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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程行至十多分鐘了,饒佐海要見走不到頭問道:“咋一看去就像是街上的地下水道呢?”
的確像個下水道,細小的河水在我們腳下流淌,在這個如同管道一樣的地下河道里走著,我抬起頭仰望著,忽然一陣風吹來,我脖子一涼,自然抬起頭望去,河道的上方是一個圓桌大小的空洞。“這不就是一個丟了井蓋的下水道口麼?”
我心裡打趣著,再往上看去只見,洞的左右的兩側長滿了不知名的草木,再往上面一點是一個巨大的鐘乳石,映著手電的光線看上去像是一個倒著的人仰“地”長嘯。
“上面還有一層空間,我們可以找地方出去,不過就現在的樣子看來,這個地下空間遠比我想象的還要大,不過我們如果這樣爬上去的話,可能會丟失路程,迷失在溶洞之中。”杜鵬說:“兩條路,上還是不上,你們選。”
“上。”
“上啊!”
“為什麼走在這陰冷的河道里?”說著然後就看到饒佐海對彭濤做了一個手勢就見到他爬了上去。
從這裡爬上去並不算是很難,我們的工具還算是齊全加上彭濤他們的身手也不錯,看似很容易,不過就是在這個地方我們吃了第一次虧,因為上面的岩石層太薄了,第一個嘗試的饒佐海爬到一半的時候鉤鎖帶著巨大的石塊砸了下來,所幸我們躲得快不然非得被傷及。
我看著地上驚魂未定的饒佐海,我才知道即使這裡不是古墓,大自然的兇險也不是我們可以挑戰的。
接下來我們又在這個地下水流淌的系統中走了一段路,才看到又有一個空心的地方露了出來,這時我們試了試岩石的載重力,那傢伙終於爬了上去。“怎麼樣?”戴健問道“上面是什麼?”
“你管他是什麼?”我還沒等戴健緩過神來就讓彭濤拖了我一把把我給頂上去了,我爬到上面坐下來脫掉鞋子搓了搓通紅的腳掌,下面的水太冰踩在上面就如同是你光著腳在雪地裡行走一樣,我甚至懷疑我的鞋子現在是不是結冰了。
而站在上面我方才得以看見這整個地下世界的全貌,咽鳴的風呼呼的吹過,氣流流經頭頂的鐘乳石時被演奏成了一首詭異的樂章,除開那個特大的鐘乳石,在其他位置距離我們比較近的溶洞頂部,那些石塊像是倒懸著的利劍掛在半空,山體之間幾乎都是土黃色的一片,而不是景觀洞中的五顏六色,卻是死一般的黑色、黃褐色。山壁岩石的表面坑坑窪窪宛如小型的階梯,而上面的水漬就順著“階梯”一階一階的流下。
我們從河道上的地段開始行走,不出10分鐘的路程我們便再次與那條“下水道”中河流匯合了,而這裡已然是另一幅景象,帶著綠色花紋的石塊靜靜的躺在河道的兩側,側面的牆壁上密密麻麻的鑲嵌進了很多小型的鵝卵石,各色各異,有的石頭與石頭之間不知道為什麼被渲染了一層淡綠色。
“他媽的,早知道能走出來,之前還爬個屁啊。”饒佐海無語了。
杜鵬白了他一眼沒說話。
而就這裡的地形來看,相比於河道兩側的石塊,河道中心的就大的多了,那是一塊由洞頂延伸下來的石頭,他就這麼橫置水中,把水流分成兩道,因為他的面積實在是太大了,很多的沉積物都給堵在了中間,而他的周圍都是些浸入了水裡被衝成了珊瑚狀的石塊。
“之前這裡應該是沒有水流經過的!”饒佐海道“大自然真是......。”
“......”我知道他是詞窮了。
彭濤一見饒佐海詞窮本想笑出來的,一看饒佐海神色不對馬上給他接上話“牛逼!”
“啊!對對對對!”饒佐海笑道“大自然真是牛逼。”
“哎”我嘆了口氣,卻沒有心情隨著他們的玩笑笑出聲來,我轉過頭看著前方,前方兇險未知,不好走啊。
大家稍稍休息了一下,就繼續上路了。
而接下來的路就有點兒難走了,因為河道旁的可供我們走的路越來越窄,而且上面全是水滿過的情況,因為貼近山體,山體的當中有著非常多的裂縫,這些裂縫裡的風極大,也不知道通往哪裡,不過裡面有不斷的水流出來,好幾次我都被滑倒了,我摸了一下水溫涼的如同雪水,這些水流本是雨水當雨水沿地下裂縫流動時,就不斷使裂縫加寬加深,直到終於形成洞穴系統或地下河道,我知道幾百年後這裡又會有一條地下河道,而我的遠方一片虛無,前方不到10米處是一個階梯型的石臺,水嘩嘩的從上面落下去,發出清脆的響聲,石臺的中斷石骨嶙峋、岩石突露,饒佐海說我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