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爺,真會夸人,奴家已是蒲柳之質,怎能玷汙了二少爺的玉口,切莫再說,否則怕會降低了二少爺的身份。”
喜兒有些羞澀,卻又難耐二少爺的甜美之詞,於是又道:“若是二少爺不嫌棄,小女願意在二少爺身邊做個丫鬟,終身伺候二少爺。”
陳浩然面露笑容,“好,本少爺正缺一個添茶倒水的,今後你就留在本少爺身邊吧。”而後,話鋒一轉,“你若真願意跟著本少爺,就為本少爺去做一件事。”
喜兒聽後,便要跪下磕頭謝恩,陳浩然忙是攔住,“你可願意?”
“喜兒願意,喜兒願為二少爺肝腦塗地,上刀山下火海,誓死不渝。”
“喜兒的這條命都是二少爺救的,二少爺讓喜兒做什麼,喜兒就做什麼,絕不還口。”喜兒,流著熱淚感激二少爺的再造之恩。
“我讓你回到趙滿貴身邊。你可願意?”陳浩然語破天驚。
一聽到趙滿貴這個字,喜兒就像是著了魔似的,整個人都快瘋了,那種內心的抓狂。實在是常人所無法體會的。
陳浩然也為自己的話感到後怕,萬一喜兒受不了這般打擊,尋了短劍,該如何是好。
誰知,片刻的掙扎後。喜兒居然答應了。
“既然二少爺要讓喜兒回去,喜兒即使千萬個不願意,也要回去。因為喜兒的命就是二少爺的。”說著,既然哭了起來。
張洛也為喜兒感到難過,剛從虎口死裡逃生,即然又將其送回,這換作是誰,心裡都不會舒服,更何況是遭受了這等事情。
更多的還是揣測二少爺的用意,定有二少爺的高招。一個做奴才的只需聽候吩咐就是了,害操什麼心。張洛心裡嘀咕著。
“是不是覺得本少爺很壞?”陳浩然望向一旁的張洛,莫名問道。
“呃,奴才怎敢隨意揣測主的用意,相信二少爺已有了全盤的計劃。”張洛一聲驚歎,怎麼自己心裡想的,這二少爺都知道。
再望向一臉受驚的喜兒,有些心疼的道:“喜兒,我這麼做是想讓你回趙家找一樣東西,放心。趙滿貴明明知道你已經死了,但你又莫名其妙的出現在他面前,以他的作風絕不會輕舉妄動。你就全當沒那一回事,依舊安照以前的習慣生活。我自有妙計對付那頭狼。”
頓 了頓又道。“我知道這麼做,讓你很為難,但要想親手斬了那頭狼,只有智取,否則以他的手段,能讓我們死上一千次。他的輕功了得。定然還會其他本事。對於這 樣一個武功高的人,我們唯有突發制人,以快制快。再加上我張家秘製的丹藥,我就不行治服不了一頭狼。”陳浩然胸有成竹,信心滿滿的道。
“二少爺放心,我一定要親手殺了他。”
“不知二少爺要在趙家找什麼東西。”喜兒問道。
陳浩然望向張洛,神秘兮兮的道:“你對那木盒知道多少?”
張洛正在發呆,被這麼一問,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木,木盒,,,什麼木盒。”
“你說什麼木盒,把你知道的說出來。”二少爺陳浩然有些發火。張家沒一個脾氣好的。
家奴張洛這才想起,諾諾的道:“聽說,老爺那天正過七十大壽,有個自稱齊雲山下的屠夫,受人之託給老爺送了份禮物。因為此過於魯莽,進門就是拳打腳踢的,大少爺還中了一招,躺了幾天才能下塌。”
“後來,趙村長站出,接過木盒,就進了老爺的書房,聽說老爺怎麼也打不開那盒,後來仔細看後才知,是個實木盒,根本就打不開。一氣之下隨手就丟在了案臺上。後來又聽房裡的丫鬟說,好像被老爺帶進了密室。”張洛把自己知道的全都一五一拾的說了出來。
陳浩然緊皺著眉頭,快速收著關係自己知道木盒的事情,想要把它聯絡起來。
想到那天自己去見父親的時候,有個家奴正在向父親稟明木盒的事。聽那家奴說,那屠夫,叫劉老二,受託的木盒本就是塊實木,根本打不開。後來在提到趙村長的時候,說了只是,,,就沒有了下。而父親大人也沒有過問,難道這裡會有什麼章?
所以二少爺才讓喜兒進入趙家,尋找一下木盒的下落,會不會是趙滿貴調換了,又或者是,那木盒本就是個實木做的,是父親沒有找到開啟的門竅,還是送木盒的人故弄玄虛?
正在陳浩然思緒天外,遊神尋物的時候,家奴張洛猛的喊道:“讓屠夫送木盒的是個白鬚老頭。”話音剛落,立即聯想到,會不會就是那個倒騎毛驢的張家老爺?
“喊你個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