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在外面啊。”
“你在外面幹嘛。”
“剛朱剛他們非要拉我去吃飯,你也知道盛情難卻,話說,你怎麼這麼神,知道我沒在家裡。”
“你是白痴啊,因為我打家裡電話沒人接。”
“對,也對。”
“我十五分鐘還會打電話給家裡,如果還沒人接,蘇小米你自己看嘴。”
“十五分鐘啊。”
“你以為現在幾點了,還想在外面晃?”說完,結束通話了電話。
蘇小米把手機放在包裡,就拼命的在街上欄計程車,火急火燎的趕回家裡。當秒針指到剛好十五分鐘時,電話就響了,蘇小米喘著粗氣接過電話:“我在,我在!”
“那樣最好,好了,我要睡了,晚安!”
蘇小米看著被結束通話的電話只想飈髒話,把嚴言罵得狗血淋頭。但還是忍住了,嚴言正那邊做正事,如果被自己罵的倒黴了,那就太不吉利了。一想到這裡,蘇小米拍拍自己的臉:“你有出息一點好不好,天天就想著嚴言,嚴言的,嚴言有什麼好的,要過自己的生活,快點,忘掉他,忘掉他,給自己找點事來做。”
但是話是這麼說,到底要找些什麼事來做呢?蘇小米在房間裡一個人來回的踱著步。最後上網去查詢一些消磨時間的事,來來回回的選半天,終於下定決定,好,就那件事。
於是乎蘇小米一下班就開始朝盧依依家跑,來來回回跑了兩天後就呆在家裡,除非嚴言親自打電話給自己,否則他都是很專心的在忙,沒有打電話給嚴言。簡直是忙的昏天暗地,日月無光。到了第四天,蘇小米有點難題趕到盧依依家裡請教一下,嚴言的電話就來了,早不來晚不來,偏偏自己到盧依依家時來,千萬不能讓盧依依這個臭女人知道是嚴言打來了,蘇小米偷偷摸摸的跑到盧依依家客廳去接電話。
還壓低了音量:“言~~”
“你又不在家裡?你到底在幹嘛。”
“沒,言,我沒幹嘛,有點事。”
正好盧依依的媽媽走過來:“你要吃點東西嗎?我去幫你做。”
“不,不用了。”對著盧媽招招手又連忙對著電話那頭的嚴言說:“喂,我,我等一下再給你打電話,喂?喂?掛了?”蘇小米氣急的跺腳,又掛老子電話,老子下次也掛你電話。
收了收心,又搬出自己這幾天訓練出來的假笑討好的進了盧依依的房門繼續請教剛才的難題,弄了好半天才解決,回到家蘇小米想打電話給嚴言,但是電話竟然關機了,這一關機可不得了,蘇小米認為,關機就是在做虧心的事時不想被人打擾,難道,難道嚴言最終還是把持不住了?不可能,不可能,情侶之間最重要的就信任,不能不信任他。可是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我雖然信任嚴言,但不能信任嚴言的弟弟。
怎麼辦?蘇小米被自己的胡思亂想折騰了一夜。最後頂著個熊貓眼去上班,上班的時候還是一直打嚴言的電話,還關機。
言,你可不能對不起我啊。
一天下來,蘇小米都快要把撥號鍵按壞了,嚴言還是沒有開機。垂頭喪氣的回到家,一進門就聞到了煙味,蘇小米一驚,看到坐在沙發上的嚴言,咦?不會吧,不可能吧,為什麼他會在這裡。
看到天天想著的人就在自己面前,蘇小米那個激動啊,張開雙手衝上去:“言,我想你,想你,真他媽想你。”結果熱情的蘇小米被冷淡的嚴言用手擋住了,蘇小米只以為嚴言是不好意思,也沒有多想,拼命的往嚴言身上貼,嚴言也不停的閃開。
“你,你怎麼在這裡?”貼上去。
“老子回來看看你每天晚上都在做什麼。”退開。
“我沒做什麼啊。”蘇小米看著嚴言生氣的臉有些不明白了。
“那個女人是誰?”
蘇小米腦子轉了半天才想起來嚴言說的那個女人:“她是盧依依的媽啦。”
“你晚上去盧依依家幹嘛。”逼問。
“我就是找點事來打發時間,諾,”蘇小米從包裡掏出一塊布和一些線:“所以我最近在繡十字繡,只有找盧依依教啦。”
嚴言盯了盯蘇小米手裡的那一團東西:“十字繡是什麼東西?”
蘇小米晃晃手裡的半成品:“沒想到你也有不懂的東西,如果你想學,我可以教你啊。”
“我又沒瘋,你每天晚上就在學這東西?”嚴言有些哭笑不得,這幾天晚上都覺得蘇小米怪怪的,昨晚聽到旁邊有女人聲音更是氣得不行,把工作花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