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方便!”
說話間,他輕輕一躍,居然詭秘無比離地飛馳而去,足不點地,身法詭異無比,甚至連說話的聲音都變得陰柔起來。
這事怪了,柳隨雲當即朝著許照日的方向追了過去,他雖然把速度提到了極限,但是比起許照日來,卻是相差甚遠。
他們一前一後,躍上了一個小高坡,許照日身上似乎有飄落不盡的落英,而空氣中的香味也越來越濃了,柳隨雲有著不好的聯想:“老許!”
“老星……如羽!”許照日沒有回頭看柳隨雲:“這兩天你同慧君在一起?”
“什麼意思?”柳隨雲當即給許照日氣趴下了:“你是懷疑我挖你牆腳?我可是連郭姑娘一根手指都沒碰過。”
“沒那個意思。”許照日的聲線變得輕柔起來了,只是他下一句話卻是有著驚天動地的效果:“我想請你幫我一個忙,請你娶慧君為妻!”
柳隨雲差點給許照日嚇趴下了,他一個閃失差點就從山坡上跌落下去,好一會才反應過來:“老許,老許,你說什麼說什麼?”
許照日背對著柳隨雲,時不時就有一片落花從他的身上飄落在地,他似乎非常平靜地回答道:“請你娶慧君為妻,如果可以的話,今天就圓房吧……”
柳隨雲還是被許照日嚇得差點跌落山谷,好一會他才勉強地笑道:“老許,你何必這麼試探我,疑心不要這麼重,郭姑娘可是個好姑娘……”
許照日已經轉過身來,直接就給柳隨雲跪下來:“今天請你們務必圓房,如果你還願意把我當兄弟的話……”
柳隨雲經被許照日飄來的香氣薰得無所是從,他只能也半跪在地:“老許,你搞什麼名堂,你不是說了,誰穿你衣服,你砍誰手足,我可願意被你砍翻了。”
“就這麼說定了!”許照日卻容不得柳隨雲有任何反對的餘地:“老星,我去通知慧君了。”
說話間,許照日隨手輕輕拍了下柳隨雲的肩膀,接著形同鬼魅地飛馳而去,柳隨雲還想說些什麼,卻怎麼也追不上許照日,他只能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無言地說道:“這到底錯在哪裡?”
這是他經歷過最離奇的事情之一,這來燕支山的路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他只能照著原路走回去,只是一邊走著,一邊卻突然想到了:“不對啊……剛才那個感覺,那個感覺,莫不成是築基了?”
可是築基也不至於神智錯亂成這樣吧?柳隨雲可沒聽說過有誰築基以後有著與許照日一樣的情形。
他邊走邊想,卻遇到來找許照日的安知魚:“星統領?許道友有沒有說過我們什麼時候下墓?”
“你們沒碰到老許嗎?”
柳隨雲覺得一切都那麼不對勁,他倒是詢問安知魚:“安前輩,你怎麼不早說這陵墓被盜過了?早知道被人盜掘過了,我就不來了。”
安知魚卻是神秘地笑了起來:“這樣被人盜掘過無數次的大墓,才能藏得下真正的靈寶,星統領難道不想一閱無上秘要嗎?”
柳隨雲搖了搖頭,有些話不得不說:“我想那無上秘要靈植卷或許不在這北河陵內?”
安知魚對自己有著絕對的信心:“你放心就是!我們再等一等許道友,就一起下墓探寶吧。”
“嗯!”
柳隨雲還是沒搞清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那邊身披銀鎧的郭慧君已經一邊舉著大盾,一邊舉著銀劍殺氣騰騰地跑過來。
看起來她是真生氣了,可不是上回說錯話那麼簡單,似乎隨時要把柳隨雲斬於劍下:“星如羽,你給我站住!”
安知魚當即問道:“郭姑娘,你遇到了許道友了?我們什麼時候下墓?”
郭慧君氣得握劍的手抖個不停,卻朝著安知魚說道:“照日已經在墓前等著你們了,星如羽,你給我把話說清楚!”
我的老天爺啊!
柳隨雲也算是身經百戰,不知經歷多少次大場面,可是沒有一次場面比現在這麼令他難堪,直到現在,他都沒搞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或者說許照日到底發了什麼失心瘋?
柳隨雲只能很無語地問道:“郭姑娘,你把劍收起來,有事好商量!照日跟你到底說了什麼?”
郭慧君顯然是被氣炸了肚子,他不但沒把那把份量驚人的銀劍收起來,反而朝著柳隨雲比了比:“我還想知道你給照日使了什麼迷魂湯,居然讓他把家傳的五嶽靈符都轉移到你身上。”
柳隨雲更加糊塗了,他只能無奈地伸出一隻手來:“等一等,我們先搞清楚是怎麼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