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而後已。”血奴才叩頭如搗蒜,可見極度怕死。惡帥說:“留你一命也行,但要說出封神峽的底細。”血奴才說:“奴才一定全力替主人對付封神峽,殺得封神峽屍橫遍野,令世人都知道唯惡帥爺是天下至尊,文武雙全,英雄蓋世。”
自然明心想:此人為求活命,簡直連狗也不如。三魂亦聽得毛骨直豎,全身雞皮疙瘩。惡帥說:“討厭的狗,給我滾過一旁。”若非血奴才留著有用,惡帥亦恨不得將之打成肉醬。血奴才說:“惡帥爺放心,奴才絕對是一條好狗。”“令惡帥爺滿意極的好狗。”自然明心想:鉅子曾經說過,魔尊命鬼是我墨家的叛徒,多年前鉅子曾經與他決戰,最終還是無法將他收拾,這些年來,鉅子不單沒有再找命鬼,也不准我們與他直接衝突,看來是因為魔道的邪功委實太高。惡帥說:“臭小子,識相的快說出陳浩然在哪裡?”自然明心想:唉,單是這個惡帥,已經十個我也難以匹敵。自然明說:“你們也是源自墨家,該知道墨家子弟絕不會出賣朋友,你殺吧。”
惡帥心想:魔尊有令,念在墨家曾經有恩於他,墨家弟子只要讓路,可以不殺。追魂說:“嘿,你不識好歹,是否想變肉醬。”自然明說:“墨家子弟沒有投降偷生,只有勇戰而死。”自然明調息後已回覆第四鼎功力,猛然出擊。只可惜遇上惡帥這個絕頂高手,簡直一腳已將他的內力震潰。
二流高手碰上絕頂高手,當然連一招也捱不了。惡帥說:“哼,這樣的貨色,不僅有辱墨家顏面,連我魔道的面也被你丟了。”惡帥耳力靈敏,隱隱約約聽到微弱的慘叫聲。惡帥心想:慘叫聲從峰頂傳來。惡帥說:“上峰頂去,留下一人看守這小子。”在如此惡劣的天氣下,竟有一乘馬車向天命峰急馳而來。
馬車華麗已極,有兩乘駿馬拉扯,另兩騎護衛左右,馬上人都戴上鬼面具,顯得陰森可怖。車內鋪上厚厚毛絨,擺滿布偶與各色乾果小點,如同一個專為孩童而設的樂園,與車外的氣氛簡直天淵之別。陰靈女。陰靈女手抱玩偶,滿臉天真嬌痴,與平素的陰冷邪異判若兩人。
陰靈女說:“還有多久才到?”侍衛說:“大概還有不到半里路程。”陰靈女說:“好,你們就在此等我召集。”侍衛說:“遵命。”車簾輕揚一下,一股陰風自內飄出。教人不寒而慄。侍衛說:“祝大小姐成功。”
天命峰上,陳浩然體內神脈無法宣洩,痛得撕心裂肺,不住慘叫。小紅說:“神醫,陳浩然如今生不如死,你怎搞的。”扁鵲說:“唉,要看他的福緣與意志力了。”小紅說:“喂,你這樣說怎稱得上是神醫。”扁鵲說:“陳浩然,記住我的心法。”“一定要將神能儲存在九大穴位內。”陳浩然說:“我也想,但實在無法控制得了。”陳浩然竭盡全力才能掙扎而起。但要將浩瀚無匹的天電和神能儲存於九大要穴內。實在談何容易。
在此關鍵時刻,一條巨大身影如飛躍上烽火臺。扁鵲心想:看模樣他就是惡帥,糟糕。惡帥說:“啊,你是什麼狗東西?”陳浩然心想:是那兇人。陳浩然於玄宮之內。曾與惡帥展開一場激戰。陳浩然說:“還我風向小姐來。”出於本能的衝動。陳浩然如渾忘傷痛。急向惡帥撲去。
面對一個絕頂高手如此魯莽攻擊,無疑找死,惡帥隨便一棍。已擊中陳浩然胸腹。誰知一碰之下,狂猛無匹的天電加上神能立時透棍而上,擊得惡帥魂飛魄散,如狂震退。
惡帥竭盡內力,將天電驅出體外。以惡帥的功力亦狼狽如此,可見天電威能之強。惡帥說:“臭小子,不知死活。”“是你?”陳浩然說:“兇人,你還認得我嗎?”陳浩然體內過剩的天電得以宣洩,順利將神能儲於九大穴位,不單四肢復元,更回覆神采奕奕,渾身是勁,身上餘電繚繞,說不出的威武懾人。
陳浩然說:“交出風向,饒你狗命。”惡帥念及曾傷在陳浩然與靈驗之下,仍然心有餘悸。惡帥心想:臭小子沒靈驗在手,不用怕他。惡帥使出三十三層骨中勁。扁鵲說:“看來陳浩然已成功了。”陳浩然心想:真氣翻湧四竄,難以控制。
小紅說:“神醫果然治好陳浩然了,真厲害。”扁鵲說:“別開心太早,惡帥絕不好對付,恐防打不過他。”小紅說:“你咒他也沒用,陳浩然必勝。”陳浩然全身真氣澎湃,主動出擊。惡帥心想:先避一避他的電勁。惡帥有了忌憚之心,不與陳浩然硬碰,輕易閃過攻擊。
惡帥心想:奇怪,傳聞他武功高絕,現在出手雖快,卻像蠻牛一樣,莫非有詐?惡帥出招試探,橫裡一棍,擊中陳浩然腰間。神脈自行反震,逼退惡帥。惡帥心想:小子的電勁只有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