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的,真看不出來高興與否。
芳姐拉過小弟:“這是怎能了。”
池二郎瞪眼,高興不起來了,也不用憋著了,直接責問兒子:“你又做什麼了,怎麼就把你舅舅給惹成這樣。”
真心的,他家小舅子那真是溫潤如玉的人物,輕易都不變臉色的。要不然人家先生怎麼會這麼得意這個弟子呢,那不就是教育的好嗎。
胖哥小小的心靈也很無奈呀,他真的沒做什麼,攤攤小胖爪子,脖子昂起來同樣看著舅舅,大眼睛忽閃忽閃的,明明白白的再問五郎,我到底做什麼了呀。
五郎上前一步很愧疚的給先生行禮:“都是五郎不好,先生的梅樹折損了些。”
謝先生擼把鬍子,這話有點不通順,不像自己教匯出來的弟子應有的水平。
有胖哥在出點意外太正常了,好在折了樹枝而已,損失不大,再說了,今日高興,有這些書籍在呢,只要不把梅樹給連根挖走,都在老先生能夠接受的範圍之內:“不是什麼大事,五郎不必如此,”
五郎抬頭挺愧疚的看一眼先生,今日先生竟然沒有生氣,然後低頭:“是。”
拉著胖哥下去了,芳姐看看兒子,在看看兄弟,明智的起身告辭。
謝大先生欣喜與得到這些古籍,即便是拓本那也是典藏之作呀。客客氣氣的把一家人給送走了。
芳姐本來還想問問五郎同胖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呢。才出來人家謝府大門,就明白了,不用問了,兒子真的惹禍了。
看到幾個小子手裡捧著的梅花枝,都要抱不過來了。啥都不用說了。這跟挖人家梅樹沒啥區別。也不知道老頭會不會翻臉。
池二郎在兒子的腦袋上摸了一把:“快走。”就兩字。
五郎那個羞愧呀,他竟然做出了矇蔽先生的事情。馬車裡面五郎耷拉著腦袋沒什麼精神。
芳姐:“沒事,不是你的錯,先生是個心胸寬廣的,從來不在乎這些外物,定然不會怪罪與你的。”
池二郎沒有騎馬,抱著兒子陪夫人坐馬車呢,順著夫人的話頭安慰小舅子:‘是呢,是呢,先生神仙般的人物,心中有梅,賞不賞那梅花都在先生心裡。’
芳姐深吸氣難得他家夫君能說出來這麼富有內涵的話。為了兒子也算是盡心竭力了。
五郎抬眼看看他家姐姐姐夫,平日裡他們可不是這麼說的:“恩,五郎知道的,五郎只是愧疚,矇蔽先生而已。”
自家小舅子光風霽月難得人品,池二郎也不知道怎麼開口了。
芳姐:“這個問題,我也處理不好哈。不知道怎麼安慰你了,不然回頭你給爹爹寫信,聊聊好了,咱們爹爹是個有大本事的,有大學問的。”
不知道怎麼處理的事情就先放放,懊惱是沒用的,這也算是個法子:“哦,我會給爹爹寫信的。”
池二郎面色不好看,挑眉看看姐兩,又被老丈人給虐了。還是隔著這麼遠。怎麼就那麼挫敗呀。
池二郎:“肯定是這小子弄出來的,話說五郎不是在胖哥身邊嗎。”
五郎幽怨的看看小外甥,真想跟他姐一樣,收拾這小子一頓呀:“是五郎大意了。”
胖哥在他爹跟前還是很老實的。關鍵是剛才的事情對於一個三四歲的孩子來說太費體力了。累到了。
池二郎:“你小子到底做什麼了。”
胖哥:‘沒做什麼。同舅舅在一起。’
池二郎抬頭看小舅子。一直在一起還讓他折騰這樣。
五郎:“是呢。胖哥一直同我在一起,他們幾個小的在梅園裡面而已。”
池二郎看看自家兒子,這還用上兵法了:“這是調虎離山”
胖哥微微眯眼。今天跟舅舅玩的挺開心的:“是知人善用。”
五郎在邊上凝眉思索,總結自己敗給自家小外甥的內外在原因:“是我帶的人手少了,下次在出門就會吸取教訓了。一定不會讓胖哥再得手。”
芳姐心說,你家先生也沒有讓這小子得手的梅花了。
池二郎看看夫人,在看看兩孩子,芳姐同樣看看兩孩子,再看看池二郎,他們的時代過去了嗎,怎麼孩子這麼大點就開始謀略上了。還弄得像模像樣的。能說欣慰嗎。
池二郎再次摸摸兒子的腦袋:“真是我兒子。”
然後看看小舅子:“姐夫不是在誇他。”
五郎扭頭看向馬車外面,那是在說什麼呢。要不要這麼欺負人呀。
芳姐:“都是我們五郎教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