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習慣,而且他也不會派你們這樣不入流的人出來丟人現眼。”
屠戶冷哼一聲道:“你說完了麼?”
霍忌道:“還有一句。”
屠戶道:“那就快點說,我雖然不喜歡聽遺言,可你例外。”
霍忌道:“難道活著不好麼?為什麼要來送死?”
屠戶和猴子面面相覷,顯然聽不懂這句話的意思是什麼。
他們好像已經不耐煩這麼磨蹭下去。屠戶的牛耳尖刀隨著他的嘶叫撲了過去,猴子的軟劍也纏了過去。他們一個近身,一個遠攻,配合的很好。如果荒木再撲過去封住霍忌想要騰空而起的上空,那麼霍忌勢必要挨一刀,可是荒木沒有,他連動都沒有動。他只是一動不動地看著。猴子本想呼喊荒木出拳,他覺得上次讓霍忌戲弄完全是因為他手裡握著一把槍,可是現在這小子雙手已經成拳,想要掏出槍已經不可能。
屠戶連刺五刀,每一刀都可以宰殺一頭健壯的牛,可是他刺的不是牛。
霍忌的身體已經騰空而起,屠戶那自認快如閃電的五刀沒有一刀刺在霍忌身上。猴子那像毒蛇一樣會彎曲的劍也沒有傷著霍忌絲毫,儘管他的劍發著“嘶嘶”如蛇吐蕊的恐怖聲音。
霍忌凌空左腳橫踢,右拳已經筆直刺出。他的腳不偏不倚踢在了猴子的鼻樑上,他拳頭落在屠戶的嘴唇上。他們連叫都沒有就倒在了地上,有一種聲音他們聽得很清楚也代替了他們的慘叫,也許他們這輩子也不會忘掉,那就是他們骨頭碎裂的聲音。
霍忌落在地上還很優雅地拍拍身上的衣服,微笑著看荒木。荒木的瞳孔在收縮,眼睛的光芒也變得冰冷。
霍忌淡淡問道:“你為什麼不出手?”
荒木盯著地上還在蠕動的兩個人,道:“你也說過,我來是看他們如何死的。”
霍忌道:“哦?”
荒森沒有說話,只是伸出腳用力地踢向了還在蠕動的人腦袋上。他們連死都不明白他們到底是死在誰的手裡。不過這已經不是重要的事,就算他們知道他們死的誰手裡他們也不可能報仇,因為他們已經死了。
霍忌又道:“現在你已經看到了。”
荒木道:“嗯!”
霍忌道:“有何感想?”
荒木道:“可怕。”
霍忌笑道:“你怕?”
荒木道:“我不怕,可不能否定你這個人可怕。”
霍忌道:“如果你剛才動手,說不定你口中的那個可怕的人已經倒下。”
荒木道:“如果我剛才出手,說不定我也倒下了。”
霍忌道:“哦?”
荒木道:“如果我動手,你的槍可能也就出手了。”
霍忌道:“可是我已答應過猴子我是不會動槍的。”
荒木道:“生命遇到危險的時候什麼也會用的,就算對他承諾過,可承諾在生命面前是可以消失的。”
霍忌拊掌笑道:“你的確是一個聰明的人。可是我卻覺得你不殺我的理由並不是你怕我動槍。”
荒木道:“哦?”
霍忌道:“因為讓你來的人並沒有要你殺我。”
荒木微微抬頭,凝視好久,道:“你不僅是一個可怕的人,而且還是一個聰明的人。你怎麼知道我不是來殺你的?”
霍忌嘆了口氣,道:“童四爺最喜歡用的一招就是借刀殺人。如果我這麼輕易就死掉,那麼他也肯定活的不會太長。他只有讓我活下去,讓別的人來殺我,別的人殺我當然得付出代價,而且是很大的代價,那時候道長就算還有力量也肯定不會是童四爺的對手。那時候童四爺殺我就一定不會像現在這麼只是做做樣子。”
荒木冷哼道:“你以為我會聽那個老頭的話。”
霍忌搖頭道:“你當然不會聽他的話,可是你會聽十三郎的,你們的平田……對,他現在叫琳兒。童四爺雖然已經沒有一絲功夫,可是他的計謀卻是別人永遠不可能懂得。這樣的人材無論是誰也想招為自己帳下。既然想招他就必須給他一點好處,所以你才會來。”
荒木沒有再說話,只是拍拍手掌,然後門外走進兩名長山客棧的護衛,他們進來也沒有說一句話,直接把地上的人抬了出去。荒木轉過身,向門外走去。
阿雅看到了一切,她驚奇地看著霍忌,訝道:“沒有想到你這麼厲害。”
霍忌笑笑,因為這個問題沒有回答的必要。
他走向窗邊,窗外有許多人在驚奇地呼喊。霍忌知道一定會有人呼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