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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很少用這麼軟軟的腔調同他說話,而且他很確定她此刻並沒有喝醉。

所以他立刻猜到是怎麼回事,欺身一步向前,一手撐在她頸後,呵氣如蘭:“需要我幫忙嗎?”

她“咯咯”地笑起來,圓潤的胸脯上下起伏,陸行恪能感覺得到,頓時覺得喉頭一緊。

林初青勾唇淺笑,然後她伸出一根手指,點著他的心口,隔開他們的距離,反手推開身邊的門。她眯著眼:“陸總,請。”

他必須承認,她用美人計這個方法,他很樂意上當。

那幫吆三和四的人在他進來後安靜了幾秒,然後掀起更大的聲浪。

林初青跟在他身邊,亦步亦趨,粉霞布面。

陸行恪看似順手那麼一攬一推,已將她穩妥安置於座位。

他就站在她身後,手搭在椅背上。

一幫人都站起來向他敬酒,景升的老總揮手吆喝服務生:“趕緊給那個空杯子來,給陸總滿上。”

他並不推拒,彎腰將林初青面前的酒杯拎起來,大大方方喝乾:“我在這邊也有個飯局,幸虧在門口遇見初青,要不然還不知道你們也在這裡。你們隨意,我等會就回去。”

這麼曖昧的舉止,饒是外行人,都看出了端倪。

他不過是走了個過場,效果就顯而易見,勸酒的人明顯少了,而她身邊那隻不安分的手也太平了。

林初青以淡然之姿撐完整場,然後在酒店門口,在眾目睽睽下,坐上陸行恪的車。

她一路閉眼休息,並不說話。

陸行恪也就保持沉默,直到到達她的公寓樓下,他才出聲提醒:“初青,醒醒,到家了。”

她動了動,緩緩睜眼,她的眼底分明清明一片。

車裡在放很流暢舒緩的鋼琴曲,淙淙流水一般劃過她的耳膜,她煩躁了許久的心漸漸安定了下來。

他將手擱在她的額際,微不可聞地嘆了一口氣。

林初青卻突然轉過來問他:“嘆氣做什麼?”

陸行恪淡淡地笑:“沒什麼,你不用這麼敏感。”

她“嗯”了一記,慢慢又將頭扭了過去,不再看他。

但她是在對他說話的,語速很慢,聲音疲憊:“陸行恪,我真的累。”

他用大拇指摩挲著她光滑的額頭,似乎有些漫不經心地回答:“唔,累了就睡吧。”

可誰知他心裡正湧著不知名的暗潮,一點點吞沒了他的不安,他的不確定。

她沒有推開他的手,因為他的手掌心很溫暖,觸在面板上,熨燙了她整個人。她甚至依賴那溫暖,主動將臉貼了過去蹭了蹭。

然後她就著這溫度,緩緩開口:“陸行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