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要調取存底藥物進行檢驗。則必須有皇上專門的聖旨才行。沒有聖旨擅自開封,是死罪。這康院使可不能拿自己腦袋開玩笑。
康院使見杜文浩不再強令調取存底藥物,略舒了一口氣,又陪笑道:“將軍,這存底藥物,雍王爺有嚴令,沒有他的同意,不準任何人調取查閱,所以,真要調閱複驗。還的雍王爺同意。”
杜文浩斜了他一眼:“是嗎?”
“是啊,這是雍王爺的死命令,卑職不敢不從啊,嘿嘿。”
“那算了,叨擾了!告辭!”
杜文浩帶著焦公公他們離開御藥院,焦公公低聲問杜文蔣:“將軍。這件事就這麼算了?”
“當然不!”杜文浩冷笑,“雍王為什麼要下這命令?嘿嘿,只怕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吧!走!咱們找皇太后討了懿旨再來!”
杜文浩一行來到太后太后寢宮。第二天就要發引出殯了,最後一晚。皇太后帶著嬪妃們還在這裡守靈。通報進去之後,皇太后立即傳見。
皇太后屏退左右,招手將杜文浩叫到軟榻自己身邊坐下:“文浩,你來得正好,我正想派人去傳你呢。”
現在已經將近夜半三更,皇太后著急著派人叫自己,肯定有急事,杜文浩不及稟報調查進展情況,忙問道:“出什麼事了嗎?”
“沒有!只是有件大事,我先前忽視了,剛剛負責發引的執事向我稟報說,凌晨時分要舉行辭靈禮,要有人率領皇族,按序致祭。隨後的發引出殯,也要有人率皇族行啟祭禮,再行祖祭禮。發引出宮在午門前還要有人率領行遣祭禮。
誰來擔任這率眾之人?”
杜文浩不假思索道:“這自然是你了呀。皇族之中,還有大過你的嗎?”
“執事說了,按照祖上規矩,率眾行禮之人,只能是嗣皇帝。”
嗣皇帝就是繼位的皇帝,駕崩的那位稱為大行皇帝。這一點杜文浩還是懂的。問題在於現在雍王和六皇子都在爭皇位,由於發弓儀式的引領者按規矩應該是嗣皇帝,一旦確定兩人中任何一人做發引儀式的這位引領者,其實也就預設了他將是皇位繼承人。
杜文浩點點頭,也感到這的確是個棘手的事情,望著皇太后道:“那滴滔你的意思呢?”
“我?”皇太后苦澀一笑,“我就是澗書曬細凹曰甩姍不一樣的體蛤”、說閱讀好去外
杜文浩訕訕道:“這件事關係大寶承繼,我不好替你出主意吧?”
皇太后嗔道:“你還跟我客套?你說過幫我的,有什麼好的主意就趕緊說吧!”
杜文浩輕輕握住她的柔夷,低聲道:“好,我幫你,不過,有件事。我要先向你稟報”
皇太后柳眉微蹙:“我這都火燒眉毛了你還說別的,還是先說這事。再說別的吧。”
“我說的就是與這有關的事情。等你聽了這事,或許能幫你下決心確定誰來擔任發引出殯儀式的率眾引領之人!”
“哦?”皇太后有些詫異瞧著他,“那你說
杜文浩便把剛才的調查經過說了。末了道:“現在初步查明,雍王爺曾讓德妃娘娘身邊侍女代桃端了一杯茶給太醫承魏展服用,正是喝了這碗茶,魏展一直昏睡到第二天傍晚,醒來時全身酒味,而他壓根就沒有喝酒!所以,我高度懷疑其中有什麼貓膩!”
皇太后臉色變得有些蒼白:“你是說顴兒在皇上駕崩這件事上搞鬼?”
杜文浩緩緩點頭:“另外,根據德妃娘娘所說,皇上是服用了加了丹藥硃砂的藥之後不尖發病的,而且病很急,所以,我懷疑藥被人更改過。剛才我和焦公公到御藥院準備調取存底備查的藥來複驗,結果。康院使說了,調取存底備查的藥複驗,必須有聖旨或者皇太后的懿旨。這是當然的,可是康院使又說了;先前雍王爺有嚴令。調取備查藥物複驗。必須經過他同意。”
“是嗎?”皇太后輕咬朱唇。想了想,站起自來,道:“走!你跟我去調存底藥物複驗!”
杜文浩心中暗喜,叫上焦公公帶著打手隊,跟著皇太后的鑑駕來到御藥院,又拍開了院門,值守官吏見這一次來的是皇太后,更是慌得跟兔子一般急匆匆跑去稟報康院使。
康院使剛剛脫衣服重新躺下,還沒入睡,便得了訊息,急忙胡亂穿了官袍,跑來迎接。御史臺派駐御藥院的監察內侍也得到皇太后要查驗存底藥物的通報,慌忙起床趕來。
皇太后對他三人只冷冷說了一句:“把皇上駕崩之日存底備查的藥拿來,哀家要複驗!”
康院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