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見邊走邊道:“商會就是一個典型的交際場所,服裝與打扮代表了公司的底蘊與風格,你若隨便了,就是置公司的形象於不顧,要麼認真打扮一番去,要麼就不去,你只能選擇其一。”
“都說去了還解釋……不就是交際花麼,你就盡財力給我打扮好了,只要別破產就行。”
[化妝品櫃檯……]
“妖精”甩了甩手,“這地方忽略。”
“為什麼?不是說好了……”
她脖子一揚,嬌色斷話反問:“你看我像是需要化妝的人麼?”
他噎住前話,仔細端詳眼前這張神色間欲語還羞,不化妝卻勝似化妝的臉……
清澈明亮的瞳孔,目光彷彿秋日橫波魅惑著。柳眉彎彎自描,如水墨輕輕拂面,撩人心絃。
自然捲翹的長睫毛水遮霧繞,微微地顫動著。小巧精緻的鼻子高度適中,奉送出清雅靈秀。
白皙無瑕的面板透出淡淡的紅粉,吹彈即破。迷人的小酒窩不挖自帶,無聲地於笑起妖嬈;
嘴角微微翹起的那絲完美弧度,含俏又含妖。薄薄的雙唇如玫瑰花瓣嬌嫩欲滴,引人慾親。
賞花之人喉嚨蠕動,暗暗吞了吞口水。
其心想:“真是熟不細辨,她那細膩無暇的面容真要再抹上點什麼東西上去似乎就是畫蛇添足。”
他頷首,“好,咱們去下一站。”
[華貴禮服專櫃……]
方見帶女友去買晚禮服,大露鼻血姿色的人每從試衣間出來一次,方見就要喝下大半瓶水……
“李珮瑤”才試了幾套,方見就喝了五六瓶水,肚子都快撐炸了!
男人是視覺動物,腦子裡的巫山自行飄來濛濛的雲虛虛的雨,應急之策就是必須用涼水降火!
她見滿地的空瓶子,納悶問:“岷弟,我早就奇怪了,你這腳下的空瓶子咋越來越多?是誰這麼無聊,把人當作垃圾桶了,專扔你這兒,嗯?”
他尷尬地苦笑,“呃,是我喝的。”
“你喝的!瘋了你……喝這麼多水做什麼?”
她連忙上手探額頭,“我看看,是不是生病了?”
他頻頻頷首,“唉,是啊是啊。”
“你這情況好奇怪,不發熱卻渴水?跟狂犬病恰恰相反,只怕是很嚴重的什麼傳染病。”
玉手一拽,“走,衣服我不試了,那咱們趕快去醫院。”
方見不隨身,他傻笑一番後慘相地擺擺手,“不用不用,是……是心病,主要是你這身衣服……”
“衣服?”
“李珮瑤”迅即看了看標價——16.8萬!
她嘆:“早說了不來這折騰的,是你自己非要來,嫌貴了吧!”
“哎,不是!”
“少來!敢在妖精面前白話,我千年的修行白練了。”
她妖了一眼過去,繼續道:“還口口聲聲說什麼商會就是一個典型的交際場所,服裝與打扮代表了公司的底蘊與風格,真要出血本了就小氣起來。”
方見把臉都冤枉白糊了,“我不是小氣,我……”
“行了行了,我並不是討厭你的節儉,當初聽我的意見不就得了,省得在這緊張得瞎喝水,你也不怕把自個喝了淹死,變成水鬼。”
“哎喲不是,我真不是嫌貴!”
“你左不是右不是,那好,你說說看……是什麼?”
被冤枉還不如被罵流氓!
方見把心一橫,蛤蟆道:“我哪知道這晚禮服擱別人身上是衣服,擱在你身上卻似乎不是。”
“岷弟,你是不是喝水喝得酩酊大醉了?什麼叫做晚禮服擱在我身上它就不是衣服了?”
他把橫過又豎起來的小心再重新橫一次,“想聽聽真心話呢,還是隨便聽句糊弄人的託詞?”
“真話!你敢再說半句廢話試試……”
歪歪扭扭的橫心被蠻狠地釘上了釘子固定!
“呃……我這心病全來自……”
“這麼說吧,你穿著這些個禮服就跟沒穿衣服似的!”
“你看這露的地方露,不露的地方那曲線貼合得其實也等於是露,甚至比干脆不穿衣服還要更加嚴重!”
“你這半遮半掩,朦朦朧朧的誘惑……讓人隨時有種特別想犯罪的生理衝動!”
銷售小姐們拼命捂住嘴偷笑:“噗嗤……咯咯……”
妙曼之人臉色頓紅,一把推開人,“去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