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拿著幾株植物,碧綠青葉,碎狀白花,看起來甚是可人。
“謝謝啊!”花容凌宸一把奪過,嘴上雖道著謝,可樣子實在不怎麼真誠。這川穹什麼時候到他手裡了?這可是他冒著生命危險從那懸崖峭壁上採來的,若不是他還有那麼點身手,肯定早被摔得血肉模糊了。
木揚邶風笑笑,也不介懷,只是伸手阻止了花容凌宸搗藥的動作,讓他不得不正視自己的存在。
“我要見你師父。”木揚邶風一字一句的說著,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意思。見花容凌宸還是沒怎麼當一回事,換了個地方繼續搗藥,他只好再補上一句“她見過鳳凰”。這一次,花容凌宸被震撼到了。只見他不可思議的抬起頭,死命的盯著木揚邶風的眼睛,大有“你要敢胡說我就滅了你”的架勢。
“邶風少爺……”豆豆出言喚著,卻被木揚邶風以眼神制止。“可是小姐說……”她是小姐的丫鬟,自以小姐的話為準則,所以豆豆還是不怕死的繼續發言。誰知話還沒說完,木揚邶風便以一句“我自有分寸”徹底打斷了她的話。
好嘛好嘛,你有分寸你就說好了。豆豆在心裡嘀咕著,多少有些吃味。小姐說了,軒轅國雖然歷來信奉神鳥鳳凰,但是見過的人畢竟是極少數,也許根本就沒人見過。所以那晚見過鳳凰的事一定要保密,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騷亂。謹遵小姐的指示,所以她對那晚的事絕口不提,一心要把它爛在肚子裡。可是沒想到守了那麼久的秘密就這樣被邶風少爺說出來了,而且那晚他不是也贊成小姐的說法嘛。這人還真是奇怪呢。
“木揚邶風,這玩笑可一點都不好玩。”花容凌宸放下手中的藥罐步步逼近,臉上是豆豆從未見過的嚴肅。她還一直以為三少爺永遠都那麼玩世不恭呢,原來只是沒有遇到能讓他嚴肅對待的事而已。
“我們都看到了。”木揚邶風也是一臉正經的回答,同時指了指自己和身後的豆豆。收到花容凌宸詢問的眼神,豆豆只好點頭。這事有那麼嚴重嗎?怎麼都這個表情啊?豆豆疑惑的想,心裡尋思著這會不會引起小姐口中的騷亂。
“我帶你去。”花容凌宸想了想,最後還是妥協了。但隨即又補充道,“我要先就醒焰兒,沒有什麼能比她重要。”
“我贊成,但只有詭子能救她。”木揚邶風瞭然的點頭,可在一旁聽著的豆豆卻犯起了糊塗。邶風少爺是贊成什麼?贊成先救小姐還是……沒什麼比小姐重要?如果是小姐的話,她肯定希望是後者。
“你怎麼知道?”花容凌宸警惕的問道,手心裡已溢位了冷汗。這木揚邶風是知道了什麼?師父隱居大半輩子了,怎麼還有人知道那件事?而且還是一個和自己年齡相仿的後生。
“因為我姓木揚。”木揚邶風有些得意的笑道,接著便吩咐豆豆去備車。
淶城門口,一隊威武計程車兵各守一方,嚴厲的檢查著來往的車輛行人,其認真程度近乎苛刻。正在這時,一輛四騎馬車從城裡駛了出來,其裝飾和規格都相當豪華,一看就是權勢人家所有。
“站住。”毫無例外,這馬車還是被守城士兵擋住了。“什麼人?都下來接受檢查。”守城兵頭目吆喝著,正想往馬車裡探頭,卻被馬車裡的人遞出來的東西嚇得步步後退,嘴裡還忙不迭的嚷著放行。就這樣,這輛豪華的四騎馬車踏著一路煙塵揚長而去。
“老大,那是什麼人啊?”其他的守城士兵忍不住問道。他們本是戍北大營計程車兵,此次則是因為搜捕一位青衣女子才被調來守城的。平時他們老大見了定安公和花容將軍都是挺胸抬頭的,怎麼這次變得如此怯懦?難道這城裡還有比定安公身份還高的人嗎?
“什麼人?當今九皇子!”守城兵頭目雙手拱拳道,彷彿因為見到了九皇子而萬分自豪的樣子。
“九皇子啊?那可是主上最心疼的兒子呢。”其他計程車兵聞言,紛紛聚在一起議論起來,而守城兵頭目則退到一邊,偷偷的抹著冷汗。他哪兒見到什麼九皇子啊,只是那一塊九龍玉璧而已。那是九皇子醒來之日主上所賜,是能通任意關卡的萬能令牌。
可那隻能代表九皇子的身份,並不能證明裡面坐的就是九皇子。所以守城兵頭目只有在心裡祈禱,這一輛馬車放出去之後可千萬別出什麼岔子啊,不然他就是有十個腦袋也不夠砍的。
“還真不錯呢。”馬車裡,木揚邶風把玩著手中的九龍玉璧,嘴角揚起不可捉摸的笑。真不知道是該說九皇子的震懾力太大了還是那群守城士兵沒長腦子,這九皇子要出城門自有儀仗侍衛隨行,怎會單車一輛就走了。又或者,是那玉器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