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姬妾、歌妓、舞妓、嗣子、僕役,透過拓展了的市場定位,奴婢販賣又進入另一境界。
既然勞動力能因應需求,以販賣形式作適當調配,平衡所需,為啥其他的人種需求不能進行一樣方式買賣。
帝王君主社會體系,始終是一小撮握穩重大利益者操控建制、律法,為求滿足這群皇裔、大官、權貴者的私慾,任意的販賣人口,形形色色的巧取豪奪,也就更見猖獗。
中土大地一直為父系社會,婦女地位每況愈下,封建杜會之下,婦女的勞動力未被認同。
他們愈來愈被束縛在父權、夫權、族權及神權的粗重繩索之中,而難以解脫。
達官貴人要享受淫樂,就把他們買來當玩物,做使女;夫君欠田租欠債,竟把他們視為貴貨,作為抵債。
男尊女卑、男強女弱,在絕對的重男輕女封建制度下,週而復始,長期下來便形成好可怕的結果——男女整體人口比例失衡。
中土普遍性的戶戶都認同,生孩子要男不要女,女兒家是賠錢貨,從小便被歧視。幸而這種現象終於有了適當的自然均衡,因為“戰爭”,一場殺戰,死的都是男丁,多年下來,女性反比男性更人多勢眾,更重要的,是他們都成了家中重要支柱。
男人都被召作兵丁,留在田裡辛勤工作,或在家裡負責一切的,都是婦女。
在無可奈何之下,婦女樹立了他們的地位,證明了他們的存在價值,再也不是男人的附庸。
既已踏出第一步,可有第二步嗎?
女性可以耕作、可以幹粗重勞動,還可以更上一層樓,跟男人在戰場上一較高下嗎?
甚至是鍛練武功,潛心苦練,可能在武林上壓倒男人,獨霸一方,成為武林至尊嗎?
缺口衝破,也就難以堵住。
當男人都在埋首沙場鏖戰,不少女性已努力投入武學潛練中,漸漸有人急劇提升,在劍法、掌法、腿法又或其他各種武學修為中,突破侷限,成為一方強者。
從奴僕到一方之主,道路雖然崎嶇不平,惟是總結情況,只是強者與弱者之區別。
強者為主人,弱者為奴僕,弱者附屬強者,千年不變,變的只是形式而已。
莫問眼前的四位醜陋女人,看似依附他們的男人情僧,惟是當五人合一,分別握有“同心劍”,情況也就變得截然不同,情僧並非首領,五人實力相當,誰也是頭領。
“同心劍”,同心、同意、同氣、同招,五人各自攻守,有時互相配合、有時重心帶領。
只是由五人誰來帶領,卻變化萬千。五人均可作為變化之重心,教敵人難以捉摸。
“同心劍”殺力無窮,面對的只是一雙漢子,一個黑、一個白,陰陽怪氣,特別惹女人討厭。
莫問從來不愛別人倒死麵前,屋子裡多了一具屍首,冰寒又悶,甚不是味兒,確實大殺風景。
莫問不禁搖頭嘆息道:“罷了,兩位看清楚了吧,‘同心劍’五合為一,你們只得二人,就算幸運奪來,那又如何,也得物無所用吧?倒不如保住性命,留得青山在啊!”
只是未待黑白殺手回話,情僧已嘆了一大口氣,不住搖頭道:“小兄弟,此言差矣!”
莫問還未來得及回話,情僧又再嘆道:“這些笨蛋準備參加小白大王的‘十大神兵皇榜’殺戰,讓他們一走了之,豈不好容易把‘同心劍’的秘密都宣揚出去?”
黑的黝黑,白的雪白!
兩人的喉頭同時咕噥一聲,別人都聽不明白是啥意思,粗啞的嗓子沉吟的作響,像似是兩頭猛獸在刺激狂性。
黑個子的臉黑、手黑、指甲發黑、耳黑、唇也黑沉沉,白的那個則連毛髮也白得閃亮發光。
兩人都在笑,因為他們已好清楚“同心劍”不一定能助他倆戰勝群雄,成為“十大神兵皇榜”勝利者之一。
然而“同心劍”卻依然必須奪去,因為有好多人會重金買下,銀兩絕對多得足夠兩師兄弟下輩子享用。
他們笑,是因為原來必須三個人平分的銀兩,現下只剩下兩個人去分。當然,要分得銀兩,當中有必然要完成的事,殺情僧及四位醜夫人。師兄弟倆突然背靠背,急速轉動起來。
轉呀轉,轉得奔騰疾急,快若迅雷,不消一刻,兩個人變成了一個圓形物體。
又扁又圓,混合黑白,卻是黑不滲白、白不滲黑,正是黑白分明,結構成一個“太極圓”出來。
“太極圓”散射出劍勢如虹,登時耳邊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