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嗚嗚’
後面的話被池二郎給捂住了,萬一二姐還回張家,那不是咒他家二姐嗎:‘夫人慎言。’
躺在地上沒人管的張家姐夫,嘴角抿的嚴嚴實實的。太囂張了,池二這個窩囊費,怎麼駕馭內眷的。丟死人了。丟死男人的臉了。
池二郎:“總是客人,在咱們府上出點意外不太好,還是先找大夫過來看看好了。”
芳姐嚥下去兩字,心裡就不太舒服:“你領進府都是什麼人呀。管他死活。寡婦再嫁,到底不如和離之後嫁人說著好聽,我看二姐的面子,叫大夫好了。好了就給轟出去”
然後人家就走了。(未完待續。)
第四百九十一章 男人的胸懷
華二郎看著這位四妹夫,自家妹子說的什麼話,也不怕妹夫給嚇到,還是給解釋一下吧:“四妹夫,四妹就是情緒激動了點,絕對沒有這個意思的。四妹妹還是很溫和的,做出來什麼惡毒的事情的。”
池二郎木著臉點點頭:“二舅兄放心,至少二郎不會擔心夫人弄包毒藥藥死我,芳姐嫌棄寡婦再嫁不好聽呀。”
拿自己開涮,這位妹夫夠豁達。比躺在地上裝死狗的豁達多了。
張家姐夫覺得從到了遼東開始,他就感覺到了來自這個世界的森森惡意。
果不其然呀,看看遇上都是什麼人呀,還是男人嗎,你還有男人所謂的威嚴嗎,遼東的漢子就這樣剽悍的呀,遼東男人的臉,都被這位妹夫給丟盡了。
也不知道這侯府的長輩們看到這樣的小輩,會不會後悔生出來。不如掐死的好。
沒見過女人呀。
當然了不管這頃刻之間,張家姐夫怎麼對池二郎腹議,可面對此刻,面對池二郎的對打,依然要噴血。
華二郎同躺在地上的張家姐夫同時噴了,不同的是,華二郎嗆了一下就好了。而張家姐夫,估計要內出血。
張家姐夫顫悠悠的指著池二郎:“你,你,你還有沒有點男人的威嚴了,這樣的女子你還敢縱容。就是你縱容出來的。咱們大梁男人的臉都給你埋汰進去了。”
說完真的被氣死過去了,人生無望呀。有這麼一個沒有底線的妹夫比著,他得什麼樣才能把媳婦給接回去呀,想想都不用想再活了。
池二郎黑臉:“你到是有威嚴呢,妻離子散了。”太寫實了。然後摸摸自己俊帥酷霸的臉:“我可沒有那麼大的臉面,代表全大梁的漢子,姐夫謬讚了,邵徳愧不敢當。”
說完看向二舅兄:“這次真的暈了,要不要叫大夫。”
華二郎還在一種震撼當中:“妹夫高見。叫大夫吧。總不能死在這裡,給妹夫帶來不遍。”
然後結巴著說道:“那個,妹夫太謙虛了。”池二郎莫名的看著自家二舅爺。這事什麼話呀。怎麼就說道他謙虛了呀,沒怎麼謙虛呀。能回這位二舅哥一句,他擁有這項美德是應該的嗎。
哥兩就這麼在你不懂我想什麼,我不懂你在想什麼的對望氣氛中。把等著招呼大夫的張家姐夫給忘記了。
這還真是一個比一個心黑呀。小舅子們不太好招惹。這是張家姐夫的認識。昏死好呀。
池二郎看向二舅兄這次說的誠懇:“高見倒是算不上,不過我知道芳姐的性子,更知道夫人心裡有我。芳姐那性子。怎麼會讓人有機會攪合我們的生活呢,只會抓著我收拾攪合我們府邸安寧的人。”
然後呲牙那笑容那個陰險。
人家之所以敢這麼說,就是認定了遇不上這樣的事。多有底氣呀。她媳婦就不是一個一般人。不管因為什麼事情,估計芳姐都不會有如這位二姐姐一樣敗犬而逃的時候。
華二郎只覺得渾身都是雞皮疙瘩,這位妹夫要不要如此感性,你是不是感覺太良好了,肉麻死了,秀幸福死得快呀。
還不如剛才那樣誰也不懂誰的對望呢,好歹給對方留點空間遐想不是。姐夫,妹夫原來都是那麼不靠譜。當然了肯定比死過去的那個要好一些的。這個就是酸了點,惡趣味的肉麻了點。
不提給張家姐夫叫大夫的事情,只說池二郎回院子以後第一件事就是照鏡子,摸著自己越來越粗糙的臉蛋子。仔細觀察臉上是不是有了皺紋,還有沒有自己想的那麼俊帥酷霸。
為了這份底氣,他池二郎就得把俊朗的外形保持好,男人不容易呀,有個顏控順帶剽悍的夫人,男人更不容易。
看著鏡子中各種滿意的帥臉,池二郎咋把咋把嘴,他家夫人挑剔,男人嗎,對女人來說,有本事護著你,護著孩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