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會遭到這種滑鐵盧吧,弄不好老書記他要提早幾個月退了……
臨時省委常委會的同時。各地也是暗流湧動。
老翁,全名翁建設,五十多歲了,常年在黑道廝混,曾經在烏蒙也算是一霸,但是自從十年前那事後。他也不敢過於囂張,徹底轉入到地下了,之前打下的江山也丟掉了大半,就剩下一些鐵桿跟著自己。
不過這不代表他翁建設這十年日子過得很差,恰恰相反,在邵義俊甚至遊東明的暗中照顧下,他的建築隊生意做得很是紅火。賺了不少錢,而且還不用和人打打殺殺的,小日子過得很是悠哉。
翁建設搞得不是什麼房地產生意,那種東西太高調太招搖,不符合他此刻的身份定位,所以他的生意在於建設施工隊,倒是和他的名字很吻合。
房地產商要在烏蒙造房子可以,但是總要工人吧,自己搞施工隊?那不好意思了,你別想在烏蒙好好幹活。唯一辦法就是花比市場價高出百分之五十的代價請翁建設的隊伍來造,而且還不保證質量。
當然你非要質量高也行,直接給點錢給翁老闆,那就自便吧,想找誰來建設都行。翁老闆替你罩著。
總而言之,翁建設這些年過的也算滋潤,要不是因為有人觸碰了他禁忌調查十年前的那件事,他也樂意就這麼繼續下去。
本來這次行動是萬無一失的,不得不佩服領導就是領導,永遠站在了不敗之地,只是沒想到的是,事情居然搞砸了,對他來說,如今最擔心的事情就是那三個去抓蔣柔的小流氓被劉思遠一拳一個撂倒,然後被警方抓獲了。
此刻他正在緊急的部署,重點就是想辦法做那三個人的思想工作,絕對不能把自己給賣了,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他知道事情要從兩面入手,一是控制住這三個人的家人和女朋友(其中兩個有女友),二是要把資訊帶到市局,讓他們三個閉嘴。
第一個還算簡單,那三個人都是跟了他好些年的,所以家庭情況和戀愛情況翁建設掌握的一清二楚,本來就是翁建設精挑細選的,社會背景比較簡單,比較容易控制!這三貨有兩個是單親一個是父母雙亡,所以控制住兩個老人就好。
至於兩個女朋友,一個本來就在外面經常給某貨帶綠帽,這種女人簡單,直接把她醜事抖摟給裡面那貨,後者肯定不會因為她的關係招供什麼,還有一個倒是感情甚篤,這個就需要翁建設控制住那女人了,實在不行,翁建設也做好了最壞的打算,該下狠手時候堅決下!
雖然平時他都是以德服人為主,但是關鍵時候,他也絕對不會心軟!
現在對他來說,難點就是如何打入到省廳裡面,這事省公安廳高小云親自出手,三個人都在省廳關著,由刑偵總隊隊長親自在審問,那條線上邵義俊根本插不上手,非要安排人進去拿就必須由邵義俊出手了!
一想到邵義俊,翁建設忍不住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哎,這哥們真是,天下女人那麼多,搞誰不好,居然去搞老闆女人,真是活該……
他隨即一個電話打給了邵義俊,一副慌忙的樣子道:“邵廳長,是該你出手了,現在那三個人在省廳,我訊息傳不進去,領導說了,讓你想想辦法……”
邵義俊今天過得也很不踏實,沒好氣的點點頭道:“知道了,希望你找的三個人不是軟骨頭!”
翁建設嘿嘿一笑道:“怎麼會呢……”
省廳拘留所的審訊室裡,刑偵總隊總隊長王迴歸嘆了口氣,看著眼前這三個堅持說是臨時見色起義,打算劫財劫色的傢伙,很是無奈。
換做古代他肯定是要上刑了,但作為一名黨員,這種嚴刑逼供的做法顯然是不對的,王迴歸同志還是有底線的,所以他只能用疲勞轟炸的方式。
此刻坐在他身邊的是公安部刑偵局刑偵技術處處長荊沿同志,荊沿是正處級幹部,而作為省公安廳黨組成員王迴歸已經進入了副廳序列,按理來說他的級別當然要更高一籌,但是荊沿可是公安部從京城派下來的,尤其是這件事情搞得京城反應強烈,連沈重放書記都沒有少挨批,公安部更是二話不說派來荊沿連夜趕來坐鎮黔周,這象徵意義已經很明顯了,王迴歸腦子沒壞,可不敢在荊沿這個‘欽差大臣’面前裝逼。
經過一番疲勞轟炸式的審訊後,那三貨是焉了,東倒西歪的不假,但是王迴歸也受不了了,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眼荊沿,小心翼翼的問了句:“荊處長,我看要不今天先這樣,我讓其他同志先頂一頂,我們兩個休息下,明天繼續……”
荊沿冷冷道:“我們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