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傷,老人倒地時並沒有立刻死亡,而是向陽臺的鴿籠方向艱難的爬行了一米,最後慢慢的停止了呼吸。同事們默不作聲,摘下了警帽。
再次對現場徹底檢查,屋內有翻動痕跡,同時發現了一枚可疑指紋,我需要更多的線索,仔細察看鴿籠子,看得出老人很勤快,打掃得很仔細,也經常消毒,只堆積了這幾天未清理的鴿子糞便,但在一塊糞便上沾著什麼東西,我用鑷子輕輕夾起一根羽毛,這根羽毛細小,放大鏡仔細分辨,這不是鴿子羽毛,也不屬於這裡的。這根看似微不足道的羽毛,又不同尋常;看樣子像羽絨服裡的填充物。
來到樓下,我詢問鄰居,這樓附近有個穿羽絨服的男子麼,大娘告訴我,據她所知有兩個人,一個是教師在樓上,另一個是外地打工的,在樓下租住。聽到這些,我閃身進存車棚裡,注視著樓洞口,耐心的等候樓下那個打工小夥子回來。
一個穿了劣質羽絨服的小夥子出現在我視線裡,從背後觀望,羽絨服縫隙裡滲透出羽毛來沾在衣服上。從後面走近他,聞到了一股消毒液味。我還未採取行動,一個意想不到的情況出現了,幾隻灰色的鴿子不知道從哪飛過來,在他身邊盤旋大聲地叫著,小夥子咒罵著:又來煩我;該死的鴿子;滾開。他猛然回頭;發現身後穿著警服的我;臉色刷的一下就白了。我對他說:天天被鴿子追趕著;你能睡好麼?
憑藉指紋對比;打工小夥子最後招供了;他覺得老人省吃儉用應該很有錢;騙開了房門;對老人謀財害命。他在等待審判前對我說過這麼一句:天天聽鴿子叫聲已經快崩潰了;進了監獄才算真正的解脫阿
再次在早點鋪碰到了東東父親;父親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