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好一個鐘政,提氣一踏,人如飛鳥的在刀鋒之上輕踏而過。
隨身寶物北冥刀已近在咫尺。正要取刀之際,鍾政驚覺身後一團強光正急速湧至。鍾政呀了一聲。勝負已是即不容緩,陳浩然鼓盡拼勁,打出太上老君第二式美俄登道。密密麻麻的火點洶湧而至,大有擋者披靡之勢。
鍾政呀了一聲。幽州說:“鍾政要被打下來了。”林萬珍說:“我的女婿勝了。”真的被打中了嗎?見鍾政倏然翻身,跟陳浩然剛才一般翻到索底下,避過身後無數火點。腳底用力一蹬,人如飛箭般直朝北冥刀急射。陳浩然喔了一聲。
最後一擊,要豁出去了。陳浩然使出光芒四射。鼓盡最後一口氣打出澎湃的光芒四射,氣勁之強,盡將繩索無數兵器打得飛脫,直插鍾政一方。千萬刀刃貼背而至,鍾政危險萬分。
金屬絲響之不絕,見鍾政已手執北冥刀,將身後兵器一一打碎。陳浩然說:“喔?”眾人說:“鍾政勝了。好厲害。”鍾政勝,無音底裡興奮莫名,那表示全徐州仍有機會。
陳浩然說:“鍾兄技高一籌,小弟心服。”鍾政說:“陳兄承讓。”陳浩然退出,全徐州又再踏進場中。這一對,又是如何比鬥呢?峨嵋掌門滅清師太說:“這樣無休無止地鬥下去,難免動起真火。”“若弄至任何傷亡,那不是還沒挑戰太上老君,便先來個內訌?”“不值得吧?”元虛長老說:“那麼,師太有何高見?”滅清師太說:“我看三位年輕人也是誠意十足,何不都讓他們當上代表?”
無音說:“說得對,武林的盟主只可有一個。”“但挑戰太上老君的代表,只要願意,人人也可以當啊。”補品人說:“看來這個老頭,是看出全徐州打不過陳浩然。”幽州說:州說:“可惜是,若論近身搏擊,陳浩然也勝不過鍾政。”補品人說:“這麼說,全徐州也不及鍾政啊。”黃子泰說:“那又不一定,原因全徐州身邊有個無音。”“一定反對全徐州在繩索上跟鍾政比試。”確實,三個年輕人各有擅長,加上未能預計的比斗方式,誰也沒把握可以連勝兩仗。現場議論紛紛,大家似乎也對峨嵋派師太的提議贊同。
接著,元虛長老徵詢三人意願,大家也沒異議。元虛長老說:“好,就此決定,由三位一同當上挑戰太上老君的代表。”“老衲為三位劃分搜尋太上老君的範圍。”“為免惹起無謂衝突。”當下,元虛長老為三人劃分代表所屬的疆界,以大宋的襄陽府為中心點。全徐州,負責襄陽以南的範圍。陳浩然,負責襄陽以東的範圍。鍾政,負責襄陽以西的範圍。三人所屬的門派,亦屬代表的成員,全徐州是三絕宮,陳浩然是霞煙山莊,鍾政則是九江鏢局。
元虛長老說:“一旦發現太上老君,所屬門派需即時向太上老君下戰書。”“戰書發出,各門派要各遣二十精英支援。”元虛長老說:“至於北面是金人的地方,若太上老君在該處出沒,全武林也該群起誅之。”眾人說:然好,又不是當武林盟主,在場的老江湖,誰也不會跟這三個年輕人爭風頭。世情就是如此荒誕,原是一場三絕宮的登基大典,最終卻演變成另一結局。
更荒誕的還在後頭,當晚,無音竟私下將四九會的問涼風挽留。為何如此,容後交代。除此,無音更以追擊太上老君作藉口,留下陳浩然與鍾政共敘商討。席間,他說出一番驚人見解。無音說:“殺掉太上老君為武林除害,這樣的人物當然可以當上武林盟主。”無音邊說邊望向陳浩然,充斥取笑態度。無音說:“只是當上了盟主,還有什麼該做呢?”陳浩然說:“不是協助排除門派之間的糾紛嗎?”無音說:“你在說天人那一套?”陳浩然說:音說:“哼,那個眼光狹窄的老頭,懂什麼。”
無音說:“想想,若然天下不亂,武林怎麼會亂?”“天人只是藉此滿足個人**。”“我想,你們也不大清楚。”“國家正值存亡之秋啊。”鍾政說:“略知一二,願聞其詳。”無音說:“金人早已佔據我大宋半壁江山,而且還不滿足。”“他們還威逼我們的皇上,(宋高宗)要將三鎮十二州割讓出來。”“雖然朝廷曾派兵抵抗,卻是每戰皆北。”
陳浩然說:“金人為何如此厲害?”無音說:“若說人家厲害,難免在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但眼下確實存在兩個問題,而令我方不敵於金人。”無音說:“自太祖立國,因懼武將叛變而重用文官,天下太平的時候倒沒問題。”“只是一旦與外族兵戎相見,文官如何能敵。”鍾政說:“真混賬。”無音說:“而且對方也有一個非比尋常的主將。”全徐州說:“那個主將會懂什麼神功嗎?”無音說:“依我看,什麼太上心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