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
治博起身對著那兩個曾經配合他演過戲的霧忍說道:“他們隨你們兩個處置!”
“多謝水影大人!”那兩個霧忍臉上一喜連聲說道。
旋即治博也離開了這間密室當中。
“忠久,你說我們該怎麼玩他們四個?”
“運升,你覺得呢?”
兩人說完看向對方,極有默契的揚起了嘴角露出了森然的冷笑,一同說道:
“當然是選擇殺了他們!”
“那怎麼殺呢?”運升問道。
忠久道:“你覺得呢?”
“當然是選擇一點點折磨死啦!”
青看著面前演雙簧的兩個小丑,嘴角浮起一抹不屑。
“忠久忠久!你看,這個該死的青竟然看不起我們哥倆?怎麼辦?”
“當然是選擇先殺他啦!”兩人相視一笑,他們的手中出現一柄明晃晃的小刀。
小刀的手柄比刀身要長很多,這種款式的刀具只有在醫院中才能看到,這可是救死扶傷的手術刀,在他們手中竟然成為折磨人所用的工具。
“要殺要剮隨便來,老子皺下眉頭就不是男的!”青憤慨的說道,配合上他現在的模樣,顯得格外猙獰。
兩人明顯被青的舉動嚇了一下,但當他們看到牢牢的將青困住的特製鋼索,不禁露出了冷笑。
“嘿嘿嘿,既然你說要刮,我們不刮好像對不起你哎,我們可是很聽話的好孩子呢!”忠久陰測測的笑著,手中那把明晃晃的手術刀輕輕地在青的臉頰上劃了一下。
只是輕輕的一抹,青的臉上出現一道細小的劃傷,血液從傷口處滑落。
旋即忠久手中的手術刀旋轉起來,宛若一隻翩翩起舞的銀色蝴蝶一樣親吻著青的堅毅的面龐,每次蝴蝶的起舞都會使青的臉頰流下鮮紅的血液。
一旁的枇杷十藏和黑鋤雷牙兩人眉頭緊皺,一雙眼睛好似能噴出憤怒的火焰,而最右邊的再不斬則低著頭不知道在幹些什麼,因為現在所有人的視線全部集中在青和忠久的身上,誰還能注意得到再不斬。
“運升,別光我一個人玩,你也來啊,旁邊不是還有三個小羊羔麼!”忠久扭過頭一邊玩弄著青的臉一遍對著運升說道。
“這就來!!”
他並沒有像忠久那麼花哨,他食指和拇指捏著手術刀的兩旁,而中指正好卡在手術刀下面,使其固定下來,就像一個畫家執筆要做一副能夠響徹世界的油畫一般。
一抹寒光劃過,帶起了一連串血珠,旋即運升手臂上下舞動,片刻不到,枇杷十藏身上的衣物全部破碎開來,他的胸膛上被運升用傷痕繪畫出一副古怪的圖案,似牛似虎又似鹿,從他從胸膛上流下的血液就好似一個巨大的瀑布,使動物在紅色瀑布後面若隱若現。
“這是什麼狗屁生物,你就不能改改你的惡趣味麼?”忠久撇過頭看了眼枇杷十藏身上的圖畫,眉頭微皺。
“嘿,你管這麼多幹嘛,你劃你的我畫我的!”運升雙眼放著光看著枇杷十藏的半身,片刻之後,搖了搖頭:“哎,還是做不出那幅圖案啊……”
隨後他將視線望向枇杷十藏身旁的黑鋤雷牙,手中手術刀快速的一斬,頓時黑色的碎片飛舞起來。
黑鋤雷牙身上的衣物也同枇杷十藏一樣破碎開來。
他走到黑鋤雷牙面前,看著著泛著黑紅的半身,不滿的皺起了眉頭:“你被雷劈了還是怎麼的,這紙張……也真夠垃圾的!”
在他眼中,面前這四個人的身體都是他回話所需要的紙張。
“哈哈哈,雷牙聽到了沒,這個雜碎說你被雷劈了,也是,誰讓你是玩雷電的呢,啊哈哈哈!”枇杷十藏肆笑起來,但是隨著他每一聲大笑,他身上的傷痕就會滋出不少血液。
黑鋤雷牙冷哼一聲:“哼,十藏,你也好不到哪去,看看你現在這幅模樣,醜到爆!”
“等會你也是這樣啦!”運升輕輕一笑,伸出手他的手撫摸著黑鋤雷牙的面板,不由得點了點頭。
“顏色雖然垃圾,但是質感還算可以!”
旋即又是一陣銀光閃爍,片刻之後,黑鋤雷牙身上也出現瞭如同枇杷十藏身上的圖畫。
“不行,還是不行!”運升眉頭緊皺,在原地打著轉,他斜著眼看了眼忠久那邊,嘴角一揚,悄悄地走向了再不斬的面前,嘴角裂起。
“你想幹嘛!”
在運升剛剛舉起手術刀的那一刻,忠久的聲音傳來,只見他渾身血液,一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