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槍也不能阻止這匹馬乾掉情敵了,五阿哥哀號兩連連的在街上狂奔著,一邊叫著我是皇子之類的話,徒勞的指望著那匹馬能明白自己的身份放過自己。
聚眾打架和馬匹受驚的事情很快的傳到了九門提督府上,巡街御史帶著官民們很快的趕來了。整條街上亂的好像是一鍋粥,趙六拼命地吆喝著自己的馬,永琪本能的向著皇宮的方向飛奔著,就在正陽門跟前的空場上。(前門跟前最熱鬧的商業街上)永琪被菊花青攆上狠狠地一蹄子踹在地上。
那匹馬瘋狂的抬高蹄子,一下一下的踩著地上成了一灘爛泥的人形東西,一直到永琪癱在地上一點反應都沒有。
趙六忍著身上的傷痛總算是控制住了馬匹,跟著一灘爛泥的永琪趙六和大呼小叫的蒙丹跟著不少看熱鬧的人,全被拉進衙門問話了。
乾隆知道這個訊息的時候正和寶玉說事情,乾隆對著寶玉安排的南巡行程很滿意,一個勁的誇獎著賈恩和心思細膩,能夠體貼聖意。軍機處的王倫漸漸地上了年紀,而且關於自己的軍機處自從傅恆之後,皇帝不得不找來一個漢人做首輔大臣,這個賈寶玉雖然資歷很淺,但是應該能是個候選人物。寶玉對著皇帝的心思大概能猜出來,現在太惹眼不是件好事,寶玉正想著如何不動聲色的混日子呢。自己上輩子就是太傻了,沒體會不爭是爭的真諦。現在自己可不是傻子了,皇帝的小心眼都是一樣的,好日子放著不過幹什麼和自己過不去。等著十二阿哥坐上那個位子之後,才是自己真正大展身手的時刻呢。
正在君臣詳談甚歡的時候,忽然一陣細碎的腳步聲,吳書來黑著一張臉進來了,跟著乾隆低聲的說些什麼。乾隆一聽臉色也跟著一變,對著吳書來厲聲的說:“把九門提督叫進來!”
京城裡面出事了?寶玉正想著九門提督赫德哭喪著臉進來了,等著聽見九門提督把事情前因後果給講一遍,寶玉也跪在地上了。那個趙六是自己府上的奴才,把五阿哥身上的骨頭踩斷了馬也是自己的馬 啊。傷害了皇子的身體可不是個小罪過啊。
乾隆臉色很難看,地上跪著的赫德和寶玉感受到了皇帝身上散發出來的煞氣。都是捏著一把汗,任憑那個父親聽見自己的兒子成了殘廢也不會高興的。寶玉和赫德交換一下眼神,兩個人面子上雖然是泛泛之交,可是上次五阿哥吃飽撐的非要彈劾赫德欺負了小燕子,還是寶玉在皇帝跟前圓回來的。今天赫德的話也很有水平把責任全推在五阿哥的身上。
寶玉狠狠地心,對著乾隆磕頭說:“皇上,都是奴才治家不謹慎。只是沒想到會鬧成今天的樣子,榮郡王受傷,奴才真是百死不能贖罪了,請皇上按律嚴懲奴才的失察之罪。”
“這個不爭氣的逆子,赫德你說真五阿哥當時是真的對著那個賈寶玉家的奴才說的,是為了含香的緣故?還有個回人,冒出來說是含香的姦夫這個是真的麼?那個回人抓到了沒有?”乾隆生氣的不是兒子受傷了,是五阿哥的身份曝光,自己皇帝的面子在京城裡面算是丟到家了。
赫德為難的說:“皇上恕罪,當時在場圍觀的不下幾百人,奴才已經把這些人基本上全找全了。身份一一核實了,都是附近的商戶和住戶,他們全看見了,先是榮郡王說了趙六的妻子和卓氏以前有個情投意合的人,要趙六把妻子交出來。正在互相撕扯的時候一個回族男人叫著冒出來,兩個人打成一團!圍觀的人全看見了,回人長得和咱們不一樣,語言不通因此不會認錯的!後來那匹馬驚了,對了,那匹馬就是被和卓氏的姦夫吼聲驚嚇才驚了。那個回疆男人見勢不妙趁亂跑了,奴才已經叫人全城搜捕了!一定能把和卓叛亂的漏網之魚抓住的!就是還有件難辦的事情,那些人不知榮郡王的身份,鬧著要告五爺強搶人妻呢。”好麼,感情糾紛成了政治陰謀了,派出所處理的案件現在要轉移給保密局了。寶玉聽著這話一陣高興,賈珍雖然是個混蛋可是張家和尤二姐退親也是賈珍花了銀子的,你如今也該嚐嚐被人告狀的滋味了。一樣的罪名,張家還有退親的文書呢,五阿哥永琪,你有什麼呢?當街強搶民女,無數的目擊證人啊。
乾隆狠狠的哼一聲,對著跪在地上的寶玉和赫德說:“罷了,兒子不爭氣如何怪大臣們呢?朕也不是昏君!那個和卓氏是怎麼回事?”
寶玉忙著說:“皇上,和卓謀逆案裡面的家眷全發給大臣為奴了。那個含香是分到奴才家裡的奴才。聽著管事的抱怨,和卓氏不會幹活,不服管教,目無規矩。皇上仁慈為懷,曾經下諭不準虐待奴婢,因此看著和卓氏年紀漸長只叫她自己嫁人了。那個趙六是奴才府上的馬伕,長得雖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