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塵子額頭青筋爆起,眼中怒火獵獵燃燒,若非他力氣盡失、不能動彈,只怕早已將這臭蛇碎屍萬段。這蛇還會思考:“那你喜歡誰?”她自作聰明,“難道你喜歡今天下午來的那個女人?”…
她搖身一變,竟然已經變作了河蚌的模樣,這貨還十分得意:“我新學的變幻之術,如何?”
若在平時,這樣的粗淺化形定然瞞不過容塵子,但此刻他全然無法凝心鎮氣,眼前的“河蚌”寸縷未著,那腰身尺寸俱是分毫不差,“她”緩緩貼在容塵子耳邊,學著河蚌的模樣在容塵子堅實的臂膀上又磨又蹭,語聲又嬌又脆:“知觀。”
容塵子別過臉去,眸帶惡厭之色,身體卻漸漸有了反應。那臭蛇驚喜至極:“硬了硬了,果然有用,你們人類真是奇怪。”
她寸寸撩撥,容塵子的呼吸越來越急,她用手輕輕按了按容塵子的小腹。樂得眉開眼笑:“裡面好多,都是我的,都是我的!!”
容塵子舌尖被咬破。正欲奮起再行最後一搏,突然身上的三眼蛇笑聲漸止。她低頭看自己胸前,那裡悄無聲息地露出三根冰錐。她一百八十度轉頭,就看見那隻河蚌俏生生地立在門口,她拍拍手,還在感嘆:“知觀,我救你一命,算是還上次的情啦。”
容塵子口不能言,那三眼蛇從床上跌落下來。正欲遊向河蚌,突然體內的冰錐炸裂,只聞一聲悶響,她萬分不甘地在地上扭了扭,漸漸不動了。
幻象消失,地上只餘一灘血肉模糊的屍體。河蚌怕她還沒死絕,上前將她的頭斬了下來,頸子裡掉出一個三眼蛇頭,黑底白花,中間的陰眼還沒有睜開。
河蚌用凝冰術將其冰封。也不見如何施法,寒冰砰然爆開,地上不見任何血跡。只餘一灘清水。她這才放了心:“嗷嗷,臭三眼蛇,敢和本座搶吃的,死有餘辜!”
床上容塵子胸口還在溢血,河蚌跪坐在他旁邊,她嫌棄那條蛇,施了個法,右手便現出一團白雲般的水霧,水霧在她手上如有實質一般。她彎腰擦洗。那水霧如有生命一般緩緩浸潤著容塵子,帶走身上的一切塵垢。
她衣著本就清涼。又彎著腰,容塵子躺在床上便能看見那雙峰中絕世的風景。他本就是正人君子,又幾時受過這般刺激,再加之無法運氣,於是先前堅硬如鐵的地方便一直軟不下來。
河蚌一路擦洗到緊要之處,不由也伸手摸了摸:“原來人類的子孫根長這樣啊!”她抱著學習觀摩的心態研究了一陣,直弄得容塵子青筋怒脹,他哼了一聲,河蚌又起了壞心:“知觀~”
她起身伏在容塵子胸口,邊舔著他胸前的傷口邊從懷裡掏出生肌續骨膏:“你答應的喔,一條三眼蛇三兩肉,上次在清虛觀那條假冒你的,這裡有一條假冒葉甜的、還有一條假冒劉沁芳的……”她掰著指頭算,“現在已經知道的就四條了!”
那藥在傷口,果然一陣清涼,疼痛減緩,容塵子勉力開口:“所以?”
河蚌舔去他唇邊溢去的鮮血,容塵子側臉避開:“四條送我一個小贈品吧知觀,”這貨咂著嘴,“你再用元精養人家一次麼,好不好?”
容塵子面色扭曲:“男女授授不親,你再如何也是龍王親授的海皇……”他一口氣說了這麼多,有些氣喘不定。河蚌卻不管,她伸手捂住容塵子的嘴,又在他耳邊問:“行不行?不回答我當你答應啦!”
容塵子說不出話來,她開心得眼睛都笑彎了:“13,你答應了的喔!!”
容塵子心中羞惱難言,他本不欲再同這河蚌有任何交集,不料方才那條三眼蛇百般作態之下,竟然又難以把持。…
正矛盾自責之際,那河蚌已經對準那利器坐了下去,容塵子低哼了一聲,頓時臉紅脖子粗。河蚌卻很難受,她先前幾次受容塵子元精滋養,起初還不覺如何,後來方發現體質大有改善。
她本就是內修,**是致命的缺點,再加之懶於運動,連跑幾步都要氣喘吁吁。如今有了輕鬆得益的妙法,哪甘放棄。偏生這時候和容塵子鬧崩了。
是以這回她守在房門前未驚動他人,也是打著黑吃黑的主意。
至於容塵子同不同意,她是不管的。
但利器硬硬地卡在身體裡,她卻難受至極,好像體內嵌了一根石錐一般。嬌嫩的身體受不住這樣的磨擦,她有些疼,試了幾次都是老虎咬刺蝟——下不了嘴。
容塵子更是苦樂難言,他脖子漲得像要滲出血來一般,勉強出言:“別……”
河蚌用水滋潤自己,這次容易了些,她低低哼了一聲,趴在容塵子頸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