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言說了好半天,兩位老人才收下錢。對嚴言更是好了,完全把一分錢都沒有的蘇小米冷落在一邊,蘇小米在心裡吶喊:這是什麼,這是赤luoluo的賄賂啊,這不是嚴言,這只是個阿諛奉承的魔鬼。
吃完飯,兩位老人就去燒水給蘇小米和嚴言洗澡用。蘇小米對著窗子哈出白氣,回頭對嚴言說:“這裡晚上這麼好冷,還沒有熱水器,就讓我這樣洗澡,想不到啊,想不到,這個世界上還有這麼偏遠落後的小地方,農村啊農村。”
“你不就是從這個村裡出去的嗎?”
“不要打斷我說話。”蘇小米沒好氣的說,老是在自己發感嘆的時候來破壞氣氛,等到奶奶叫洗澡時,蘇小米死活都不第一個去,把嚴言推出去:“你先去洗,洗完回來跟我說說感受,如果太冷我可是堅決不會洗的。”
嚴言都懶得搭理他,一個人拿著衣服被奶奶帶進了所謂的洗澡間,還是通風的。過了半個小時,嚴言回來了,一臉的鎮定自若,用毛巾擦著頭髮上的水滴,蘇小米湊過來問:“怎麼樣,是不是冷死了?”
“一點都不冷,就剛囧囧服的時候有點冷,洗的時候就暖和了。”嚴言若無其事的說。
蘇小米盯了半天嚴言的表情,也盯不出一點破綻。終於才拿上自己的衣服去了洗澡間,等蘇小米一走遠,嚴言鑽進被窩裡嘴裡喃喃的罵:“真他媽冷死我了。”但是他不可能讓坐了一天車的蘇小米不洗澡就跟自己睡,畢竟晚上還有正事要做。
這頭的蘇小米把熱水和冷水弄好後,先開始慢悠悠的洗頭,腦子裡用催眠法安慰自己,嚴言說不冷,嚴言說不冷,嚴言說不冷。
等到洗澡時,蘇小米脫掉衣服,打了個寒顫,剛開始脫了衣服是有點冷,蘇小米這樣對自己說,蘇小米在自己身上潑了點水打溼,這時一股凜冽的寒風吹了進來,蘇小米哆嗦著大叫:“他媽的,也太冷了,為什麼言不會覺得冷?”但是都已經打溼了,只好硬著頭皮,嘴唇都凍青了,迅速的洗好澡後,飛快的衝上房間鑽進被子,把冰冷的身子粘住已經漸漸暖和的嚴言身上,嚴言冰的倒抽冷氣,想推開蘇小米:“走開,冰死了。”
“不要這樣啦,言,你好暖和,讓人家抱抱。”說完像個八爪魚一樣把嚴言勒的死緊,就算嚴言想動也動不了。
“言,下次我要第一個去洗了,你洗的時候不冷,你不知道我洗的時候有多冷,每次什麼好事都讓你碰到了。”蘇小米在嚴言的胸口揪著衣服憤憤的說。
嚴言沒有說話。
現在再來說這個床的問題,只要輕輕的動一下床就吱呀的響。這是那種很老式的木頭床了,是拼接在一起的,還有點硬。嚴言是第一次睡這種床,翻來覆去也不舒服,只好坐起身來抽菸:“我看這床,放屍體還差不多。”
蘇小米把頭緊緊的貼住嚴言的腰,也跟著附和嚴言:“就是就是,沒辦法,這裡都好久沒人住了,你就將就將就。”
嚴言抽完煙把菸頭杵熄在床邊,又重新回到被子裡:“所以你這個小主人可得照顧周到點。”
蘇小米對這類事特別敏感,一下就知道了嚴言的意思,臉紅得不得了,但還是主動攀上了嚴言的脖子,把因為溫暖已經有了血色的嘴唇送了上去,激情的吻著嚴言的唇,嚴言回吻著,兩人的舌頭交纏在一起,嚴言伸出一隻手脫掉蘇小米的衣服,吻了上去,蘇小米一翻身就坐到了嚴言身上,床響了一下,嚴言一皺眉:“你爺爺奶奶不會聽到吧?”
蘇小米只顧著扯開嚴言的衣服:“不會的,他們耳朵不好使,再說,隔那麼遠,聽不到的。”蘇小米扯開嚴言的衣服後,開始親吻著嚴言的眼睛、嘴唇,還有溫暖的身體,慢慢的移到下身,含住嚴言的分身再抬起迷離的眼神看嚴言的表情,嚴言壞笑著伸出手指撫摸蘇小米的臉。
隨著嚴言的分身在蘇小米的嘴裡越來越大,大到快連蘇小米的嘴巴都包不住了,嚴言拉起了蘇小米,把蘇小米壓在身下,拿出衣服兜裡的潤滑劑連擠在蘇小米的後面,邊吻著蘇不米的胸前的凸起,蘇小米感覺自己已經好久沒有跟嚴言做過了,身體現在迫切的需要他:“呼,恩,啊”
嚴言的手指溫柔的探入了蘇小米的溼溼軟軟的後面,耐心的研磨著,蘇小米抬高了下身:“嗚,言,啊,啊人家,好難受。”
嚴言加重了力道:“哪裡難受。”
“啊,啊,討厭,呼,人家要你填滿我。”露骨的話讓本來就帶著紅暈的蘇小米臉更紅了。
最後在蘇小米快要堅持不住時,嚴言把自己的分身滑進了蘇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