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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曾諾也不是什麼笨人,一手強硬地奪過她小巧的手機塞進她敞著的手袋中,然後將自己的西裝外套一把披在她□的肩頭。

暖是暖了不少,可是他的衣服上沒有她下意識想找到的不衝的薄荷菸草味和淡淡的留藍香,沒有能讓她安心的力量。

他很少有這麼不淡定的時候,此時反應過來也覺得自己有些過火了。

可偏偏林初青還在挑戰他,扯下了他的外套折在臂彎裡遞過來:“不用這麼客氣的,外頭也冷,你穿上吧。我讓行恪把我的衣服送過來。”

曾諾藏在眼鏡下的目光頓時寒意四起,也不拿過衣服,就由著她這麼僵直著手。

過了很久他才慢條斯理地拎起衣角,冷冷地看了她一眼。

林初青在防不勝防的情況下,突然猛地被推了一把,她的高跟鞋一個踉蹌整個人向後倒去。

曾諾乘機欺身向前。

她並不是坐以待斃的人,現下唯一能做的事就是將臉一偏,他的吻正不偏不倚落在臉頰上。

角落裡頓時有白色的亮光在她眼角一閃。

林初青當下不管自己是不是會摔下去,拼命推開了制住自己的男人,劈手將自己不輕不重的手袋甩了過去。

包裡的東西四下飛散,掉了一地。

而她幸虧眼疾手快地抓住了一根柱子,穩住重心跌坐在圍欄上。

曾諾沒面子到極點,終於忍不住寒氣逼人地問出了明知不可能有讓他滿意答案的問題:“和我在一起就那麼讓你難受嗎?”

林初青張了張口,很想要明哲保身,可是陸行恪說過的話在耳邊響起,她還是老老實實回答:“師兄,我對你從未有超過友情界限的感覺。我真的很抱歉。”

他冷笑:“哼,林初青,你果然和陸行恪一樣是沒心沒肺的人。”

她低眉順眼承受他的嘲諷,以期將他徹底激怒。

曾諾見她無動於衷毫無反應,冷冷地拋下了一句話:“林初青,那到時就不要怪我了,我給過你機會了。”

林初青在他說出那番話後依舊不動,因為她已經看到從迴廊深處走過來的陸行恪。

她的心下頓時寧靜一片,腳步不由自主地向那個方向邁過去。

陸行恪大概是跑過來的,呼吸還有些微喘,臂彎裡還搭著她的毛毯披肩,一見她就皺起了眉毛:“穿這麼少還往外跑,不知道披個外套嗎?”

口氣裡心疼意味明顯,念得她心口又甜又酸。

他攤開披肩替她裹好,單手環抱住她的肩膀,細細揉搓:“還冷麼?”

她搖頭,安心地嗅了嗅他身上的氣息:“怎麼喝這麼多?”

陸行恪沒有答,只是挑釁般向身後瞥了一眼,在她耳邊輕聲說:“狐狸尾巴就要露出來了。”

林初青點頭,她也意識到了事情不簡單,同樣以親暱的動作湊到他耳邊:“有記者,我不敢確定是不是他弄來的。不過他剛才確實親了我。”

他的額角跳了跳,手上的動作一緊:“親在了哪裡?”

她露出“看吧我就知道你要吃醋”的表情,突然踮起腳尖在他臉頰邊啄了一下。

偷襲成功,她捂唇輕笑:“這裡。”

陸行恪當下連呼吸都是一窒,雖然明知她很可能只是做戲給觀眾看,但剋制不住的激動了起來。

他努力剋制自己,在她耳邊警告:“我想我們需要先行退場了。”

她嬌笑,翩然從他身邊逃開:“那要看看誰怕誰,嗯?”

事實證明慾求不滿的男人在喝多了酒的情況下是撩撥不得的。

她不過在酒會結束後與他玩了一把捉迷藏,躲在頂樓客房裡等他來找。

過不多時陸行恪便被服務生帶了上來,推開房門向躺在床上的她走來:“服務生說你喝多了,要緊麼?”

林初青還是穿著他送的那一身衣服,脫掉了高跟鞋,露出一截白生生的大腿,看得他呼吸急促喉頭髮緊。

她翻了個身,抹胸式的裙子向下滑了一點,美的若隱若現。

陸行恪閉了閉眼,平復一下自己的心情,向她伸出手臂:“起來,我們回家再睡。”

她半側著身“咯咯”地笑起來,飽滿的胸口像是要跳脫出來一樣,豐潤的紅唇輕飄飄吐出一句話:“可是,我怕回家後我們動靜太大吵到林瀟瀟哎。”

傻子都聽懂了這裡面的含義了,陸行恪當即紅了眼。

林初青奸計得逞,大笑著起身,鞋都來不及穿就往外跑。