囗囗高手也是一般,不用鞭子和蠟燭,一樣可以讓人慾死成仙。
整體情況都不錯,除了他不小心摸到不挽掌心的繭子時露出的嫌惡的表情,除了他不小心摸到不挽腳上的繭子時露出的嫌惡的表情,其他都還算溫存。
半年後(從時間可以看出,戰況有多劇烈,除了“囗囗”二字可以相容外,其他的詞都顯得太蒼白了),不挽才慢悠悠的醒來。
睜開眼睛,是一個陌生而熟悉的地方,她分辨了許久,才想起這是以前她在城主府的寢房。
“夫人,你醒了?”還是那個服侍她的茜茹,她開心得彷彿燕子一般飛出去稟報陸品。
不挽擁被坐起,等待陸品的到來,睡夢裡她積攢了無數個問題,就等著醒來後問他了。
他進門時的表情依然是似笑非笑的死樣子,身後還帶著刺眼的陽光。
茜茹輕輕說了一聲,“夫人,我先下去了。”她退到陸品身邊的時候,那廝道了句:“什麼夫人?茜茹,不要破壞不挽姑娘的清譽。”
討打,太討打了,可惜不挽完全無法表達憤怒,她只能活生生的嚥下這口氣,她的確不是什麼夫人了,只是“清譽”二字襲來,陸品也欺人太甚了,清譽明明就是被他毀了的。
不挽一開口就懵了,“媚藥不是我下的。”自己居然還在對這件事叫真。
陸品不在乎的挑挑眉,絲毫沒有要走近床 邊的意思,更談不上內疚了,彷彿都是不挽自己活該倒黴撞上他的。
不挽不得不拍拍床頭的位置,示意他移動尊腳。“既然不是我下的藥,那就不是我迷 奸你,既然不是我迷 奸你,那便是你QB我,這事你是要見官還是私了?”不挽還沒起床就開始討價還價了,這年頭既然感情放了一邊,利益自然就要放中間。
在傷害已經造成後,不挽覺得自己就沒必要哭死哭活的受累了,還是想想怎麼最大限度的彌補損失為要。
陸品終於笑開了顏,“你要多少?”
不挽想了想自己初次是一萬兩黃金的價格,現在最不濟打個一折,也得一千兩黃金吧?“五千兩黃金!”她字正腔圓的道,這就叫漫天要價,落地還錢。
陸品摸了摸鼻子,“五千兩黃金?憑什麼?憑你身上的魚腥味,還是憑你手心裡腳掌上硌得我肉疼的繭子?”
陸品掰開不挽的手,如今手心已經光滑無比,細嫩嬌潤了,“在城主府養得這麼好,是不是該付我費用?就算一千兩黃金吧。”
不挽簡直要被陸品打擊死了,細皮嫩肉可是神女的基本條件,她居然都沒做到。
“何況龍虎丹不要錢麼?你知道你花了我多少顆龍虎丹?至少二十粒起價,一粒龍虎丹的市價是一百兩黃金,這就去了兩千兩。”本來龍虎丹沒這麼貴的,自從陸品壟斷了以後,再加以改良,如今價格已經飆升到一百兩了,有時候乃是救命的法寶。
“最重要的是,你都無法讓你的客人完全滿足,我不付錢那也是天經地義的。”這一條不挽真的很冤枉,她覺得陸品很賣力啊,她配合得都很辛苦了,怎麼可能還不滿足?
“這半年你住在城主府的房租,以及服侍費,我也不跟你多要。”陸品很大方。
算來算去,陸品十分好心的賞了不挽一個銅板,就算是她的服務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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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挽不是死糾纏的人,眼看著這廂是沒什麼盼頭了,趕緊道:“那離婚的贍養費呢?咱們可是白紙黑字寫好的了,而且過了這麼久,我大方點兒不收你利息好了。”
陸品點點頭,他承認欠她的,可是一點兒也沒有要給的意思,不挽是看出來了,典型的現代版楊白勞,欺負她這個債主黃世仁。
“那個麗娃是你找回來的吧?”不挽最終還是問了出來,她認準了陸品肯定是故意來找自己的,還故意將自己氣出來,只是這背後的原因卻不知道,會不會是自己心底暗自期盼的那個原因呢?不挽有些羞澀,有些惱怒,惱怒自己居然還抱著這種幻想。
“是。”陸品沒有否認。
“你為什麼要破壞我和瓦牛哥的感情,我和你互不相欠,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不挽覺得自己有些失控了,她從來沒有要和他做對的想法,她都已經退到漁村了,他還不肯放過自己。
陸品沒說話,只是轉過了身去。
“你得賠償我的感情損失。”不挽簡直成了死要錢,以後要有很多很多的錢,用錢砸也把陸品這廝給砸死。!
陸品緩緩的回過身,眼神晶亮晶亮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