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至少駐紮了千餘人,而且鳳傾已經把整個昭慶宮封鎖了。你出不去的!”
說話間,外面響起了雲澈的聲音道:“你們都聚在門口做什麼?為何不去診治那些受傷的使臣?”
“神……神使!”眾人見狀,紛紛見禮。
雲澈冷眸掃過跪了一地的太醫,沉聲道:“煜王和女皇的傷勢,怎麼樣了?”
聞言,眾人面面相覷,皆把視線調轉到了孫公公身上。
孫公公趕緊硬著頭皮回道:“回神使,咱家已經派人在裡面救治了。”
“什麼?”雲澈冷聲道,“派人救治?派誰?既然有人在裡面救治,你們為何不一併隨侍在側?萬一那人心生歹意,傷了王爺和女皇,你們該當如何!”
“是!是咱家的疏忽!”孫公公說著,忽而打了個激靈清醒了過來。
是啊!他之前那是怎麼回事?為何就跟受到蠱惑似的,將鳳懷煜和那個宮女單獨留在了裡面?
若她當真心存歹意,這麼久了,怕是鳳懷煜的屍體都涼透了!
雲澈瞥了他一眼,冷聲道:“廢物!”
隨即,他抬步便踢開了房門,闊步走入了殿中。
殿中很是安靜,空氣中瀰漫著濃濃的藥味和血腥氣。
在床的一旁,正有一個女子半跪在那裡,手中飛快的舞動著繃帶。
聽到動靜,她轉過身來,恭敬的朝著他行了個禮。
“你就是救治煜王的人?”雲澈斂眸望著她,滿臉都是審視。
林羽璃自知自己這妝容,瞞得過旁人,瞞不過雲澈。
索性也沒有閃躲,大大方方的立在那裡,正色道:“回神使,正是奴婢!如今煜王傷勢已無大礙,奴婢便先行告退了。”
話音方落,孫公公和那些太醫,也一股腦的衝了進來。
他們二話沒說,先去檢視了一下鳳懷煜的傷情。
如今床上之人被捆成了木乃伊,那副模樣,怕是親生父母過來,都難以將其辨認出來。
不過太醫探過了脈搏之後,發現已經恢復了平穩,孫公公這才鬆了口氣。
不過他並未完全放鬆對林羽璃的懷疑,礙於雲澈在此,他只能把懷疑的眼神,牢牢的鎖定在林羽璃的身上。
就等著雲澈一退,再對她嚴加審問了。
卻不曾想,雲澈卻對林羽璃道:“你隨本使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