積慮地想要謀劃擊垮陣宗。如此多的奸細陣宗竟然一點都沒有察覺,當真是可悲的一件事。
如今只有木羽一人知道陣宗有五十七個符宗的奸細,但是他也無可奈何,首先他並不知道這五十七人究竟是誰,其次他也沒有任何證據說明以羅飛龍和季文凱兩人為首的五十七人是奸細。
但是木羽想到一件事,奸細人數這麼多,羅飛龍和季文凱手中肯定有特殊的辦法聯絡這五十七人。也許是一份名單,也許是某個信物,只要確認這一點,揪出這些奸細還是有可能的。
以木羽一個新來的中天弟子來說,他沒有任何話語權,那三塊魯先師留下的陣碑還有兩塊是完好無損的,現在也該時候去解決掉這兩塊陣碑了。
他明白只要自己展露出先天弟子的天賦,定然會惹來羅飛龍和季文凱兩人的打擊,這個時候也是木羽收集證據的好機會。
那個謙遜的大好青年不肯站出來,快把魯先師以及陣宗所有人都憋壞了,木羽準備找個機會來給他們解解急了。
回去沒過五天,魯先師果然又開始召集中天弟子動員大會。這一個多月來的動員大會比平常半年加起來都多,每次都是魯先師那些陳腔濫調,所有人都知道他集合中天弟子的真正目的是什麼。
不過今天魯先師顯得很生氣,他先是痛心疾首地說符宗又搶走了陣宗多少生意,然後把符宗的祖宗問候了一遍。接著想起符宗和陣宗的祖宗似乎是一樣的,曾經都是陣符門的人,於是連忙改口把每個符宗弟子的祖宗給問候了。
魯先師在所有中天弟子眼中都是相當正經的一個長輩,說話講理,處事得體,可是現如今卻當著所有中天弟子的面破口大罵,可見符宗究竟把他們陣宗逼到了一個什麼樣的地步!
羅飛龍和季文凱兩人的臉色顯得有些尷尬,他們還是第一次聽到平常嚴肅的魯先師像個市儈無賴一樣罵人,而且還是當著他們的面問候的,頗有指桑罵槐的意思。他們心裡發虛,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又不敢表現出來,只能暗自咒罵回去。
“要我說啊!符宗的每一名弟子都是有娘生沒爹養的人!真是白瞎了他們做人的機會!我們陣宗的每一個人要比他們強太多,看看我們陣宗的弟子,個個有修為有涵養,還有謙虛低調的好品德,不沽名釣譽,只願意安安心心地做自己的學問。”
魯先師話鋒一轉,開始誇起自己的人來了,但是大家都知道他絕對不是隨便夸人的,接下來肯定要拐彎抹角找那位中天弟子了。
果然——
“就拿這位破碎陣碑的好孩子來說吧!這本該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可是他卻不願意被世名所累,如此優秀的品德當真是罕見。但是我還是希望這位好孩子能夠站出來,現如今陣宗被打壓得抬不起頭來了,再這樣下去我們真要喝西北風去了。我不喜歡做逼迫人的事,不想強制你們每個人在陣碑面前走一遭,我只希望你能夠自覺……”魯先師聲情並茂,幾乎都快擠出眼淚了。
但是依舊沒有人站出來。
還是同樣的結局,魯先師嘆了一口氣,正準備揮手讓大家解散的時候,忽然一個人急匆匆地跑進了進階堂。他的腳步聲很急促,把所有人都吸引過去。
“對不起,我錯過了什麼?”木羽看大家都在盯著自己,不好意思地問道。
剛才他照例去上基礎課,被宋清宇又拖堂了。宋清宇因為上個月一直出勤的緣故,覺得對不起木羽,特意把木羽留下來多講了一些。
“風木是你啊!你沒錯過什麼,我還以為是那位謙遜的好孩子站出來了,我剛都把驚喜的神情都醞釀好了。”魯先師自嘲地開了個玩笑,他看到木羽“築基期”的修為,絲毫不掩飾失望的神情。
“哈哈哈!”所有中天弟子鬨堂大笑,木羽一個“築基期”的菜鳥怎麼可能會是那位低調的天才呢?這小子真是來搞笑的!
“好了,我希望大家回去要更加努力,當然我也希望那位好孩子不要再考驗我們的耐心了,當今情勢真的不容樂觀……”魯先師揮揮手,準備讓大家解散。
“哦,你們在找那位破碎陣碑的人啊!我知道他是誰啊!”木羽的聲音不大,卻忽然在整個進階堂中顯得那麼清晰,讓所有人都安靜下來。
魯先師頓時驚喜地問道:“真的?風木你知道?你沒騙我?你是見過那個天才破碎陣碑,還是他和你說的,他現在是不是在這裡?趕緊告訴我!”
魯先師幾乎快要跳過去,把木羽給抓起來仔細審問一遍了。
所有人也都把目光落在了木羽身上,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