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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畫; 就有了做出這身道袍的感覺。”

靈犀這會兒一看; 也覺得有些不對勁; 這件道袍怎麼那麼像是魔門妖女的打扮?接著,靈犀換了一套正常的; 白底墨紋; 最簡單的兩種顏色,被靈犀製作成道袍; 倒是有了一種平淡而華麗的矛盾感覺。

不用每天對著衣櫃選不出衣服的桑晴雖然覺得靈犀跟自己的審美觀念不符合,不過有得穿不就是了?

桑晴對著水鏡看了看,感覺沒有什麼不妥當的地方,就去了演武場那邊。

今天把做昨天選定的幾個對手再觀察一下,就正好可以去當值的掌事峰弟子那裡報名,三天後正好恢復比試。

演武場裡面不再像以前一樣人山人海的。現在很多弟子每天只需要看看通訊玉牌,就能選好合適的對手。而且,現在宗門內的弟子都學乖了,在交流區發言的,會換上另外的稱號。

想到各峰現在增加的那些稀奇古怪的訓練,桑晴也覺得那些弟子有時候很是可憐。桑晴也不會同情就是了。要不是那些閒得無聊的人在後面煽風點火,自己也不可能會連續一個月地密集比賽。

器峰這邊無法查清楚每個稱號後面都是些什麼鬼,被那些愛看熱鬧的人連累的同峰師兄師姐們可是能猜個八、九不離十的。那陣子,桑晴特別喜歡外出,因為幾乎每天都能遇到鼻青臉腫的修士。

這在修士之間是極為少見的,除非是真氣著,又不能將那惹禍精揍得不能自理,誰會去打人家的臉?尤其是修士,受了傷,靈力一轉,至少外傷是沒有了的。

要不是被人威脅,那些顯眼的傷勢,估計早就治療過,看不出半點痕跡。

桑晴先看了比賽安排,自己選的對手還沒正式開始比試。倒是秦岫,此時正在挑戰賽的擂臺上,對手不弱,是法峰的一位師兄。

桑晴走過去的時候,就看見秦岫正追著那位火系的法峰師兄滿擂臺地跑。

也是那法峰的師兄倒黴,火木雙靈根遇上秦岫這個金水雙靈根。

之前靈犀給桑晴昨晚道袍的布料有多餘的剩下,靈犀就拿給桑晴玩。桑晴順手做了一批功能單一的小香囊。有的只能阻擋火系攻擊。有的只能抵擋一些撞傷之類的物理攻擊。

宗門弟子都知道,法峰的弟子多以修煉各種術法為主,慣會站在遠處扔法術。但是,這就造成法峰大部分修士不擅長近戰。秦岫今天的對手,桑晴之前聽過,一手火木法術使得爐火純青,對應的是,身法有些一般。

“杜師兄這回遇到麻煩了。”

“那小姑娘真狠,拼著硬頂下那一連串的火球,也要靠近杜師兄。”旁觀的師弟有些唏噓。

桑晴將周圍的議論聽完,這場比賽的前半部分也就理清楚。

按照法峰的杜師兄以往習慣,對上修為稍微有些低的弟子,一開場就是鋪天蓋地的火球,這可不是什麼幻術幻化而成的。秦岫平時是馬大哈了一點,到了戰場上,直覺確實極為準確的。

桑晴送的正好有能夠闢火的香囊。秦岫出於對桑晴的信任,頂著鋪天蓋地的火球,直衝杜笛而去。杜笛也有些傻眼,自己雖然沒有收服那些異火當本命神火,可是自己的修為在,那些火已經接近三昧正貨,怎麼可能不讓秦岫害怕?

直覺極準的秦岫只趁著杜笛這一發呆的機會,就將戰場控制權把握在自己的手裡,跟杜笛之間,始終保持著兩個劍身的距離。

杜笛發出術法的速度快,秦岫出劍的速度更快。

等桑晴過來的時候,這位法峰煉氣期大圓滿弟子,已經被秦岫追著在擂臺上到處跑。

作為一個同樣知道煉體的重要性的劍修,秦岫瞅準機會,將正在緩神的杜笛利索地抽下擂臺。

桑晴莫名覺得,那個動作有些眼熟。對了,自己以前好像用過不少次。

“阿晴,沒想到你今天第一個看的竟然是我的比賽。”贏了一場的秦岫下擂臺道,語氣裡充滿自信與得意。

桑晴很想翻個白眼,只是眼前這傢伙剛剛從擂臺上下來,暫時還是不要打擊她的積極性。

桑晴利落地將一瓶植物精元個秦岫灌下去:“你也不看看,現在只有你的比賽還能看看。不過只要杜師兄注意著你一些,開頭的那個法術再厲害些,你今天也不定能不能贏!”

秦岫嗤笑:“挑戰前我就打聽清楚了,杜師兄很有原則,做不出來欺負小弟子的事情。這樣的君子才好,做事前想一大通,真正做起來又猶豫。這不是給我機會是什麼?”

桑晴了然:“你還真是做到知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