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氣還在陳浩然的身後緩緩升起。而鼠妖的劍氣卻在後面撲滅的,這一戰很明顯,陳浩然取勝了。
只見鼠妖慢慢倒地,一股黑氣消失在空中。而這時陳浩然立刻拿銅鏡出來一照,果然,先前的陰森地府已經不見了。恢復回仙人洞,而仙人也恢復正常了。仙人立刻答謝陳浩然,陳浩然客氣一番後,準備下山。
在繾綣戲班裡面,古道派的滕楠是那裡的臺柱,他同時是古道派仙界的佼佼者。這天,在繾綣戲班裡,三年過去了,戲班的化妝間內放滿各種的美麗花籃,以祝賀滕楠的演戲成功。班主通叔發現一束艾菊放在後臺入口處,即敏感地吩咐手下將花移開。
滕楠原來還沒有遺忘他的女兒,滕楠在戲班裡說:“你們都是一些鐵石心腸的人,如果有一日,我會用聲音震撼穹蒼。她不會再回來了,我個乖女啊。她是生是死,還有沒命。”“一定知道,一定知道。她死了,她死了。”原來滕楠已經代入了戲裡。
通叔在看著滕楠演戲。演戲成功了。在場地外面,一個私家偵探把找女兒的報告拿給通叔。通叔搖頭嘆息,滕楠應好友齊毅到他家中吃飯,原來齊毅的妻子邢麗正是滕楠的妻子,但滕楠與齊毅一家相處並無隔膜,更有如一家人般和諧。滕楠為了排戲,卻忘記愛女滕鑫的忌辰。
而齊毅的兒子齊天卻不喜歡齊毅的古道派劍法,這天,滕楠回去繾綣戲班,通叔說:“滕楠,你為什麼會在這裡。”滕楠說:“我為什麼不在這裡?”
而邢麗這天帶著齊天去拜祭滕楠和她生的女兒滕鑫。齊天掉了一個銀幣,邢麗看見了。於是她和齊天玩一個遊戲,猜一下銀幣在她左手還是右手,齊天老是猜不到,邢麗說:“你姐姐未死前,卻經常猜到啊。”
通叔說:“你不如老實點承認,你不記得滕鑫的生日。因為心裡面一直話給自己聽,我是時候要放低一點事情了。就是這麼簡單。”滕楠說:“今日是我女生日,我竟然不以為然。”通叔說:“你不記得她生日,並不代表你不在乎她。”滕楠說:“那又代表什麼?”通叔說:“也許潛意識裡你已經承認了這樣事實,沒必要再去逃避現實啊。”“二十五年了,你堅持了二十五年,夠了。是時候放手,出面的人不會怪你的。他們沒資格怪你。所以,你都不要自己怪自己。”通叔繼續說:“二十五年前。我是你的徒弟,出事的時候,我就是在排你安排的戲。”
通叔說:“這二十五年我斷斷續續在你身邊,我見你一個人在撐,好辛苦,好辛苦。累了就放下,這是理所當然。不難承受。”通叔拿出那私家偵探的檔案,遞給滕楠說:“給你的。這是私家偵探查的東西。我都不明白,有什麼用。”“還有。有人送花給你。”滕楠說:“送花?”通叔說:“你每次在戲班演出,都有人送艾菊給你,我是不想你過度傷心,所以才隱瞞你。”
通叔說:“你為了你女的事,捕快已經盡力啦,難道你要放棄自己。你已經放棄了邢麗啦。”
滕楠回到房間,發現自己並非逃避現實,他合上眼睛,進入到夢境。只見夢境裡出現了她女兒滕鑫。滕鑫說:“爹爹,等我幫你按摩吧。”滕楠說:“行了。我見到你,全精神了。”滕鑫說:“是不是真的,等我試下你。”她又拿出銀幣來,要滕楠估,滕楠次次都估中。滕楠說:“有些問題我想問你。如果我不再堅持下去,你會怪我嗎?滕鑫。”
這時滕楠醒來,發現幫他查女兒的私家偵探死了。滕楠把私家偵探的資料拿著,發現當中和自己排戲的主角有關,覺得那角色的身世和自己都有共同的執著。
這天,他正在古道派學習武功兼排戲,突然,發現一道金光灑落。他拿起銅鏡一照,發現原來仙山遭到鼠妖的侵襲。於是他離開古道派,飛速來到仙山,這時,他和陳浩然沒有碰面,因為陳浩然已經離開了。當他來到仙山時,看到一片荒蕪,地上露出打鬥留下的地坑。於是他對仙人說:“你沒事吧?”仙人說:“沒事,陳浩然剛才已經來過,他打敗了鼠妖,救了我一命。”滕楠說:“那麼好啊,那就好咯。我本來趕來想幫你一把的,但有陳浩然的幫手,我就省了啊。”
仙人說:“對啊,陳浩然他真的很厲害,不知道是什麼招數,只見他一劍就把鼠妖打敗了。”滕楠說:“那麼厲害嗎?可惜我來遲了,要不然,我得領教一下他們倥恫派的絕招。看一下是我們古道派的厲害還是他們的厲害。”仙人說:“那麼我幫你試驗一下啊。”滕楠說:“怎麼試驗?”仙人說:“我幫你,我變成陳浩然,這樣你就可以和我打,我學著他的招式,看一下誰厲害。”滕楠說:“好啊,這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