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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勸道。

“那怎麼辦?難道眼睜睜看著她握著咱們的把柄,那,那我跟肚子裡頭這個……”她無措地抓住陸沂南的袖子,眼圈都紅了,“姐夫,拖不得了。難道咱們真要放棄原先的計劃,那可怎麼跟爹爹交代啊?”

陸沂南安撫地拍拍她的手:“你且安心,姐夫自有辦法。”

***

昭陽盯著初升的太陽一路走到了李家大門口,門口的小廝還是上回那一個,卻不知怎的收起了那副高高在上的嘴臉,一見她來了,又是作揖又是熱乎地請她進門。

“呀,是姑娘來了。”他弓著身子一臉諂媚,引著她往裡走,便走還便對院裡的人張羅,“還不快去把茶泡上?糕子餅子都給端上來,喏,小香,你去把大爺請出來。”

昭陽皺眉:“不必耽誤你家大爺做正經事,我就是來看望表姐的,還是別驚動大爺了。”

“哪能啊,姑娘是貴客,大爺吩咐過了,若您再上門兒,他就是手頭再忙,也得抽出空來招待招待您。”小廝賠笑,使了個眼色,那叫小香的丫鬟就機靈地跑去請李家大爺了。

☆、第27章 銷魂香

第二十七章

昭陽大老遠跑來看望表姐,沒想到率先來花廳迎她的竟然是李家大爺。

李義函如今也不過三十三歲,剛過而立,一身錦衣華服氣派得很,要說面容其實生得也很端正,只是常年浸淫在**,面色不大好看,細看腳步也有些虛浮。

雖對他無甚好感,但礙於表姐的面子,昭陽還是客客氣氣地叫了一聲:“表姐夫。”

李義函心裡可樂開了花,原本盼著她那日走後,隔天再來的,結果還是等了這麼些天。他細細瞧她,這姑娘眉目如畫,眸光之間透著一股子機靈,一顰一笑都惹人稀罕。今兒她穿了件鵝黃色蓮紋繡花裙,更襯得她膚色白嫩,容顏秀致。

他負手而來,像模像樣地跟她點了點頭,說:“表妹請坐,都是在自個兒家裡,無需拘禮。”

昭陽沒坐,只瞧了眼通往後院的長廊,道:“多謝表姐夫,只是今兒我是來探望表姐的,不如讓下人通傳一聲,我去後院與表姐坐著敘敘便好。”

“表妹急什麼呢?左右都是一家人,你這麼大老遠來一趟,都不與姐夫說上兩句話便走,這可太看不起人了吧。”李家大爺走上前來,湊近了看這姑娘更好看,面板吹彈可破,他一個沒忍住,伸手拉住了昭陽的手。

昭陽嚇一大跳,倏地抽回手來,眉頭一豎:“你做什麼?”

“我,我也是想親近親近表妹。”李家大爺訕訕地搓搓手,見她如此警惕,便想著不如讓妻子與她說道說道。這麼想著,他也不攔著她,只說,“好,好好好,你去後院見見你表姐吧。李四,去廚房通傳一聲,不拘送些個什麼嘉興特色糕餅去太太房裡。”

昭陽不願與他多說,匆匆跟著丫鬟去了後院。她雖不明白那表姐夫心裡打的什麼主意,但他那眼神一直在她身上滴溜溜打轉,叫她就跟吞了蟲子似的一陣噁心。

哪知道見了楊淑嵐,她還沒說上幾句話,楊淑嵐便拉著她的手問她:“對了,表姐記得你也快滿十八了吧。”

“年底該滿十七了。”昭陽道。

“也是咱們陸家長輩走得早,你一個人孤零零地待在京裡,眼看著花一樣的年紀,別人家的姑娘都該出嫁了,你呢,還沒著沒落的。”楊淑嵐說著便捏著帕子拭淚。

皇帝南行這事不是昭告天下的,因此昭陽也沒說自己這趟是跟著皇帝來的嘉興,只含含糊糊地稱自己在京裡當差。楊淑嵐便以為她約莫是在哪家小鋪子裡做雜役,根本不作他想。

昭陽也是哭笑不得,她可是宮裡的人,不到年紀放出去,哪敢自行婚配?除非她不要命了。可這話不能說,她便拍著楊淑嵐的手背安慰她:“表姐不用替我擔心,這女兒家誰說非得嫁人才能過好日子呢?依我看,天大地大,自個兒逍遙自在才是正理。像您這樣嫁了人,難道就一輩子享清福了?”

餘下的話不好多說,她也不是那等子戳人痛腳之人。

楊淑嵐有些尷尬,畢竟她這番話也是為了後文做鋪墊,要勸著表妹嫁進李家做妾。早知道會有今日,那日她無論如何不該將自己在家裡的情形一五一十說得那麼詳盡。眼下可好,表妹也知道自家老爺是什麼樣的人,這麼年輕的姑娘誰願意把後半輩子託付給這麼個不靠譜的人?

她還顧念著姐妹情分,也不太好意思開口,這麼斟酌再三,才試探著問了句:“表妹,你看,若是讓你來嘉興與我為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