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鬼城西戎之中,玄津白日日抱著暝鴻劍,暝鴻劍跟隨夷歌弒戮出世,夷歌修為突破魔道,暝鴻劍大開殺氣邪念,殺戮貪慾執念只有在夷歌手中才能稱之為神劍,別人尚且不說難以駕馭,修為不高甚至深受其影響。玄津白年歲不大,功力低微,又早就對暝鴻劍貪慕已久,受暝鴻殺氣侵蝕,執念更盛。無時無刻抱著暝鴻劍,生怕有人奪走自己的愛劍,可是自從得到暝鴻劍,玄津白日日抱著,卻從未出鞘,痴迷已久,心生衝動,想一見真面目,玄津白慢慢的握向暝鴻劍,暝鴻劍輕輕一顫,一聲悠遠的慘叫之聲響起,玄津白抱著自己的右手痛苦哀嚎,痛不欲生的樣子。這聲音頓時驚起西戎的匹夫,一陣風動,西匹夫出現在玄津白麵前,見玄津白痛苦之樣,趕緊上前檢視,玄津白的右手燒如木炭,在黑色之下隱隱可見鮮紅的血肉。西匹夫點住右臂的穴位,失去知覺,玄津白滿頭大汗,又是一段時間,才緩緩做起。西匹夫責問道:“怎麼回事兒?你的右手怎麼弄成這個樣子?”玄津白抬頭看看自己的師父,向暝鴻劍努了努嘴,道:“都是那把劍害的,我只是想拔出那把劍,便成了現在這個樣子!”西匹夫這才注意到黑炭般的暝鴻劍,看著如此不起眼的暝鴻劍,西匹夫並不太相信,走到暝鴻劍前,伸手準備拿起。玄津白急忙喊道:“不要,那把劍極為古怪,只可拿劍鞘,不可觸及劍柄!”西匹夫回頭安慰玄津白道:“放心吧!這世上除了三大神劍,還沒有什麼劍能傷到我呢!”西匹夫一把抓向劍柄,西匹夫劍自己手上竟然環繞著一圈灼熱的光環,整隻手如入金火之中,而且光環不斷向整條手臂逼近,西匹夫慌忙運功抵擋,壓制光環前進。僵持一會兒,西匹夫無奈之下,一左手擊劍鞘之上,分開暝鴻劍和自己。西匹夫滿目驚慌的看著暝鴻劍,慌張的看向玄津白道:“這是什麼劍?你如何得來?”玄津白默默低下頭,緩緩道:“是我從那個叫夷歌的人身上偷來的,聽他所說這把劍好像叫做暝鴻!”西匹夫氣憤責問道:“你大師兄青落身上的傷是不是也因你而起!”玄津白低著頭,微微的點著頭,羞愧道:“大師兄我和他們大打了一架,要不是那個醉鬼,我們怕是很難全身而退!”西匹夫憤怒道:“你,你,你讓我說你什麼好呢!你可知道你大師兄至今身上的傷還未痊癒,如今五鬼城本就是多事之秋,這把劍一旦再被人知道,五鬼城定要大禍臨頭!”玄津白微弱之聲,道:“他也這麼和我們說過!”西匹夫聲斥道:“你說什麼?”玄津白道:“他也這麼和我們說過!”西匹夫無奈道:“你呀,你呀,盡給我惹事!”玄津白左手抱右手,跪在西匹夫面前道:“弟子知錯了,師父不要生氣了,儘管責罰弟子便是,弟子甘願認罰!”西匹夫道:“行了,此事不要再與人說起,你先回去修養,我去找你師伯、師叔們商議一下!”西匹夫包上暝鴻離開了。
西匹夫來到中鬼,其他人也都盡在,四人都看著西匹夫,鬼屠夫開口道:“老三,你將我們都召集過來,有什麼事?”西匹夫底下頭,將包著的暝鴻劍丟給鬼屠夫道:“還是你們自己看吧!”鬼屠一把接過暝鴻劍滿帶疑問的拆開,出現在四人面前的是一把黑色幽沉的劍,鬼屠夫立刻便感覺到了這把劍的不俗之處,正準備拔劍一試,西匹夫提醒道:“這把劍極為炙熱,剛剛險些燒掉我一條手臂!”鬼屠夫手凝真氣,一層青光附著在手上,慢慢抓住劍柄,炙熱光環再起,鬼屠夫調動真氣壓制,緩緩的拔出暝鴻劍,劍出一半,狂風陣陣,殺氣瀰漫,鬼哭狼嚎,鬼屠夫趕緊將暝鴻劍送入劍鞘之中。四人大吃一驚,東莽夫笑道:“這麼好的寶貝,三弟從何得來,這麼著急把我們找來就是來顯擺你得到一把寶劍?”西匹夫一臉為難之色道:“什麼寶劍、寶物的,明明就是禍害!”鬼屠夫察覺到一些,問道:“三弟此件你從何得來?”西匹夫喟然嘆息道:“這是我那孽徒從夷歌那裡偷來的,青落的傷就是因為那畜生而起!”鬼屠夫道:“這麼說這把劍乃是夷歌的佩劍了!這把劍威力無窮,可不是尋常人能駕馭得了的!”南情夫道:“如果此事讓外面那些人知道,我五鬼城就將大難臨頭了!”東莽夫笑道:“我們只要藏起來,不讓人知道不就行了!我們不說誰還能知道?”鬼屠夫道:“此劍是夷歌的佩劍,他本就是衝著懸賞榜而來,如果他來個魚死網破,將這件事情說出去,我們五鬼城百口難辯,而那些想趁機打我五鬼城的人,正好發難!”南情夫道:“不錯,自從醉顏酡前輩提醒之後,我徹查了五鬼城,發現最近竟然莫名其妙來了很多人,殺人犯、仇家追殺、惡棍等等,紛紛表示願意投靠我們五鬼城,為我們效力,此事定有蹊蹺。那麼多人我根本來不及查探清楚,而且我們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