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現在想要的並不是和鄭書豪說這些話,她想要的,是鄭書豪的人,她先前並不知道鄭書豪就住在這個房間裡,可不知道為什麼,她走到這個房間裡來了,看到了鄭書豪,更看出在蓮池樓裡自己所夢到的人,就在這裡。
莫名其妙的,陳如詩忽然想做這個男人的女人,心裡還有一種衝動,想跟著這個男人過一輩子的衝動。
“哦,我明白了,你家裡離蓮池樓太遠,所以陪娘節完後你就到這裡來借宿來了。”鄭書豪一說到這裡,立即感覺到自己說漏了嘴,自己不該和陳如詩說蓮池樓的事。
“對了,你叫怎麼名字。”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鄭書豪立即又說了一句,把陳如詩的注意力引開。
果然,陳如詩被鄭書豪的話引開了,沒說蓮池樓的事,而是回答鄭書豪說道:“我叫陳如詩。”
“陳如詩?”鄭書豪裝模作樣的說:“這家的姑娘,名叫陳如畫,你叫陳如詩,這如詩如畫,聽起來就像是一對姐妹一樣。”
“鳳凰十八寨的陳家,同祖同宗,我和如畫,又同屬如字輩,名字聽起來像一對姐妹很正常。”陳如詩說著,急促的呼吸慢慢的變得平順了,不過她還伏在鄭書豪的懷裡,壓在鄭書豪的身上。
“這麼說你們還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姐妹?”鄭書豪又說了一句,他的呼吸也慢慢的變平順了,抱著懷中女人的雙手,稍稍的鬆了一些,只是兩隻手掌還放在女人光滑的後背上。
“不是,我是今年年初的時候參加了陪娘節,才和如畫姐姐認識的,後來就成了好朋友了。”
“今年年初你參加過陪娘節?”這個鄭書豪倒是真的不曾聽金大虎說起過。
“是的,這次參加陪娘節的姑娘,全都是年初選出來的。”
時間那麼急,金大虎重新讓今年參加過陪娘節的姑娘再次來到蓮池樓,也是很正常,鄭書豪不說話了。
“我來如畫姐姐家裡好幾次了,沒看到過你,你是如畫姐姐家的客人嗎?”陳如詩也問起鄭書豪來了。
“是的,明天天一亮我就離開這裡。”鄭書豪說著,忽然話峰一轉:“你回去睡覺吧,一會兒如畫看不到你找到這裡來就麻煩了。”
陳如詩沉默了半晌之後,嘴裡才說了一句:“你要趕我走?是不是因為我長得不漂亮?”
“沒有的事,你先回去睡覺,等天亮了我再和你說這事,好不好?”鄭書豪說話的聲音又低又柔和。
“你騙人,你就是嫌我長得不漂亮才要趕我走……”陳如詩說著,聲音裡帶著哭腔,人從床上爬了起來,急匆匆的穿上衣服,用手兒掩著嘴,沒讓自己哭出聲來,跑出房間去了。
我這是在幹怎麼呀?鄭書豪躺在床上,心裡自己罵自己,空蕩蕩的感覺,再次襲來。他忽然想到了呀卓,立即明白這是呀卓弄出來的事,心裡很想把呀卓叫出來,好好的訓她一訓,誰知連叫了好幾聲,附在他身上的呀卓就是不出現。
鄭書豪抬起左手,看了一眼左手大拇指指甲上的呀卓,感覺到她和先前不一樣了,但不一樣之處在哪裡,鄭書豪一時間又說不出來。
……
陳如詩跑出鄭書豪的房間,跑到木樓外面的陳家院子裡,坐在剛才陳如畫坐過的長凳子上,心裡直想哭,她用手把嘴巴捂住,不讓哭聲從嘴巴里傳出來。
一雙大手,從後面伸來,把陳如詩的兩個肩膀壓住。
這手太熟悉了,不但剛剛在陳如詩的後背上撫過,在蓮池樓裡,還粗魯的把陳如詩的身體抓起來扔到一邊的床上。
陳如詩回過頭來,連抬也沒抬就把臉伏在來者的肚子上,嘴裡只差沒哭出聲音來:“我想和你在一起。”
來者雙手把陳如詩拉了起來,讓陳如詩看到了他陽剛的臉,還有剛剛被陳如詩吻過的大嘴。
陳如詩想都沒想,小嘴又印到了男人的大嘴唇上。
奇怪,陳如詩的鼻子裡聞到了一股羊羶的味道,和剛才聞到的花香味完全不一樣,但陳如詩沒去理會,男人如痴如狂的吻,已經讓他沉迷基中。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男人放開了懷抱中的陳如詩,拉著她的手,向院子外面走去,走的竟然和陳如畫同一條路。
……
“哥哥快起來,快起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鄭書豪在睡夢中被人搖醒,他一睜開眼睛就看到了蹲在床前的方依鸝。
“出了怎麼事了嗎?”鄭書豪聽到方依鸝話語急促,立即從床上跳了起來,嘴裡有些著急的問到。
看到一抹陽光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