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容不自覺的拉住李春生的手,心中在想:“既然有那麼多未知數,不如就安安穩穩的留在這裡好了。”抬頭看了李春生堅毅的眼神,手感覺到李春生堅強溫暖的手,轉念一想:“雖然我願意一輩子留在隧道中,和自己心愛的廝守終生,可是眼前倔強的男子,看他不屈的意志,好勝的雄心,一心渴望著在外面世界有一番驚天動地的大作為的眼神,這些,他雖然從來沒有對自己說過隻言片語,可是那種神情,還有平時的接觸,敏感如慕容容者又怎麼能覺察不出來,為了自己的小小的心願,就委屈他一個頂天力地的大好男兒,在暗無天日的隧道中終此一生,他會心甘嗎?!他會快樂嗎?!
慕容容輕輕的嘆了口氣,手緊緊的住住李春生,內心痛苦的做出一個決定:“老祖不必再說了,我們無論如何是要出去的,只要有一線希望,我們就不會放棄,你不是說了,只要我們在隧道中走動,一切皆有可能發生,如果我們在這裡原地不動,只有等著老死的份了,那我們寧可在可能中尋找出路而死,而不是在等待中接受死亡,春哥,你說是不?”
李春生緊緊的握住慕容容的手,感激道:“不錯,我也是這個意思,知夫莫若妻,容容已經把我要說的都說了,老祖就不必有什麼顧慮,一切看造化吧。”李春生哪裡知道慕容容在說出這番話之前,內心經過一番痛苦的掙扎。
慕容容心中幽幽的嘆息了一聲,雖然這是她在把話說出口就知道的答案,可是真的從李春生口中說出,又顯得很是失望,她這一番豐富的內心變化卻是聰明細心如李春生也未能發現的。
白鶴老祖想不到眼前這兩個青年男女既然能如此豁達,把生死看得這麼淡,心中佩服:“唉,長江後浪推前浪,時代新人換舊人啊,當初我剛進來隧道之時,每跨出一步,就想做上十天半月的心理鬥爭,那真的是生死抉擇啊,你的每一個決定,都可能令自己就斷送了性命,你們能如此一致的做出決定,真的令我汗顏了,你們比我有膽識,好了,那我們上路吧。”
說著,自己在前,領著李春生和慕容容向前走去。
一路上情景變化無窮,奇象頻生,已是李春聲和慕容容平生僅見,縱使李春生修為深厚,膽識過人,有些地方的機關結界也遠非他所能想象的出的,對火麒麟奴的聰明才智不禁又生出幾分佩服。
憑感覺,李春生隱隱覺得隧道是在往下走,越走越深,似乎在向著地心走,心中奇怪,但是這是唯一一條道路,也沒有辦法,如果不走,只有困在這裡不能動,現在有人引路,怎麼說總比自己瞎摸索好些吧,如此一想,李春生也就沒說什麼,跟著走在後面。
景象變化了十來次,白鶴老祖都輕鬆的將之化解,李春生暗暗生出佩服之情,三千年果然不是白呆的,一些李春生自己完全沒。。。。。。
看明白的地方,白鶴老祖輕易的給化解了。
放寬心跟隨著白鶴老祖的李春生和慕容容兩人,在不經意間,腳下隨著白鶴老祖邁出一步,四周異項頓生。
一片白慘慘的光芒升起,盡是無數光劍,密密麻麻,犬牙交錯,寒光侵體,白芒刺眼,將白鶴老祖三人圍在中央,迅速的在隧道四壁上游離,來回交換位置,使三人分辨不清哪裡是光劍所在,哪裡可以落足下步,一個不小心,落足之處可能正是光劍之處,那樣無疑將自己的腳忘劍上插下去。
隧道四周,全是一樣的光劍,指著三人,不禁令人從心底升起一股寒氣,慕容容看著眼前光劍,直看的眼花繚亂,痛苦的嚶嚀一聲,李春生回頭一看,慕容容臉色煞白,呼吸急促,白鶴老祖大喝一聲:“遮住她雙眼,不要讓她在看光劍變化。”李春生忙伸手捂了慕容容雙眼,將她靠在自己肩膀上休息,這才緩緩回過神來,白鶴老祖提醒道:
“這個陣古怪的很,不但能以實在的光劍阻止人,看得久了,還能無形中令人心神不安,走火入魔,你自己也要小心了。”
李春生看著眼前不停旋轉的光劍,問道:“是不是這些光劍無堅能摧,砍不斷斬不平?不然我可以用造世將其全部斬掉。”
白鶴老祖道:“沒用的,這個陣法很是奇怪,光劍砍斷之後,又會立刻生出來,你斬一次,它生一次,你斬一萬次,它就生一萬次,直到你精疲力竭,累死在光劍陣中,當初我也試過這種方法,試了足足三個月,毫無進展,才放棄了。”
李春生攬著懷裡的慕容容,問道:“除此之外,老祖可想到有別的破解此陣之法。”
白鶴老祖搖搖頭,嘆息道:“我也沒有想出行的通的方法,可能是我先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