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依看著曾將自己打的丟盔卸甲的人,現在都躺在了這裡,在一個將軍的眼中,武功再高,也難抵得過千軍萬馬,只要懂得調兵遣將,懂得排兵佈陣,千軍萬馬誰可抵擋,可是今日就讓他大開眼界他知道了有時候一個人的力量就可解決的事情,千軍萬馬不一定能做得到。夷歌將樸絕安置好,見索依站在那裡默默發呆,看著人們清理著一具又一具冰冷的屍體,夷歌笑道:“你一個經沙鐵將,不會還不習慣這冰冷的事實吧!”索依道:“戰場之上無非正義與邪惡,戰場之上信奉的勝者王侯敗者賊,可是這裡的人不一樣,他們只是普普通通的百姓,不是敵人,也不是惡賊!他們不應該承受這樣的苦難!”夷歌笑道:“王侯之怒,血洗千里,流的還不是百姓的血,無論君王的對錯,最後都要百姓來消化這一切!你征戰沙場,流的還不是百姓之子的血,歸根結底還是百姓的血,何為王侯,成千上萬百姓擁舉的人就是王侯,沒有聽命的成千上萬的百姓,王侯也只不過是一個人,一個普普通通,甚至還不如一個百姓的人!百姓是最記仇的,但是也是最包容的,你壓榨殘害他們,他們會積攢心中怒火,燒光的東西,可是如果你對百姓敬愛如子,可以還他們太平盛世他們安居樂業,無論是否名正言順,百姓都會包容你!一個王朝和百姓之間就像一對母子,王朝剛確立之時,就像一個孩子,的東西都需要百姓這個母親幫襯,可是一個王朝走向穩定,發展壯大,就開始蠶食這個百姓母親,百姓這個母親慢慢步入老化,老去就代表著重生,一個王朝又一個王朝就這樣不斷如此!你所能做的就是有生之年保證不向百姓伸手張嘴!”索依想了很久,道:“朝局變化我左右不了,我是個軍人只能保證戰場之上,打贏一場戰爭,儘量保住弟兄們更多的兄弟可以活著回去與家人團聚!”夷歌道:“戰場之上有一言,叫擒賊先擒王,就算熟讀兵法,點豆成兵,可是沒了你,你的弟兄們會怎麼樣?這不是你現在所想的嗎?我到是可以給你個答案!”索依驚訝夷歌的學識見地,也驚訝他的觀察力,索依道:“我一直苦思,還不知道答案為何?還請兄臺賜教!”夷歌道:“將遇良才,此為其一,一定江山,此為其二!”索依疑惑道:“所謂何意?”夷歌道:“沒有伯樂,千里馬,只能臥槽普食,沒有足夠的食物,怎麼發揮千里馬的優勢呢!所以,伯樂為其一,能力為其二,兩者結合就是答案!”索依笑道:“可惜如今看來,這兩樣我都沒有!”夷歌搖搖頭道:“兩者你都只差一步!”索依道:“哪一步?”夷歌道:“我這一步!我知道你有軍事才華,我還可以找人指點你的武功你眼前這種場景成為感嘆!”索依道:“但是呢?我想聽但是,這麼好的事情絕對不會沒有條件!”夷歌道:“我沒有條件,但是就看你自己過得過不了自己的心中條件!”索依道:“什麼意思?”夷歌道:“我是中洲的王子!”索依頓時明白了,原來想要得到這一切,自己必須放棄南洲的身份,放棄門戶之見,可是自己剛剛也說過,戰場從來沒有正義與邪惡,只有勝利。可是身居守將一職,還是位卑平民,忠君愛國乃是為人之本,不能因為賞識就答應為他國作戰!夷歌見索依猶豫不決道:“當今亂世,南洲和中洲本是一體,忠君愛國,忠的是為民為國的君,愛國,愛的是人人憐惜愛戴的國,違背自己,順從天下之勢,順從百姓之想,你借兵之時,可見南洲王朝的頹勢,你可以遊覽中洲大地,看看與南洲有何區別,看看南洲百姓又有多少人定居在中洲,只不過兩大王朝需要聯合對抗北淵,所以不願意撕破臉而已,否則開啟兩國邊界,你南洲還有多少人願意留在故土!”索依道:“可是我可以,我的弟兄們怎麼辦?”夷歌道:“門我已經為你們敞開,走與不走,腳長在你們的腿上,樸絕一醒,我們便會離開!你的時間不多了,而且你還要安置好這裡的百姓才能離開!”索依陷入了沉思。從未有過的糾結!
神音谷和晴山兩處杳無音信,陳紗知道樸絕絕對不會坐以待斃,當下決不能讓他回來搗亂,更何況他身邊還有一個能帶來一切未知的夷歌,所以這麼久遲遲沒有訊息,要麼就是兩處之人均已被屠戮殆盡,所以才會沒有音信傳回,要麼就是自己估算錯誤,樸絕並沒有走這條近路,可是以陳紗對樸絕的瞭解,樸絕絕對會走最近的路趕回來,所以第一種情況是最有可能的。陳紗心緒難寧,來到一個幽靜的小院之中,這個小院是瀑衣樓女弟子嫣然的居住之所。在瀑衣樓之中,陳紗幽默風趣,瀑衣樓的弟子都喜歡這位師兄,有什麼事情都願意找他幫忙,陳紗每次也都能幫到他們,陳紗因此既得了人心,又樹立了威信,陳紗更懂得恩威並施,包容小錯,剷除大惡,在弟子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