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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名字哦,有什麼關係,名字不是用來喊的麼?”我瀏覽著網上的這段話自言自語道。

“你個蠢材,你肯定沒聽過阿光的故事吧,如過你知道,七月半的夜晚有人喊你名字就不會爽快答應了。”

“哦?那時個怎樣的故事?”我知道他又要開始了,果然,朋友把手上的書一扔,拿出兩罐啤酒,講起了阿光的故事。

“阿光是我在鄉下的兒時的玩伴,我記得和你說過,託八尾貓的福賜,我們家在當地是有名的望族。阿光的小時候其實是作為我的陪玩比較恰當,因為他的母親就在我們家工作。

兒時對他的記憶就是聰明,聰明的有點狡詐了,他巨大的腦袋上為數不多的裝飾著幾跟爛草,一雙鬥眼經常四處亂轉,他比我矮半頭,身手異常地靈活,爬樹掏鳥窩下河摸魚都是他去。雖然我比他大半歲,卻老顯地我是他小弟一樣,經常跟在他屁股後面,他也總是教我些新奇的玩意。雖然我只在鄉下呆到讀書的年齡就回城裡了,但阿光無疑是我童年無法忘記的重要記憶。

那年我中學畢業。我很想念兒時的玩伴,想念小時候無憂無慮的生活。

八月的一天,我終於又回到了家鄉。見到了阿光。

阿光的個頭已經比我高了,身體也比我結束的多,渾身裹著緊繃而健壯的肌肉。他已經是家裡的主要勞力了。雖然長年辛苦的勞作,但他依舊看上去非常機靈狡猾。

“你回來了。”阿光看見我,咧著嘴笑道,露出一排雪白的牙齒。手上正忙著農活。

“恩,走,去玩玩吧,我們很久沒見了。”我熱情的邀請他。阿光看了看父親,一位已經靠柺杖走路的老人,阿光是老么。所以他父親也快六十了。

他父親笑著揮揮手,示意可以去。阿光興奮地拋掉手頭的東西。在身上擦了兩下。朝我走來。

那天玩的很瘋,幾乎把小時候玩過的遊戲都重複了一遍。連空氣都充滿快樂的味道。但我們沒發覺,天已經黑了。八月份的天黑的很突然。好象剛才還有夕陽點點殘光,眨下眼四周就漆黑了。

“走吧,天黑了,今天是七月半呢。”阿光抖抖身上的土,拉著我回去。我有點不情願,畢竟我覺得能來這裡的時間太短暫。

“好吧,明天再來哦。”我也站了起來。阿光似乎很急,步子很快,我們一下就拉開了幾米。

走在回村的山路上有點嚇人。白天不覺得,一到天黑感覺路十分難走,我差異阿光竟走的如此之快。

忽然他停住了,對著我說了句:“怎麼了?”

“什麼怎麼了?”我奇怪的趕上來問他。

“你剛才不是叫我麼。阿光阿光的叫。”他也奇怪地問。

“沒有啊,你聽錯了吧,估計是風聲。”我解釋道。

阿光的臉色大變,黑夜裡他的眼睛閃著光,很像老人描述的鬼火。他不停的是處看著,脖子轉動的很快。

“你,你怎麼了?”我有點害怕,畢竟我那時才是個十幾歲的少年。

阿光沒有回答我,拉著我的手飛快的跑回家,他的手勁很大,我幾乎是被他拖回去的。

阿光把我送回家就走了,臨走前我看到他的臉慘白慘白的,一點生氣也沒有。

我在鄉下的老家很大,我睡在二樓,隔壁就是我堂叔,他就是我那位曾經見過八尾貓的叔祖父的兒子。他個子很高大,但脾氣很好,一臉長者之相。所以每天我都纏著他給我講鬼故事,今天當然也不例外。不料他今天拒絕了。

他用厚實寬闊的手掌摩挲著我的頭,笑著說:“今天不行,今天是鬼節,我們不講那些故事了,否則你晚上很難睡覺的。”說完轉身就要回去。

我忽然叫住堂叔,問道:“堂叔,如果有人喊你名字但你又看不見是怎麼回事?”

堂叔呆了一下,猛的衝過來纂住我的手,急聲喊道:“你有聽見有人喊你名字?你答應了?”

我被嚇到了,連忙說沒有,他這才安心下來,出去前又再三叮囑,最近幾天晚上不要出去,倘若聽見有人喊你,別急著答應,必要好好看看,確定是誰在叫你。

我蒙著被子睡覺,眼前老浮現阿光恐懼的眼神和堂叔著急的樣子。我隱隱覺得似乎這個村子藏著一些事情。或許那是孩子好奇的天性。

第二天我起床後第一件事就去找阿光。我生怕他會出什麼事,但具體會出什麼我自己也說不上來,反正當時就是沒來由的擔心。

阿光揉著眼睛走了出來,打著哈欠說怎麼大清早就來吵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