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居然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還想佔爺的便宜,你他媽的是活膩歪了。”
榮落一看這個架勢,心中著急,連忙趁著王大彪沒防備,用力的按下了左手手臂上的機關。
兩支短箭刺破衣裳往王大彪射去,榮落原本以為沒有防備的王大彪一定會中招,可是王大彪似乎後背上長了眼睛,一道罡風直把箭矢的行走方向改變,短箭射到了緊閉的門上。
榮落做完剛才的那一幕已經感覺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手臂軟綿綿的似乎抬都抬不起,完全不可能再去觸發右邊手臂上的機關了。
怎麼辦?眼看著衛萱被王大彪壓倒在了床上半點反抗的力量都沒有,而楚文和裴均儀也不知道怎麼樣了?她該怎麼辦?習慣了淡定的榮落第一次如此的驚慌。
“你出來吧。”王大彪似乎想起了什麼,停止了在衛萱身上亂動的手,突然朝著一側的牆壁喊道。
令人驚訝的是,那牆壁居然會動,緩緩的往外側移開,從裡面出來一個人影。
別人看了或許不會驚訝,但是待榮落看到那張臉時,卻驚訝得無以復加,那陰沉的面容,如毒蛇般陰狠的目光,不是段塵又是誰?
“我還沒死,你很失望吧。”段塵緩緩的來到榮落的眼前,一隻手捏起榮落的下巴,嘴角勾著嘲諷的微笑,眼神中既有刻骨的恨意,又有某種興奮隱秘的期待。
“如我們之前的約定,她就是你的。”王大彪可惜的看了眼榮落,對段塵說道,彷彿榮落就是一件商品。雖然王大彪覺得榮落那種高貴的女子更有徵服感,但是,他之前答應過段塵的,也只能作罷。
段塵朝著王大彪拱了拱手,“多謝大當家。”
王大彪隨意的揮了揮手,就全身壓在了衛萱的身上,長滿鬍子的嘴巴粗魯的堵住了衛萱還在罵罵咧咧的嘴,狂亂的吻著。
榮落看著衛萱死命的掙扎,眼淚不受控制的冒出眼眶,在絕美的臉龐上劃出道道淚痕。
“你放心,今晚,我一定會好好疼愛你、折磨你,讓你好好感受死亡的過程,那個過程,很美。”段塵眯著雙眼看著榮落,手下捏緊,說話的聲音雖不大,但是那吐出口的每個字都鐫刻著以往的恨意和現在的快意。
過了這麼久了,楚文和裴均儀還沒有來,很可能也是遭遇了危險。而她和衛萱又落到了這兩個變態手裡,全身綿軟無力,
真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段塵直接把榮落推倒在地上,手指從她頭頂烏黑的髮絲小心翼翼的往下撫摸,像是在撫摸一件寶物,如果別人看來,一定會覺得這個男子是世間難得一見的溫柔情郎。
可是榮落卻只感覺涼意從心底升起,那比冰雪更為冷冽的感覺迅速的充斥了她的四肢百骸。
段塵小心的撫摸上了她的額頭,她彎彎的長眉,挺翹小巧的鼻樑,最後來到紅潤飽滿的嘴唇。
他不厭其煩的一遍一遍撫摸著她紅潤的唇瓣,摸了許久才繼續往下,手指劃過她尖尖的下巴,撫上了她的脖頸,然後來到鎖骨處,又是細細的反覆撫摸。
段塵看著躺在地上的榮落,眼神中有些痴迷又有些瘋狂,這樣美麗的女子將要在他的身下任由他為所欲為,這總感覺似乎能抵消他之前對她入骨的恨意。
那一夜,她冰冷的宣佈了他的命運,她的侍衛凌厲的掌風拍到他的胸口,他只能悄悄的用內力抵抗,然後用龜息功騙過他們。可是她居然還要把他扔到懸崖下的河流裡,他本以為他將要成為江下亡魂,卻不想懸崖上橫生的一顆樹杈救了他的性命。
他用了好幾天在書上養傷,好不容易才爬了上來,悄悄的找到了王大彪,卻得知王大彪已經在籌備婚禮了。
他又怎麼會不知道這一切都是這個女人的主意?所以,他才給王大彪出了這麼一個計策,這些人,註定都會被他玩弄於鼓掌之中。
榮落從驚愕中慢慢冷靜了下來,此時她在積蓄力量,她左臂上的兩支箭矢已經用掉,右臂上的箭矢還在呢,不管怎麼說,沒見到楚文和裴均儀,她就不能輕易的放棄。憑著右臂上的機關,她還有一搏的機會。
她是一個現代穿來的人,臉被一個臭男人摸了還不至於尋死覓活,看這段塵頗有耐心的樣子也是好事,至少她有更長的時間來恢復力量,想出辦法。
雖然她想是這麼想,前世也不是沒有與男人親近過,可是被段塵這個變態撫摸著鎖骨,她還是有一種胃裡翻滾的感覺。
正巧這個時候,門外傳來了腳步聲,榮落不知道這種心情是喜是憂,她只能一遍一遍的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