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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誰葬花 下 。。。
52 誰葬花下
吃過晚飯,希爵的房門來了位不速之客,他看著端著盤子走進來的西加爾,只覺得該是颳風下雨的時候了。
於是,笑著起身迎了上去,“今天這是什麼意思?”他伸手接過西加爾手裡的托盤,上面琳琅滿目的小點心,還有一瓶慕斯卡德白葡萄酒,“加餐?”
“我覺得我們之間存在不少誤會。”他隨意地越過希爵,坐到他對面的沙發上,“以後,我們共事的機會還有很多,我不希望我們之間的隔閡會給主人帶來困擾。”
“呵。”希爵笑著搖搖頭,好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
他低頭掃了眼桌子上的慕斯卡德,那是事先就已經倒好在醒酒器裡的紅酒,有的時候,紅酒確實是應該倒在醒酒器裡的,這樣更能發揮紅酒的醇香特色,但現在……
已經倒在醒酒器裡,就難免說沒有加料,按道理說像西加爾這樣謹慎的人,如果暗算,就不該做得這麼大意?這難道是說,他是想堂堂正正的對付他?
“這是我事先倒好的慕斯卡德,來,嚐嚐。”西加爾端起醒酒器,倒在兩人的杯子裡,仰頭,將杯子裡的紅酒喝盡。
希爵看著對方,笑著搖搖頭,“不行,我胃不好,還是先吃點點心吧。”
西加爾看了希爵將點心吃掉,唇角的笑容越發璀璨,他撐著下顎,帶著些慵懶,卻決不是竹取面前的卑謙穩重,“你就不怕點心裡也下藥了?”
“你這是在承認你下藥了?”
“呵呵。”西加爾拿起希爵剛剛吃過的點心,放進嘴裡,“你放心,如果不能一次性讓你從這個世界上消失,我就不會出手。”
“您真是明智之舉。”希爵笑著表揚,然後,下一刻,他沉下笑容,“我也從不允許我的敵人過得比我幸福。”
西加爾端起杯子,“那為了誰葬誰的遊戲,乾一杯?”
“呵。”希爵依舊微笑,他端起杯子,輕輕搖晃其中的液體,眼神暗沉,綠色的眸子像是漩渦又似沼澤,“乾杯。”然後,仰頭,一飲而盡。
將最後一滴液體喝盡,希爵放下杯子,“西加爾,你真是做事滴水不漏啊!”
“是嘛,我倒覺得這是應該的。”西加爾雙腿交叉,儼然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
希爵搖頭,臉色一片緋紅,“不單在點心裡下毒,連紅酒也沒有漏下。”他抬頭看他,唇角微抿,帶著某些憐憫,“為了引我上鉤,連自己都搭了進去,呵,好一頓苦肉計。”
“是嘛,我倒不這麼認為。”西加爾起身,抖了抖衣領,“這些藥早在很多年前就在我身上不起作用了。”
“看不出來,你被調}教的這麼好。”
西加爾眼神一冷,“看你能囂張到什麼時候!”說完,他轉身離開,而身後,希爵癱軟在沙發上,冷冷的看著他的背影,“西加爾,原本你能做得天衣無縫,為什麼特意留下藥粉痕跡讓我發現?”
“哦?”西加爾順著他的視線,落在托盤上的粉末上,“你說呢?”
希爵只覺得全身燥熱,心裡猜測著肯定下得不能是好藥,再聯想到西加爾是竹取的屬下,這藥效也就猜得八九不離十,於是,他越發鄙視起面前的西加爾,“真看不出你這麼偉大,犧牲自己,還是為別人做嫁衣?”
西加爾轉過身,走到希爵面前,彎腰捏著希爵的下顎,“——你看不出來的事情,還多著呢,有機會,我一樣一樣詳細告訴你!”
“——滾!”希爵伸腳踢他。
“我希望你使勁掙扎,你越掙扎越能使主人興奮,看著你越悲慘越墮落不堪,越能平復我無法釋懷的怨恨!”
“西加爾,你真是心理變態到了極致!”
“是啊!我就是變態到了極致。”
“你愛他——”
“——閉嘴!閉嘴!”突然,他像是聽到什麼似的,捂著希爵的手輕輕鬆開,食指放在唇角,笑容詭異扭曲,卻無法掩藏他心裡的痴狂,“噓!主人來了,請你趴好,像一隻狗一樣,迎接主人的臨幸。”
“——呸!”
“哈哈哈!”笑完,他飛速的捂住口,一副驚慌,“我要走了,記住我的話,主人喜歡騎乘式,再見,祝你有一個好夜。”
西加爾飛速的推開門,剛推開門,就在樓梯拐角看到了正欲上樓的竹取,他恭敬的彎腰行禮,“主人,一切都已經準備好了。”
“嗯。”
西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