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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月疏嘟囔著嘴拒絕,並一臉不高興的扭頭,就是不看他。

月色嘴角抽搐,自己兇點他害怕,現在自己溫和的說話,他倒是蹬鼻子上臉了,想著臉色一沉,不耐煩的話語就要衝口而出,然而眼尖瞟見少年的雙手不住的拉扯著自己的衣角。

“我不兇你,你過來。”

月色發現自己受傷後,耐心好了不少,能夠這樣對著一陌生人在陌生的環境中如此溫和的說話,若是讓自己的那些屬下看到,一個個都會嚇得不輕吧。

拋開腦中冒出的莫名想法,月色看著少年。而月疏一臉“你說的是真的嗎?”的模樣看著自己,月色只能點頭安撫這個膽小的少年。自己現在需要靠他弄清楚自己所處的環境,只能先將人安撫好了。

少年

徐徐和風,輕輕的吹散了瀰漫在山間的晨霧,陽光穿透斷魂崖中那一層雲霧,照射在明月谷中,和煦溫暖。

清晨,一片清新,綠草紅花漸漸舒展開來,朵朵綻放在青綠的草地上,一年之計在於晨,小動物們晨起覓食,在林中躥動,帶出陣陣輕響。

多了一個病人,月疏的生活忙碌了起來。

一大早起來,月疏依舊手忙腳亂的煎著他那自以為能夠救人的大苦藥,隨後懷著一臉自豪的將藥送去給病人服用,當然,少不了他辛苦摘來的紫果。

獻寶式的看著月色喝光那一大碗黑乎乎的藥,月疏趕緊遞上果子給月色解苦。

月色對這每天一喝的藥實在無語,從未喝過如此難喝的藥,但是看著少年一臉期待的眼神,月色無奈的皺著雙眉,一口氣灌下這要人命的藥。隨後接過那果子,狠狠的咬著。若非這藥真有效果,若非這果子甘甜可口,若非自己身在這僅有兩人的明月谷,月色可不認為自己有這麼好的耐心,每天喝著不是人喝的藥。

從少年,也就是月疏的口中得知,自己當初掉下斷魂崖後,是直接落入了寒潭中,若不是有這一寒潭,只怕當時的自己已經粉身碎骨了。

其實寒潭並不是真正的寒潭。據月疏所言,白天這潭水的溫度是正常的,只是到了夜晚,潭水就會變成一片冰冷,因此才被叫成寒潭。月色對這一奇怪的潭子倒是充滿了好奇。

在月色眼中,少年最多算得上清秀,對於一個見慣了美人,且本身也是一美男子的月色,實在看不上這樣一個要貌沒貌,要才沒才的人。若不是他救了自己,月色只會將他當成一個路人,不予理會。

此刻,身在無人的明月谷,月色面對這個單純的少年,心情不錯。

除去口中的苦澀,月色運氣一周天,發現自己體內的傷勢好了一大半。驚訝之餘,月色對月疏充滿了疑惑。

一個單純無知的少年,孤身一人住在偌大的山谷中,雖然他口口聲聲說還有一個哥哥,但至今都未見到人,月色也不將這個哥哥放在心上。

看著少年每天給自己準備的藥與果子,讓自己的傷在短短一個月的時間內好了七八成,月色對他的態度也不再是一開始的冷漠防備,偶爾還會與他談上幾句,雖然大多都是少年在說。

拋下那些勾心鬥角與陰謀詭計,簡單的生活也不是自己想象中那麼難以度過,只不知自己這一失蹤,是否讓他們亂了方寸。

暫時不去想外面的情況,月色將注意力轉回眼前。屋內只剩下自己,不知那人現在在做何事?

難得起了好奇心,且身上的傷勢已不會造成任何束縛,月色踏出房門,看一看這呆了半月有餘,卻從未走出的房外景色。

“你在幹什麼?”

剛走出大門,月色就看到少年正坐在門口,身前還放了許多花花草草,好奇少年在做什麼的月色,並未出聲。直到少年將一根草吃進嘴裡,月色這才出聲。

奪下月疏口中的草,月色臉色陰暗,“這東西是能隨便吃的嗎,你以為你是牛還是羊啊。”生氣的說道,並將那根草扔到地上,嫌惡的看著他。

被突來的罵聲嚇到,月疏一臉無辜,扁著嘴,“這個很好吃的,扔了好浪費。”說完一臉幽怨的看著被棄之地上的草,想著要不要去撿回來。

浪費?月色對於月疏抱怨的話感到憤怒,一把拉住少年想要去撿的動作,但是看到他傷心害怕的表情,月色到嘴的話又吞了下去。

“我要吃紫果。”

月疏的心性讓月色明白自己不能跟他來強的,於是乎,轉移話題,讓他不再盯著那一棵被自己嫌棄的雜草。

月疏看著男人突然轉變的語氣,一陣驚訝,顧不得地上那東西,“美人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