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她們不同,紅鸞跟著你。一定會變得不一樣的!”
顧夕顏知道這個問題已不易深談下去。她笑道:“你說的對,我還沒有看見紅鸞。現在就下定論,是太早了一些!”
齊懋生沉默不語。
這個話題成了兩人之間的禁忌,顧夕顏聰明的沒有再提,她笑語晏晏地和懋生說著路途的風景,還心情頗好地哼了幾曲小調。
她這種迴避的態度卻讓齊懋生非常的不安,敏感的他知道,夕顏,在這件事上並沒有釋懷,只是不願意讓這個問題成為他們之間的荊棘而已!
一路兼程,終於在四月底到了雍州境內地碭莊縣,晚上他們在碭莊縣縣衙裡歇息。碭莊縣的縣令見到齊懋生膝蓋都有點發軟,忙和家人讓出了正屋給齊懋生夫妻休息,又派了妻子親自去服伺顧夕顏,自己則在花廳置辦了豐盛的酒菜款待齊懋生。齊懋生掂記得明天一早還要趕路,拒絕了縣令的美意,草草吃了幾大碗飯就回了屋。
縣衙後院,齊懋生看見正屋外間只站著杏雨一個丫頭,他不由奇道:“怎麼只你一個人,其他人呢?”
杏雨見來人是齊懋生,忙曲膝行了禮,道:“回爺的話,夫人讓去休息了。我在這裡輪值。”
齊懋生剛開始的時候還不習慣屋裡沒有人服伺,但隨時間的推移,他也開始覺得這樣也不錯,就好象擁著共同的秘密的兩個人,有著不為人知的親暱。不過,即使是這樣,齊懋生也不會去自己打水洗臉,充其量在和顧夕顏一起時有所迴避而已。
這對他來說,已是很大的讓步了。
“夫人身邊誰服伺呢?”
“夫人說要休息了,所以……”
齊懋生就點了點頭,揮了手示意四平自己去休息,然後自己撩了簾子,輕手輕腳地走了進去。
暈暈黃黃的燈光中,他就看見顧夕顏穿著褻衣支肘呆呆地望著炕桌上的瓜型玻璃燈在發呆,神間戚婉而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