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話,藥大師身上的症狀是小帥隨口說的,估計藥大師以為是木羽告訴這隻小獸的,畢竟沒有什麼靈獸會有這種能力。小帥正好把藥大師身上的暗疾說的一分不差,若是胡說那未免過於巧合,連每天晚上左側小腹都要痛一會兒這種事竟然都能知道,這太不可思議!
“你和他相聚還是推遲一下,藥大師可否跟我到城外一聚呢?”
一個人影突兀地出現在木羽和藥大師中間,背對著木羽,他手裡抱著一把劍,劍身被一塊布包裹著,只露出劍柄。這人背影給木羽的感覺就是滄桑,彷彿經歷多年風霜,但是看起來又不像很老,只有三十多歲的樣子,他的長髮很隨意地紮成一束,他站在那裡彷彿周圍人都成為了陪襯。
木羽被這個突然出現的人嚇了一跳,等他愣過神來的時候,這人卻已經消失不見了,與他一同消失的,還有藥大師。
“咦?我師父去哪了?”采烈顯然也很驚訝,他沒想到有人大庭廣眾之下把自己師父給擄走了。
“我去去就來,你們在這等著。”藥大師的聲音迴盪在四周。
“那個傢伙是無名劍客嗎?”
木羽腦海裡蹦出這個想法,但並沒有辦法證實。采烈也無奈地聳了聳肩膀,坐在了木羽對面,而逍華則哼了一聲,不屑與木羽坐在一起,便自己坐回剛才的桌子去了。他們對於藥大師的突然離去都沒有緊張,普天之下還沒有人敢對丹鼎派的藥大師不利。
“對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木羽。”
采烈和木羽很快就交談起來,兩人大有相見恨晚之意。木羽是個隨心所欲的人,而采烈是個懶散的人,他們都討厭框框條條的束縛,兩人簡直是臭味相投。
按照采烈所說的,他師父之所以能夠容忍他無視派規,就是因為他天資聰慧,對煉丹很有天分,乃是丹鼎派不世出的天才。他現在才金丹期,卻已經可以煉製四品丹藥了,難怪深得藥大師的器重。
木羽還有點將信將疑,這傢伙對《丹經》這種書都隨意亂放,還在上面亂畫,他真是一塊學習煉丹的好料嗎?
木羽沒有告訴采烈自己來自哪裡,只道自己來自一個不知名的小派,出來歷練的,對方也沒懷疑。采烈說自己不喜歡整天被逼著煉丹,更喜歡睡懶覺,可是師父總是天天拿著鞭子後面催促。木羽一聽,這尼瑪同道中人啊!若不是安叔每天起得比公雞還早來監督他,他指不定睡到日曬三竿才醒。
“不行,我得請你喝一杯!”采烈越來越覺得自己和木羽簡直就是久別的知己,很多事他們倆的見解都一致。
“我不會喝酒。”木羽推辭道,他和采烈唯一的不同就是采烈是個酒鬼,這麼小的年紀居然有這麼大的酒癮。
“喝酒而已啊!燒鴨配女兒紅,人間最美好的事啊!我也不敢喝太多,喝多了會被師父罵。小喝怡情,大喝傷身,我們交流感情怎麼能少了酒呢?”
采烈早就讓小二上了一大罐酒,小帥嚐了一口就伸著舌頭罵罵咧咧地不想喝第二口了。木羽想了想,也嘗試喝了一些,發現味道還不錯,雖然辛辣,但是喝完身子暖呼呼的,讓人有種飄飄欲仙的感覺。喝酒傷身是一件眾所周知的事,木羽回想起以前滴酒不沾,發現自己真是一個愛惜身體的好孩子。
“對了,你是煉丹師,我有一個朋友一直昏迷不醒,也不知道傷在哪裡,你可不可以幫我看看?”木羽抿了一小口酒道。
煉丹師不僅對草藥之間的特性十分熟悉,對與修真者的身體也是在行,這樣他們才知道什麼丹藥在不同人身上會產生什麼效果。采烈既然是個丹鼎派的煉丹天才,說不定也能幫上忙。恬然已經昏迷了一天一夜了,還沒有醒轉的跡象,木羽也是很無奈。
“好,我幫你看看。”采烈爽快地答應了。
逍華在旁邊一臉煞氣地看著木羽,但是他也懶得去管采烈做什麼,安靜地吃自己的東西就是了。
木羽立馬帶著采烈往樓上走去,他開啟自己的房間,把采烈領到恬然床前。采烈探頭看了一眼恬然,本來還一臉悠閒的神色,忽然臉色大變,他幾乎是跳起來地後退一步,手裡已經出現了一把飛劍,直指木羽。
“你幹嘛?”木羽不解地看著剛才還好好的采烈,怎麼轉眼就拔刀相向了。
“紅塵門的聖女怎麼在你房間裡?說!你是不是人販子!”采烈怒氣衝衝地說道。
“紅塵門的聖女?人販子?”木羽這才隱隱想起剛才聽別人八卦修真界的傳聞時,是有紅塵門聖女失蹤這麼一條新聞來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