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明,中午時分……]
孟贏溪按約定在返回到昆明時給方見打了電話。
方見說自己就在附近,讓人候著,他馬上就到。
等了有一久,終於見到那輛算是眼熟的黑路虎攙。
司機伸頭歉道:“贏溪,讓你久等了,快上車。”
“妖精”心語:“老是叫我贏溪,他還真把自己當成岷山吾了麼?”
上了副駕位的人盯著司機鴿笑。
她又看了有數次,越發地起笑。
“贏溪,什麼事這麼開心?”
方見不解,“看你,到底樂個啥?”
“岷弟,看不出來你挺會白話的嘛!明明不在附近……卻專程來接我,其實我打個車就回去了,很方便,還比你接我更省事。”
“不是,我真在附近,只是不巧堵車耽誤了。”
她美美地白了一眼,然後回首吐話:
“去,瞧你那滿頭的大汗,誰信吶!”
“要不,就是車停在車站附近,你是從公司跑過來開車的。”
“要不,就是你人在車站附近,是先跑回公司然後又才開車過來……老實說,你屬於前者還是後者?”
方見本欲回話,但他忽然間注意到了旁人衣服上的變化,心下頗為奇怪!
“你怎麼會有警號和警銜……難不成你是正式警察?”
才問著他便跟著否定,“不可能呀!你這身衣服是管誰借來的?”
“瞧瞧,瞧瞧,嫉妒了吧!我昨天和退伍特種兵拼命為了啥?還不就是為了這身衣服,不然誰願意以命相搏?”
方見駭然,“什麼……那,那人還當過特種兵!”
“那當然……”
她綻放出如花之美,“怎麼樣?你姐我這丐幫幫主並非浪得虛名,厲害吧!”
他嘖嘖咂舌道:“難怪人人都甘當你的麾下,九袋長老、九舌長老一大幫。”
方見在倍感意外之下忽然想到一個存在良久的麻點,他就此問道:“誒,你為啥總喊我岷弟,不喊岷哥?好歹我還年長你幾歲……”
鶯鳴斷話:“年長我幾歲?虧你說得出口!”
她擺了擺身姿訓話道:
“贏溪我乃是修行千年的妖精,認識我的人都喚我作先祖,岷山吾當年可都是喚我作尊上的。”
“要知道,我稱呼他為岷弟都算是抬舉,因為忘年之交,岷山吾是當著眾人和下屬的面感激得五體投地,以你這重子重孫的輩份是白撿了大便宜都不知道。”
她這番猶如奇談怪論的話旁人只是把它當作了臺詞。
“好好好,贏溪先祖,贏溪尊上,岷弟知錯。”
方見腹笑著道,“為弟即刻便準備為姐姐備下酒席,以慶祝入職之喜,不知姐姐意下如何?”
孟贏溪還沒吃午飯,腹中正鬧饑荒。
她笑而應口:“如此甚好,去橋香園。”
司機把話中的歷史真相當作了荒誕劇本,更把身旁之人當做了隨時隨地都沉浸在臺詞中的影迷。
暗地裡他除了竊笑還是竊笑。
“妖精”不知他的笑意,以為是不相信她當上了警察,於是便取出警官證在人眼前來回晃了晃。
“看看,我的警官證,沒騙你吧。”
“幫主威武!”
方見雖然已有幾分斷定,但還是不免吃驚,“為弟本打算隨便湊合的,現在看來得吃點好的才有紀念意義,咱們去華帝!”
華帝!
她厭惡地想起了周締濤上次請客的地方,“是不是華帝大飯店?”
“呵呵……你也知道。”
“是華帝我就不去了,你一個上班族去花那些冤枉錢幹什麼?”
“貴賤與否完全在於你點什麼菜,咱們才區區兩人,吃不了多少,別說得那麼誇張。”
孟贏溪道:“岷弟我告訴你,無論貴賤我都不去華帝吃,要吃你自己去,我還就吃過橋米線,你送我過去。”
“別人請客又不用你掏錢,幹嘛不吃?”
方見搖頭一嘆,“行……那咱們吃過橋米線。”
“妖精”的電話響了,是張浩南。
對方的肚子還空著,同時也在大街上,於是雙方約了地點——金碧路的橋香園。
車行至金碧路橋香園時已見提前到達的兩人。
王寬和張浩南見車如見人,於是快步走來迎。
“炫耀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