可不是我,是陳浩然。”公子載話中有話,商演立即感到當中暗藏陰謀。商演說:“你不是怕陳浩然,是有心將陳浩然和鳳後推到敵對的關係上。”
公子載說:“你總算有些小聰明,不枉寡人一直都寵幸你。”商演說:“你這樣做就不怕被鳳後看穿嗎?”公子載說:“怕什麼,鳳後不也是被寡人征服在胯下嗎?寡人這麼做一方面要鳳後知道,秦國除了寡人,沒有人會支援她。”“第二,陳浩然能夠連大祭司也打敗,以寡人今日的功力,未必勝得了他,即使勝也是慘勝,寡人貴為一國之尊,幹嘛要犯這種險,怎麼不叫神朝那邊來出手?”“一來寡人可以坐收漁人之利,二來寡人也想知道神朝到底有多大的能耐。”商演說:“你這一石二鳥的計謀,果然奸險。”聽到公子載坦白說出意圖,商演心中一寒,深知這個魔頭城府之深,比大祭司更兇狠,立即暗中運功,準備隨時奪路而逃。公子載說:“你投靠神朝,投靠宋襄公,都是想令商族後人有安身立命之地,難道那些東西寡人就不能給你嗎?”商演說:“你,想我怎樣?”
公子載說:“要令陳浩然和神朝勢不兩立,我還要你這個中間人煽風點火。”公子載魔欲高漲,也不再以仙氣掩飾,完全展露自己的魔身。吸收了大祭司的魔氣,公子載的魔身更加可怕,額上竟然出現了一條肉縫,好像一隻未曾開啟的眼睛。商演曾經與大祭司交合,嘗過無數男人的魔性,也從未如此害怕過。公子載說:“你要記住寡人不是怕任何人,寡人只是要將天下玩弄於股掌當中,寡人才是天下之主,哈哈。”到底公子載想怎樣煽動陳浩然與神朝之間的衝突,陳浩然那一邊,是否又會被矇在鼓裡?夜宴之後,陳浩然帶著易中天與兵無敗,回到昔日居處。陳浩然府內掛滿不同的兵器,還有九十九場勝仗後得來的各種戰利品。兵無敗說:“主人好厲害啊,竟然有這麼多戰利品,全都是兵器中的極品。”陳浩然說:“過去我也會為這些東西自豪,但相比天器這些都不值一哂,易先生,回來途中你一直不語。”
陳浩然說:“不知心中在想什麼呢?”易中天說:“公子爺,在下有一言奉告。”陳浩然說:“易先生請說。”易中天說:“我覺得公子爺要小心秦君。”陳浩然說:“他可是我的二哥來啊。”易中天說:“秦君之前是你二哥,但現在是你的國君,不能再談骨肉之情,公子爺今日當場要求秦君拆跌鳳後臺,分明是直斥其非。”“秦君當中下跪請罪,不過是礙於你回來時,得到舉國愛戴,存心試探你的反應。”陳浩然說:“我二哥只是因為受到神朝迷惑,現在我回來了,就不會讓神朝的人再得逞。”易中天說:“公子爺一回來便如秦國救星,有個這樣的臣子在自己跟前,你認為他會坐得安心嗎?”陳浩然說:“我今日所為,確是犯了二哥大忌。”陳浩然當然瞭解公子載為人,也明白自己過於衝動,多處冒犯了公子載。易中天說:“況且依伯屠所說,當日秦君是鳳後顯靈而被推上國君之位。”“無論先君之子是因何暴斃,但秦君與鳳後之間的關係,實在千絲萬縷,絕不簡單。”
陳浩然說:“日月可鑑,我陳浩然絕無爭位之心,我現在想的,只是如何追捕殺害君父的大祭司,和承擔上天賦予的責任。”“這樣吧,明天拜祭過列祖列宗,我便向國君要求離開秦國,追捕大祭司。”易中天說:“公子爺曉得明哲保身,自然是好,但是我怕。”陳浩然說:“易先生,我心意已決,大家儘早休息吧。”易中天和兵無敗說:浩然知道易中天想警告自己公子載不會就此收手,雖然陳浩然也隱約感到公子載暗懷不軌,但念及對方是世上唯一親人,始終不想面對。陳浩然說:“故居雖然華麗,卻總不及我跟大紅和小紅居住的茅廬舒服,不知他們現在怎樣呢?”回到寢室,陳浩然的白紋虎座依然,四周兵器弓箭如舊,但感覺亦是不相同。陳浩然說:“師父當年留給我的東西,今日應該可以拿出來看吧。”
虎座內有暗格,陳浩然的盤古聖咒秘笈便收藏於內。陳浩然雖然擁有神脈,但破天地合攏主要是因為有萬碎之助,本身武功畢竟未臻化境,只練成盤古聖咒的第一卷靈動篇。經過連番惡戰,陳浩然明白不能單靠神脈的力量,必須加倍苦練,才可以達到更高境界。陳浩然看得入神,竹簡拉到盡處竟然又藏有一片羊皮。陳浩然說:“這是。”一封令人難以明白的羊皮書。竟然是十多年前,崑崙夾在盤古聖咒內留給陳浩然的,裡面竟然提到自己在封神峽上的遭遇,到底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