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說,我們先把這個元嬰帶著。”
戴健一邊說,一邊給揹包騰出空間,將這個詭異的仙人屍體塞了進去。
從湖底的遺蹟出來之後,腳下是一片肉眼可見的青石磚路,雖然上面遍佈青藤,草木榮盛,卻也遮擋不住這條路的痕跡,我們沿著這蒼蒼的古道一路向前,不遠處便是一處斷崖,斷崖處有一個隧道,是從山裡而過的,但是那隧道又是貼著斷崖,側面開鑿瞭如同觀景臺一般的正方形巨窗,我們站在那穿山隧道之中遠眺這片神秘而古老的森林。
“裡面是原始森林,我們儘量不要去和那些野生的生物去過多的接觸。”葉玉翔告誡我們。
我們帶你了點頭表示知道。
這一片凹陷的盆地,神農架之中很少會有這種大片凹陷的地域,因為這地方是即距今260萬年以來,新構造運動,使中國神農架所在的地區總體處在間歇式的抬升階段。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慢慢的持續抬升起來的,而那些凹陷的地段,看樣子應該是百萬年前遺留下來的未知區域。
天色漸漸亮了起來,我能看見黑暗之中有光線洩露,那些林間的飛鳥,彷彿感應到了日出在即,紛紛飛出,我不知道那些山間之中究竟有多少鳥,多少種類的鳥,但是我看見它們像是從地面升騰起來向著天際的海浪,五顏六色,甚是壯觀。
這裡已經是最原始的森林之中了,神農架裡面地形怪異,生態複雜,我知道之後的路程必須要保證百分之兩百的謹慎,不然的話董超就是我們的下場。
我們貼著山崖牆壁一直走,山間此時起了風,天色開始真正的明亮起來,我們相繼關掉了手電,忽然看見遠方的太陽昇了起來。紅彤彤的,跳躍式的,一點一點的,浮現起來,七八分鐘後光線開始散開,肉眼可見雲霧開始在山腳下飄蕩,昨晚似乎山間下起了雨,站在高處往下看去,而在雲霧沒有遮住的地方,有高大的馬尾松、成片的常綠闊葉林,以及像是地毯一般的草甸群落,那裡是滿眼的翠綠色。
我長吁一口氣,不僅感嘆著大自然的美麗。
“走吧,走吧!”早晨的霧氣從中滲透進來我們不禁打了一個哆嗦。
胖子對著芮佳露出虛假的關心:“嘿,妹子,要不要哥哥的衣服。”
芮佳白了他一眼,依舊是一句話也不說。
我靠著胖子對他打趣:“你怎麼不把你衣服的牌子亮給她看。最好是標牌,上面還寫著價錢。”
胖子大罵我找打,與我在山道上追逐了起來。
穿山而過,眼前又是一片森林,森林之中,滿是次生灌叢與參天大樹,我們一路走著,不久後饒佐海甚至還發現了一些木製的古老圖騰,它們殘破的掛在樹枝上,上千年過去了,那木製的儺面都彷彿長在了樹中,像是一個個的古老的部落遺民,無時無刻的不在盯著我們這些外來的人。
“這裡真的是人類與森林共生的天堂啊!”遠處就是河水,水汽加上霧氣彷彿化作大自然的氣息迎面而來,這片“鮮活”的森林,此時正在向我們展示它最為美好的一面。
因為曾經我聽人說過,人類活動對自然生態系統的影響,幾乎無處不在,使世界上現存的生態系統都或多或少地留下了人類活動擾動的烙印。自然度就是對生態系統自然狀態進行度量的概念,表示了生態系統保持自身原生狀態的程度,受人為活動或自然災害的影響越少,自然度就越高。但是如今看到這眼前的一切,才發現,這段話或許針對的也僅僅是現代的人,在古人看來,他們才是視這片森林為母親的人。
又走了十多里地,人為的痕跡愈發的明顯,那些遺民的歷史,就這麼完完整整的暴露在大自然中,與其合二為一,融合成了一種獨特的景色。
“曾經應該也是屬於部落的勢力範圍內。”饒佐海看到了那些長滿了苔蘚的樹上,除了儺面具,圖騰,還有許許多多的長槍與石箭插在其中。
“我們沿著古道繼續走,一定能發現什麼。”我心想既然那個地方發現了金牛玉佩,就一定會有聯絡到那黃金古國。
“說的不錯。”戴健看了看手錶,又看了看指南針。
胖子這個話嘮走過去說:“大哥,你別看那些東西了,就現在的情況來說,東南西北已經不重要了,我們能找到目的就不錯了。”
戴健嘆了一口氣,低頭繼續往前走。
胖子那廝見戴健不理他,又嬉皮笑臉的跑去芮佳的身邊說起了冷笑話,這次胖子學乖了,笑話裡面還帶著點小顏色,芮佳若是不笑,那平時一本正經的葉玉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