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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現在正流著哈喇兩眼發直地盯著桌上的美食,雖是涼透的飯菜,但飢腸轆轆的我看什麼,什麼就是美食!美食當前只能聞不能吃,這種折磨穿腸刮肚苦不堪言。

宋小賤人啊宋小賤人,你怎麼還不回來,夜早深了,亥時時分,你武功再強可畢竟是個男子,在外瞎晃這麼久成何體統阿。

“我數到三,你再不出現我就先行用膳了。”

“三”

“二”

“一”

“哈哈哈,這下不能怪我了,阿,彌,陀,佛。”我有模有樣地雙手合十朝拜一下飯菜,然後拿起筷子,豺狼餓虎般地開始席捲飯菜。

不下一會兒的功夫,桌上幾碟菜都空了,連宋風卿那碗飯都在我失去理智的空隙裡被我吃掉了。我打了個飽嗝,摸摸下巴,良心突然有點不安。

呸,吃都吃了,難不成叫我吐出來。

呸呸,就算吐出來也不能吃了。

呸呸呸,金小汝你少噁心了。

我乾笑三聲,撇開視眼不去看桌上悽慘的剩餘菜汁,站起身來進行我的飯後一百步。走不到五十步,我就晃到窗邊開啟窗戶,讓揉揉月光照進屋內,照其窗。

看天上明月,沐浴在月色之中,我不由感慨道:“人攀明月不可得,月行卻與人相隨。”

月亮看似近,其實離得遠,讓人觸景傷情。

我想起老爸老媽在我六歲時就開始逼著我去學習琴棋書畫,說女孩子以後讀書可以不會但琴棋書畫一定要會。我當時迷奧特曼迷得緊,只幻想以後能當個為民除害的英雄根本不理爸媽的苦心婆娑。至於爸媽勸導成功的契機是——我七歲時,因為崇拜某泡沫劇裡面會跆拳道的女主角,愛屋及烏地愛上了跆拳道。然後倆老跟著欣喜萬分地拿跆拳道這誘餌誘拐我,我傻不溜丟一點頭,倆老終於以淚洗面地把我拐進了各類指導班學習。

想起這些,我不由彎起嘴角笑。

倏地,忽聞屋頂有動靜,我迅速熄滅燭火關上窗戶,以枕頭裝人鋪好被子,警惕地藏於床後。屋頂至少有三人以上,若沒聽錯,應該是一對多人的打鬥。

半響之後。

屋頂沒了動靜。

我卻忽然覺得精神有點恍惚,然後視線跟著漸漸模糊,我撐著床沿滿嗓子嚎了一聲,終於無力倒下。

房間內應該沒有怪異香氣,那麼就是

這就是本姑娘吃的飯菜被下藥了

昏昏沉沉中,隱約覺得有人撫上我的臉,嘆息道:“芙蓉出水,叫人心動。”

那嘆息又如惋惜。

“肅大人,這女子生得嬌柔纖細,玉指素臂,果真不輸城中美男。”

“這是那位大人選出的,自然不落男子。”

“不知宮主”

“這事不是你們該操

9、綁架 。。。

心的,換好衣物,明日回宮。”

耳邊不斷傳來莫名的談話,我頭腦暈乎乎地,半睜開眼後,視線依舊模糊。嘴巴被塞了一塊布說不出話來,稍動一下發現手腳皆被繩子捆著,可人卻是躺在軟榻上。

我到底昏迷了多久,我搖搖頭意圖讓自己清醒點。

赤果果的綁架阿。

可是綁架一個女子能做什麼?

一:我身無分文,圖財沒門;二:煙花柳巷只要男色關我屁事;三:猿人剛出林自是一身清白。

難道

突然想到宋風卿,我心裡一激靈,先前他被青衣女人追殺之後還說被跟蹤,莫不是那些人在飯菜裡下了藥捆了我想拿我要挾他?嘖嘖,我冷笑,拿我當人質?連個屁你們都沒得收,我和宋風卿非親非故不過萍水相逢罷了,人家管我才怪。

要不——就是第二種可能。

宋風卿饒了我的命還把我帶到這裡說要有謀生之路,有那麼簡單的事?!我滿腔肺腑地嘆了口氣,說不定在飯菜裡放藥的就是宋風卿。

想得頭昏腦脹地,我兩眼一閉乾脆閉目養神去了,無論是哪種可能,先養足了精力再說。

只是,那一聲猶如惋惜的嘆息是怎麼回事?

“駕,駕”

一聲高過一聲的趕馬喊,一浪高過一浪的顛簸起伏和搖晃不斷翻攪著我的胃,從胃湧上來的噁心嘔吐感讓我終於皺著眉頭醒過來。本姑娘是個典型的三暈廢材——暈車暈船暈機,何況是坐古代這種搖晃得像盪鞦韆的馬車,簡直要了我的命。

蓄養神益昏睡過程中,什麼時候上了馬車我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