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
自己不過是酒量驚人而已,又不能因此掙大錢,也不能因此增加帥氣或者拔高身材。
有這份本事說好聽了叫酒神,說難聽點就是酒鬼,憑什麼會將兩位久經男人場的姐妹迷得神魂顛倒,竟然不惜改變自己的習慣和性格前來迎合,其中的玄機是什麼?
“北京!北京!”
放鬆的嘆息中,身主端木遊對北京熟之又熟的地圖式記憶將這位在北京住了兩年卻陌生於北京的前雪豹突擊隊員的思緒引領至了某處。
步履間,孟贏溪於詳盡的“地圖”中撞見了自己記憶中的地址,它非但不遠,還很近,只隔著兩條街。
她想起了邵剛、邵玉兩兄妹。
妖精心道……
“他們過得還好嗎?”
“我要不要去看看?”
“可是我現在模樣已變,連性別都面目全非,見他們也只能是蜻蜓點水式的片面瞭解,敘舊是不可能的了,好遺憾。”
即使是隨便看看,孟贏溪還是決定走訪一下故人。
於是她顧自加快了腳步,幾分鐘後大雜院近在眼前,房東劉秉坤老邁的身影也出現在視野中,雙方是對向而行。
對方先打招呼:“吃了嗎?”
她道:“吃了,剛吃過。”
劉秉坤舉了舉手裡的東西,笑道:“端木遊,快進來與我喝上它兩杯。”
又是喝酒!
“端木遊”不由得皺了眉頭,“老爺子,酒我也剛喝過,不能再喝了。我這裡還有事,要不……您就自個仰望天空,閒暇逸緻地小酌幾杯。”
言語間兩人已是近身。
“我又不是傻子,沒事仰望什麼天空。”
劉秉坤探手過來拉住“他”,“不行不行,今兒個特殊,你無論如何都得陪我喝酒,喜事,是喜事。”
“啥喜事?”
“別急,咱們邊喝邊聊。”
看望老朋友也不急於一時,見劉大爺如此熱情有興致,孟贏溪也不忍心拂了他的意,於是便跟著人回了大雜院。
兩個凳子,一瓶清酒。
兩人就這麼開始寡喝。
“你的工作有著落了嗎?”
“沒有。”
“沒關係。”
劉秉坤詭笑,“趕快把這杯酒乾了,你的工作立馬就有了著落。”
“哦,這麼玄乎。”
已解意的孟贏溪將酒一口飲下。
然後她像是掉了錢似的故意在地上到處亂瞄,“哪呢……在哪呢?酒我已經幹了,可是這工作卻無影無蹤,不知掉到哪裡去了?我得好好找找……”
劉秉坤樂得幾欲跌凳,“你這小子好沒正經,拿我這老頭子開涮吶!”
“不敢不敢。”
妖精隨即放聲大笑,“笑一笑十年少,管它有工作還是沒工作的,整天愁眉苦臉的活著還有什麼勁頭,可不就是要樂一樂。”
“誒……我總感覺不對,自打清早起來以後你整個人就一直怪怪的。”
劉秉坤自尋煩惱地貓抓了一陣下巴,濃色道,“端木遊你今天一定是有啥名堂,往常你可沒這麼灑脫,挺憂鬱的,時不時還露出一副寒酸的落魄相。”
連人都不是原來的人了,性情有巨大變化那是肯定的。
孟贏溪斟了酒,意在岔開話題地舉杯道:“老爺子,您想多了,誰沒個陰晴圓缺的時候……來來來,咱們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