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咱們添幾個弟弟妹妹呢。”
景帝一點都不覺得尷尬:“你已經長大了,回憶當初你抱著朕的頭,哭著說要朕等你長大……”
元旭一聽他父皇提這事,他就想扇自己幾巴掌,他當初怎麼那麼好騙:“父皇,兒子當初還小,童言無忌。”
景帝可不管他:“你小時候真是孝順啊!”
他現在也很孝順,元旭覺得他今天要栽:“父皇,兒子已經讓小石子去請太醫了。”
景帝就知道這小子不是真孝順:“嗯,朕等著。”他還就不信了,他說他病了,太醫院的太醫還敢說他身強力壯?
沒多久,小石子就把太醫給領進來了。元旭一看,小石子乾的不錯,請的是太醫院最耿直的成參,他是成六味的孫子。
景帝瞥了一眼成參說到:“朕身體不適,你來給朕診診。”
“是,”成參只是耿直,可不是真傻,他上前去給皇上請脈,號了半天,他都沒號出什麼,皇上的脈搏強勁的,哪有一點抱恙的樣子?
“成太醫,孤父皇身體如何?”元旭覺得這個成參是出了名的耿直,他的答案想必會讓他滿意的。
成參偷偷看了一眼倚躺在床上的皇上,見其面色紅潤,也不像是生病的樣子,再掃到皇上放在腿上的書,是一本遊記。這輩子成參難得的精明瞭一回:“回太子殿下的話,臣剛為皇上請脈,發現皇上身有鬱積,外加思慮過重,只怕是多年以來積勞已久,皇上還需多多靜養才行。”
元旭眯著眼睛看著一臉嚴肅說著胡話的成參,他真想問問是誰說這成參是個耿直的:“孤知道了,你退下吧。”
“是,”成參就麻溜地跑了,實在是此地不宜久留。
景帝笑看著坐在床邊的小肥蟲:“要再換個太醫嗎?”
元旭真的是一口老血憋悶在心頭:“父皇您這樣真的好嗎?”
景帝拿起那本遊記:“朕覺得很好,休息了一早上,朕整個人都輕鬆了不少。”
“父皇您就不怕兒臣篡了您的皇位?”元旭還在垂死掙扎。
景帝輕蔑地看了看他:“你有本事,就篡吧。”
元旭嘆了口氣,垂喪著腦袋:“我就知道您把我從裕門關召回來準沒好事。”
“哼……,”景帝冷哼了一聲:“讓你跟小四在裕門關逍遙了那麼久,你就知足吧,從明天開始,好好上朝處理政事。”
元旭身子朝後一仰,就橫躺在他父皇的腿上,還用力壓了壓:“那您準備什麼時候好呀?”
景帝嗤笑了一聲:“反正暫時好不了。”
次日景帝就下了聖旨,讓太子監國。自此元旭就過上了他爹以前的生活,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
盛元二十七年,元旭已經監國了一年,可他看他父皇那樣子,是一點沒有要好的意思。這日他在御花園,剛好看到下學的小五。可是那小子看到他親哥,扭頭就跑,元旭冷聲說到:“再跑一步,孤就親自去追你。”
小五元晨也是個識相的,立馬就轉身來到他親哥身邊:“三哥,你今兒怎麼這麼早?”他可是知道他三哥現在的日子不好過,天天忙得暈頭轉向不見人影。
元旭見這小子嬉皮笑臉的樣子,就知道他在想什麼:“你剛見到孤跑什麼,不認識你親哥了?”
小五趕緊搖頭:“哪能呢?這不是母后讓我下學早點回去陪她用膳嘛。”
元旭冷笑一聲:“你繼續編,母后現在還用得著你陪著用膳。”他父皇一天到晚的閒著沒事,他母后還能要小五陪。
小五知道騙不過他三哥,也就不再掙扎了:“我這不是怕被你抓壯丁嗎,誰知道你會不會見不得我清閒?”
元旭上下打量了兩眼這個自己一母同胞的弟弟,有些嫌棄地說:“孤眼睛還正常,腦子也清醒,不會沒事給自己找事。”
小五一聽這話,他也不生氣,瞬間放鬆了:“你早說呀,早說我就不用躲著你了。”
敢情他一天到晚見不著這小子,是因為這小子在故意躲著他:“你最近課業是不是太輕鬆了?”
小五眼睛一轉:“怎麼可能?我每天頭懸梁錐刺股的挑燈夜讀,不知道多辛苦。”
元旭翻了個白眼:“你想過你以後做什麼嗎?”
說到這個,小五就來勁了:“想過,我以後會進工部,專門給你研究兵器。”他自小就喜歡兵器,但他只喜歡拆跟裝,不喜歡耍。想當初他第一次去齊陽侯府,見到鎮日弓,他就想把它給拆了,結果被他三舅抽了一頓,給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