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歌一路扶危濟貧,懲強除惡,身上的銀兩很快就花沒了,距離下一個城鎮還有些距離,附近也無法找道錢莊,就算有銀子,這附近都是荒山野嶺,前不著村後不著店,連人家都沒有,夷歌向前走了一段路程,發現前面有一個已經破敗的山莊,山莊之上縈繞著一縷炊煙,夷歌心中歡喜,終於見到人了。夷歌快步前進,來到山莊門前,一道黑影擋在夷歌面前,夷歌定睛一看,男子身穿一身黑色衣服,衣服上繡著奇怪的圖案,像骷髏又像好像一朵蓮花,就像蓮花上長了數顆骷髏腦袋,夷歌從沒有見過這種奇怪的刺繡圖案。夷歌微微點頭道:“這位小哥,小生途徑這裡,荒山野嶺,沒有去處,見這裡有個廢棄的山莊,冒然過來,冒犯之處,還望小哥見諒”。男子打量著夷歌,一股浩然之氣的波動,夷歌面存微笑,男子奇怪,自己竟然無法辨別夷歌說話的真假。男子再次嘗試幾次,始終感覺不到心裡的波動,更沒有感覺到一絲內力的波動。男子暗道:“原來只不過是一個普通的書生!”就放夷歌廢棄的山莊之中。
夷歌走進山莊,山莊之中還有四個人,三女一男,一個從身形上能看出也是個女子,但是臉帶面具,看不清容貌。而她身邊的女孩看上去很年輕,剩下的一男一女,看上去年齡應該比那個女孩大很多。夷歌的出現立刻引起了四人的注意。夷歌謙卑的微微點頭,男子面帶微笑,又掃視了一遍,微微點頭。五人無論男女,身上都穿著黑色繡著奇怪花紋的衣服,夷歌不想招惹是非,只想在這裡休息一晚,趕路。夷歌很識趣的坐在離他們遠一點的地方。雖然離的很遠,但是以夷歌的耳力仍然能清楚聽清他們的對話,知道那個年齡稍大的男子名叫南客,坐在他身邊的年齡稍大的女子叫風舞。另一個女孩叫頻夢,外面攔住自己的叫驚竹。那個戴面具的女子並不知道她的名字,夷歌只聽見那些人叫她夫人。夷歌猜測應該是那個門派的掌門的夫人,或者那個達官貴族家的夫人吧!那個叫頻夢的女孩發現夷歌在看著他們,眼光不善的看著夷歌,夷歌微微一笑,轉過頭去,不再看向他們。
南客道:“夫人,我們還有…”,那個夫人搖了搖頭,示意不要再說下去,她懷疑夷歌可能聽到了他們說話。那夫人心生一計,微微一笑,故意道:“這個小子在這裡礙手礙腳的,以防萬一,還是處理掉吧!”南客佯裝道:“夫人放心,等他睡著了,我會把他處理掉的!”夷歌嘴角微微一笑,仍裝作什麼也不知道,想殺死自己,沒那麼容易。頻夢悄悄的看了夷歌一眼,夷歌躺在那裡,閉目養神,一點慌張的樣子都沒有。等了片刻,頻夢道:“夫人,沒有動靜呀!”南客道:“剛剛我用《心言九道》試探過他,他就是一個普通人,沒有惡意,也不會武功!”那夫人疑惑道:“難道我感覺錯了,我總感覺這個人哪裡怪怪的!”風舞道:“可能是困在雪中太久了,有些乏累!”南客道:“既然如此,晚上我就和驚竹兩人值守吧!有備無患嗎!”夷歌暗笑道:“原來只是試探!不過最好如此,誰也不招惹誰!”夷歌側了側身,背對著他們。
夷歌剛躺下,就聽見外面陣陣馬蹄的聲音。驚竹跑進來,道:“大隊官兵,押解著五個犯人,向這裡走來。看那囚車應該是精鐵,那五個囚犯應該也不簡單。”南客抬起手道:“等等!除了那些官兵外,還有一隊人!”那夫人道:“可能是衝著那五名囚犯去的!”頻夢點著頭道:“一定是的,書上都是這麼寫的!”四人都不願意搭理頻夢,頻夢吐吐舌頭,不再說話。夫人道:“這樣吧,驚竹你去給那些官兵提個醒,我們先看看到底怎麼回事!”風舞道:“那那個小子怎麼辦?他一點武功都不會,一旦動起手來,必死無疑!”夫人道:“頻夢,你看著點他,順便多留點心,看看他到底是什麼人,我總感覺那個人沒那麼簡單!”頻夢重重的點了點頭道:“放心吧,夫人,我保證完成任務!”夷歌發現那四個人對這個夫人很尊敬,卻有不生疏,尊卑之分並不明顯。。
驚竹離開,踩著枝葉,落在官兵之前,折斷一根樹枝,飛射在馬車之前,馬驚而鳴,官兵們頓時提高警惕,接著又是三枚樹枝,齊齊的插入地上,有人喊道:“大家小心,有人劫囚車!”見到官兵們提高警惕,驚竹便離開。官兵謹慎的向前走,慢慢來到廢棄的山莊外,這時那些人已經埋伏在山莊附近,就等著他們到來,一隻暗箭飛過,一聲慘叫,一名官兵落馬。無數弩箭爭鳴的聲音傳來,落馬的官兵越來越多,慘叫聲越來越多。二十多黑影浮動,衝入官兵之中,官兵們奮力的廝殺,不過很明顯,那些黑衣人都是訓練有素的殺手。就算有驚竹給他們提醒,那些官兵也不會是這些人的對手。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