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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一邊是她真誠的愧疚。

一邊,是摘掉眼鏡的曾諾,面色陰沉地對著手機說:“就按我之前說過的做,越快越好。”

隨後他又撥通另一個號碼,語氣不復怒氣,面上帶笑:“陳叔,我們現在就只等坐收漁翁之利了。”

陳天培哈哈大笑的聲音從電話另一端傳來:“不錯不錯,曾諾,我果然沒有看錯你。”

……》

事情在短短几周內突發翻天覆地的變化,速度快到林初青來不及應對。

提供景升開發案貸款的銀行責任人被人檢舉違規貸款,收受賄賂。種種罪責證據確鑿。

那日林初青開啟電視看到這條新聞時,毫不誇張地說,真的是急出了一腦門的汗。

她上網搜尋那家銀行被檢舉出來的違規放貸物件後,總算有稍稍鬆了一口氣。緯基並不在名單之內,否則她必逃不了一場官司。

此次她不敢保證,這是否是針對她而來的一場禍事了。

但這種手法,像極了一個人,她熟知的一個人。

週五下午,林初青提著包包隻身闖進中臨頂樓辦公室。

曾經和她共事過的助理和陸行恪依舊嬌滴滴的秘書同時被她氣勢洶洶的態度鎮住了,待他們反應過來後立刻很有默契地橫在辦公室門口,異口同聲:“陸總正在會客,你請稍等。”

林初青平復了一下自己的怒意,雙手環抱:“好,我等。但勞煩你們先通報一聲。謝謝!”

她並不為難他們,當真抽了一本雜誌在休息室坐了下來。

陸行恪召見她的速度十分之快,讓她自己都吃了一驚。

林初青/炫/書/網/整理/炫/書/網/整理自己的儀容,大步踏進這個她十分熟悉的地方。

他還來不及叫出她的名字來,就被劈頭砸下來的幾份報紙打斷了。

“陸總,我真的很想聽聽你的解釋。”她不冷不熱嘲諷。

他皺眉,顯然一時沒接收得了她這種口吻,捏著那幾份報紙的邊角看了下去。

都是一些不入流財經類小報,他從來對這些不是很上心。

陸行恪粗略翻翻,竟然意外在這幾份報紙上發現自己的身影。

有他單獨與景升老總會面的照片,有他陪著戴永成出席景升飯局的照片,多不甚數。

那些照片拍的十分模糊,但仍可以辨認出是他。

他慢條斯理地放下報紙,在心中冷笑一聲,這從中搞鬼的人倒是煞費苦心,又要讓這些照片曝光,又要想法子捂著他這頭。

陸行恪從這幾天發生的一系列事很快周密聯絡起來了,然後他眉心蹙的更緊,雙手交疊在一起,大方地任林初青審視:“你就憑這幾張照片懷疑我?”

她聽著他從容不迫的聲音,居然一下子也穩住了心神。她/炫/書/網/整理思緒:“很抱歉,但我不得不說。其實除了你,我想不出會是別個人。”

而且有的報道時間點掐的非常之好,就像他與景升副總單獨見面被披露,正是在緯基檢測不過關之後。

所以林初青的懷疑並不是沒有理由。

他嘆氣:“初青,我果然是壞事做太多,才讓你這般不信任我。”

她仔細惕他面上的表情,他的嘆惋真的不似在作假。

所以林初青倒退兩步,掩了一臉怒容:“我現在是驚弓之鳥,隨便能抓住什麼都當救命稻草了。我原本想……”

陸行恪聽到她這番話,微微笑起來,站起身:“你原本想,我若是始作俑者,你說不定還可以憑著一己之力來放倒我。”

林初青咬唇不語,他便像是得了預設一樣,繼續說下去:“我只能告訴你,我若是始作俑者,你一定可以打敗我。因為……”

他湊近她:“我一定會讓著你。但很可惜,我們共同遇到了一個敵手。”

陸行恪替她拉過椅子,按著她的肩膀讓她坐下。

然後他替她細細分析:“你想過沒有,除了你以外,還有誰最瞭解你公司的營運概況。有誰插手過緯基財務事宜?”

她閉眼不予作答,陸行恪溫柔地拍拍她觸手滑膩的下顎:“又做鴕鳥了不是?要我替你回答嗎?”

林初青胸口頓時劇烈起伏:“我不相信的!”

其實她心裡不是沒有構想過那個人可能會是曾諾,因為這一連串事件中,他是少數幾個參與者。

這些參與者中,她似乎和陸行恪一直保持著競爭者的關係,她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