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曾想過我廖氏的香火?”廖萬豪勃然大怒,狠狠地拍一下桌子。
“這血脈一代一代地傳下去,傳到現在,我們廖氏的血脈能有多濃?早與各路姻親稀釋到一起了,一個家族的香火不在血脈,而在人心,人心在,廖氏便在。”
廖萬豪瞥她一眼:“你懂什麼?!”
女子走到鄭夫人身邊:“嫂子,你能想通是最好的,我哥他是個榆木腦袋,一時半刻開不了竅,他願意折騰便隨他去罷,說不準他越折騰,臻兒和那孩子越容易走到一起。”
說著便帶鄭夫人離開了:“咱們去街上瞧瞧,聽說東陽縣如今有個說相聲的?嫂子可曾聽過?”
“沒有,咱倆去看看……”
兩人互相攙著離開了,獨留廖萬豪一人在屋裡氣得滿臉通紅,又打翻一套茶具。
“老李!”他叫來管家。
“老爺,何事?”
“找幾批人分散開去找公子,掘地三尺也得給我把人找到!”
管家領命離開,廖萬豪走向書房,研墨寫信。
須臾,五隊人馬自東陽縣城門奔出,分別馳往不同的方向。
同時,一隻白色翅膀黑色尾翼的鴿子掠過高空,向遠處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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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莫松言正在裁剪門票,莫忘塵來了。
他沉著一張臉,環視一圈後走到莫松言旁邊:“可有說話的地方?”
“爹,什麼風把您吹來了?說話的地方?您也瞧見了,我這裡地方小,又都在修葺,還真沒有適合說話的地方,要不您和我去外面聊?”
莫松言放下手頭的活計,給蕭常禹一個放心的眼神,然後帶著莫忘塵走到外面。
“什麼事,您說?”
莫忘塵四下掃了一眼,見周圍仍舊有不少路人,便問:“你這裡就沒有能單獨說話的地方?”
莫松言無奈一笑:“我這裡可不比您的莫氏茶樓,再加上正在修葺,哪裡能找到說話的地方?要是不方便說要不你您幾日後再來?”
莫忘塵突然便怒了:“還幾日後?你可知你捅了多大的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