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澡就能吃飯了。”
“我沒衣服換。”我也沒有跟他矯情什麼。
他一笑,探過身,在我耳邊說道:“那就穿酒店浴袍吧。我們結婚那晚上,你就是這樣的。”
我的臉一下就紅了,他還敢提那個晚上!那種體位,那種瘋狂,確實是我們在家裡達不到的程度。
尷尬地推開他,就說道:“你先說清楚,你昨晚到底出了什麼事?手機也關機,人也不回來!昨晚只是一個婚宴,也不至於就……”
他笑著將我推進了浴室中,關上那壓根沒什麼意義的毛玻璃門。這就是故意不讓我說這個話題,這些我更加確定我的推測了。祖航是真的有什麼事情。面對我句句指責,他倒是一直在笑。伸手不打笑臉人,也許我該晾這件事幾天,之後在好好問他。到那個時候,他應該就原因跟我說了。
洗過澡我穿著浴袍出來,那張小桌子上,已經放著兩份西餐了。還有一個小蛋糕,上面只有著一根蠟燭,蠟燭還沒有點上,祖航就坐在桌旁。現在祖航只是祖航,曲天已經不知道被他藏到哪裡去了。
他對我笑道:“過來吧,吃點東西。”邊說著,他邊倒上了兩杯紅酒。
我在他的對面坐下,小心著不讓浴袍漏光。雖然我們的關係已經……但是在這麼明亮的光線下,讓自己展示在他面前,我還是做不到。
他把紅酒推到我面前的時候,我說道:“祖航,現在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今天是我的忌日。”
“忌日?”我吃驚地重複著。竟然是忌日?不是生日!而是忌日!
“嗯,別想這些了。吃東西吧。”
“為什麼忌日想著來酒店呢?”我還是繼續追問著。沒有人在忌日裡自己給自己慶祝的吧。就算是要紀念這個日子,也應該是帶著她一起去岑家村舊址,去上香。而不是買個蛋糕,在酒店過二人世界吧。
“可人,我真的很想你能好好活下去,我們能一直好好的過下去。”他拿起了酒杯,輕輕敲在去面前的酒杯上。
雖然有著太多的疑惑,但是現在這個這個氣氛真的不適合我繼續問下去。我端起了酒杯,朝著他微笑,輕輕抿下一口酒。我本來就沒有喝酒的習慣,也很少喝酒。我知道我要是喝下這杯,今晚上就能直接睡到明天十點了。
他是鬼,他可以不用吃東西,我卻卻是餓得不行了。本來下班就挺晚的,還去那大姐家轉了一圈。再到現在,都可以說是飢腸轆轆了。
我低頭吃著東西,他拿著酒杯,輕輕繞到我的身後,俯下身子,靠近我的脖子:“頭髮好香。”
“嗯,不要這樣啊。”我縮縮脖子。我真的不習慣他這樣,雖然更親密的事情,我們早就做過了,但是這樣的他真的很奇怪啊。如果不是知道他這個鬼的無法取代和偽裝的,我甚至都要懷疑他是不是岑祖航了。
我笑著輕輕咬著我的耳朵。“你這樣我怎麼吃東西啊?”
“那就一會再吃。”他整個人已經罩了下來,把我壓在他的身體下。
一切都是那麼自然的發生了。那口酒,這的環境,這些事情就和平時一樣卻又更加的瘋狂。
我幾乎是累得睡著的,這樣的睡眠很沉,基本上一睡著睜眼就是天亮了。
我看著手機上的時間八點十幾分,現在上班了,沒有以前這麼自由了,早上基本上能自己醒來。這裡離婚慶店也十分鐘的路程,時間還是很侷促的。我從梳洗到出門也就不到五分鐘。
好在今天沒有婚宴,能讓我好好坐著休息的。一整天就拿覃茜練手畫了個新娘妝。直到快要下班的時候,來了一個阿姨,說是要退了下個月預定的一場婚宴。一開始接待是一個勁地說著好話,
說什麼,我們做不好什麼會改,說她可以提要求,說要是價錢不合適可以再商量有什麼困難可以說,借車子什麼的,我們都能協調。
說了差不多一個小時,那阿姨才說道,新郎在看婚房的時候,摔下圍欄死了。
本來這個是不需要再多說就能退款的原因吧,可是我們坐在大廳一旁的沙發上,聽到了那個奇葩接待員工說道:“阿姨,那您女兒還是會結婚的啊。等她下次要結婚的時候,就不用交錢了,直接過來,我們把新郎的名字,把日期改一下就行了。”
這個夠奇葩了吧!這種事情也敢做啊?那剛直接一點,連做好的門口的宣傳圖也不用刪了,到時候直接ps下一個新郎的臉上去就行了。只是這婚敢這麼結嗎?
我只是一個最小的小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