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神仙說:“向兒,你知道嗎?你只剩下一個月壽命,該在家好好陪伴你爹,何苦還奔波勞累呀。”風向說:“師父通曉陰陽之術,他早已告訴我,著我好好利用這一個月的時間。”不是神仙說:“哼,周燕那傢伙可有什麼妙法化解?”風向說:“連師父也推算不透,只說天命難違。”不是神仙逼出一道氣牆,兩人的說話旁人半句也未能聽去。降龍心想:他們到底在說什麼?不是神仙說:“唉,可惜我不是神仙,否則就能救回你一條小命了。”風向說:“伯伯不用傷感,我倒沒什麼。就只放不下爹一個人留在世上。”
風向說:“師父也贊成我這次的行動,玄女仙陵的地圖也是他給我的。”周燕。有通天徹地之能,參透陰陽五行之法,陰陽家始祖。不是神仙說:“他可有卜算此行成功與否?”“唉,可惜我不是神仙,無論如何推算也測不到結果來。”風向說:“此行連師父也推算不了。”不是神仙說:“呵,是嗎,證明那傢伙也強不過我。”“但願上天見你孝心,賜你生路吧。”風向說:“我只求能為爹解去苦難,那就死而無憾了。”不是神仙說:》
風向說:“伯伯。”“到哪裡了?”“唔?”不是神仙說:“呵呵。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風向說:“河郎?”不是神仙說:“這小子身懷毒源劇毒,可是世間難尋之物啊。”風向心想:啊,他的傷口怎麼惡化了,難道連八寶丹也不能祛除他的劇毒嗎?不是神仙抓著陳浩然說:“哈哈。難得。難得。”
劇毒濃汁盡噴入鍋中。立時沸騰起來,且發出驚人惡臭。不是神仙說:“我本來還有點不滿意,加上毒源。可變得十全十美了。”“這一鍋是我數十年來最滿意的湯,喝後定可延壽十年。”體內毒素逼出,陳浩然臉色漸復正常。風向心想:他傷處的浮腫消退了。不是神仙說:“小子有功勞,賞你一口,來個以毒攻毒解百毒。”不是神仙心想:喔,此子面相尊貴不凡,豈是奴隸之相。罷了,天機不可洩露,我雖不是神仙,也不可點破,免得折損壽元。
不是神仙說:“向兒,天佑善人,順應天命,伯伯去了。”不是神仙一走,風向心房突傳來強烈絞痛,難受之極。風向心想:又發作了,最近每四個時辰便發作一次,越來越頻密了。看來,不到一個月,我便心絞痛而死了。大紅說:“河郎,你沒事了嗎?”陳浩然說:“嗯,奇怪,人精神了,力氣也回來了。”大紅說:“好,都說你福大命大啊。”小紅心想:謝天謝地,守得雲開見月明。惡帥和五魂藏身樹叢,不知行蹤早已被發現。
惡帥說:“傑傑傑,本帥走運了,今次既可擒下這賤人,痛快淫辱折磨,更可永遠騎在臭毒蟲頭上。”亡魂令,專司攻擊。冷酷寡言,性格深沉,奴隸出身,刻苦耐戰,雖是在惡帥門下,但仍有自己一套想法,是五魂中最有領導能力的一個。**令專司火攻。喜諷刺別人,自以為聰明,嗜酒,因酒能引火,藉以加強火勢。斷魂令專司佈局。以狼頭套面,雙手套著虎爪,陰險狡猾,善於埋伏。勾魂令專司酷刑。心狠手辣,性好音律,專責嚴刑逼供,視人的慘叫聲為音樂。追魂令,專司追殺。表情似笑不笑,常伸出舌頭,一副狗模樣,唯利是圖,喜好茹毛飲血。
兩日後,大隊終於來到地圖上所載的玄女仙陵所在,到處奇石怪樹,詭異陰森,但又風光明媚,只是不見入口所在。風向說:“誰首先發現仙陵入口,家臣俊升為千夫長,奴隸者升為百夫長,賞金十兩,並可免除奴隸身份。”“但若誰敢借機逃走,格殺勿論。”風向心想:應該是這兒了。相傳九天玄女煉有兩顆仙丹。一顆為嫦娥所服,奔月而去,另一顆存於仙陵之內,我如能找到讓殘廢了的爹爹恢復功力,死亦無憾矣。小紅心想:河郎這塊寶玉太耀眼了,我要代他收藏起來。他的身世必定絕不平凡,我和哥哥只是江湖賣藝,又怎配得上他。唉,我現在只求他平安無事,以心滿意足了。將來是否有緣,也不敢多想了。陳浩然喝過不是神仙的大補湯後,變得生龍活虎,欲第一個找出仙陵入口。大紅說:“河郎,慢走。”
大紅說:“來,我有話跟你說。”“你以為找出仙陵入口真的有這麼好嗎?一旦找到了,我們只會被殺人滅口,聽說之前有三批奴隸去發掘陵墓,成功之後,通通殺個乾淨。”陳浩然說:“那我們找個機會逃走。”大紅說:“但小紅卻在小姐身旁,怎辦?”陳浩然說:“我找個時機,帶她走。”大紅說:“希望別這麼快找到入口。”兩日後,搜遍方圓百里,仍找不出仙陵入口。大隊已人疲馬憊,心力交瘁,尤其是奴隸們,疲累得像爛泥般。夜,雷電交加,大雨滂沱。風向與一眾家將,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